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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乐﹝全﹞
徐娘乐在某地郊区,空气清新,景致幽美,比都市吵噪之音,往往要令人舒畅得多。富商大贾均爱在此处购地建屋,作为休闲避暑之圣地。
主人梁大伟,因其长袖善舞、经商得法,富可敌国。以该区地幽雅宁静,出资购买数百坪土地,仿照故宫而自建一别墅,命名为『逸养园』。夏天就来此避暑,故以『逸养园』为名,待其退休后来此逸养天年。
梁君虽年已五十有余,但风流成性、色中饿鬼,家中虽娶有妻、妾三人,仍嫌不足,每天除了生意上的接洽外,终日流连在歌舞酒肆中,专喜欢以金钱购买那些初入风尘的少女来开彩,因其喜爱少女被开苞时,小穴的紧夹感及哀叫呼痛声。对家中一妻二妾,早已不感兴趣,顶多每月在家住宿三天,各人陪宿一夜,其余的时间,都在外面花天酒地,极尽风流之能事。
梁公之妻妾,俱是中年妇人,性的需求正是巅峰的时刻,能耐得了这深闺寂寞的生活吗﹖尤其大夫人钱淑芬女士,更不满其夫的所作所为。
别墅本雇用一胡姓管理工人,和其妻朱玉珍,二人同管内外一切事务,夫妻结婚十余载,尚无子女,故在孤儿院去收养一子回来抚养,以便传宗接代。一年前胡某因病去世,主人因胡某在世时,忠厚老实,又工作了多年,故并未因其逝世而另雇他人,慰留其妻及养子接管。
胡某遗孀朱玉珍女士现年三十八岁,养子文龙现在已近二十岁之青年,白天在别墅整理园圃及一切杂务,晚上就读大专夜间部,母子生活,倒也安逸快乐。
但是每在夜深人静,独处空房,孤枕难眠,性欲亢奋的玉珍女士,想起了亡夫在世时,二人恩爱缠绵,鱼水之欢。阴户里真是骚痒难熬,淫水直流,每在午夜梦回,月夜良宵,就流不尽的相思泪,不知咬碎了几许银牙,在这一年多空虚寂寞的岁月里,那种痛苦是非外人所能了解的,因其非水性杨花之女人,更何况其养子文龙现已近二十岁又在大专夜校读书,若为了自己之欢乐,去外面寻找男子交欢,一则怕交到歹人就身败名裂,二则若被文龙知晓那做母亲的形象就完了。但是自己的性饥渴要怎么办呢﹖
她此时将全身衣服脱光,用左手揉着奶头,右手拿着一支大茄子在抽插阴户,一直到阴穴被挖得淫水流出,丢了精、降了火,方才罢休。她也祇好用这种方法来求临时的片刻之刺激,藉此解除一下内心的性苦闷。
玉珍在今夜手淫后,睡了一觉,醒来时一看时钟已一点多了,猛然想到文龙放学回来要煮宵夜给他吃,因手淫后太困倦,而一觉睡到现在,立即穿上丝质睡袍,打开房门到文龙房门口看文龙是否已睡,而文龙的房间还亮着灯光心想大概养子还在写作业,于是用手轻轻把门推开,往房内一看,祇见文龙并未在做功课,赤条条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左手拿着一张照片在看,右手依着自己的阳具在一上一下套动,祇见儿子的阳具大,粗,长,龟头像小孩的拳头一样,青筋暴露,看得玉珍是又怕又爱,再看文龙似已达到高潮,龟头射出一阵精液,直射得有二、三尺高,文龙在射精后双眼张开,见母亲站在床前呆看着自己,大吃一惊,急忙用双手盖住阳具,叫了一声「妈」,「我我…」已说不下去了。
玉珍此时如梦初醒,粉脸通红、心跳加速,言道:「文龙把照片给妈看」,于是文龙将右手放开拿照片时,阳具又露出,玉珍看了看儿子的大阳具虽然软了下来,但还有五寸多长,心想:「要是文龙的大鸡巴若插入自己的穴里面,一定美死了」。想到此处,芳心更是噗噗的跳个不停。
于是用手接过照片一看,原来是春宫照片。玉珍温和的说「龙儿,年轻人不要看这种照片,看了后一定会学坏的,你看你看了照片后在手淫,以后不许再看,知道吗,乖!听妈的话」。说完后用一双媚眼又看着儿子的大鸡巴及高大健壮的身体。文龙一见母亲没有生气和责骂,一颗心才慢慢定下来,再看母亲一双媚眼看着自己的大鸡巴,于是把左手也放开,口中说道:「妈,我今年已二十岁了,刚好是成年人,需要异性的慰藉,可是我白天要做事,晚上要上学,至今也未交一个女朋友,每天晚上就想女人可是又不敢去嫖妓怕得性病,所以只有自慰来解决生理上的需要,请妈妈暸解」。
玉珍听养子如此说,内心也知道男女生理上的需要,自己何曾不需要呢?于是柔声说道:「文龙,妈知道,但是手淫会伤身体,自你爸爸去世已一年多,妈守寡把你抚养大,唯一的希望都在你一人身上,你若把身体搞坏,若有个不测,妈将来依靠何人」,说完后低声哭泣起来。文龙一见,即刻起身下床,不顾身无寸褛,一把紧搂着养母,一边替养母擦泪,一边说道:「妈,您别哭,儿子听您的,要打、要骂都可以,祇要妈别哭,来,笑一个」,他的左手伸过妈妈的腋下,手掌压在妈妈的乳房上,因玉珍手淫后未穿带乳罩,虽隔了一层丝睡袍,文龙感觉摸在手上既柔软又有弹性,而养母的娇躯有一半贴在他的身上,他的大鸡巴偏偏贴在养母的肥臀边,硬翘的顶着,再看养母一动不动被自己抱住,粉脸飞红,文龙胆子也大了起来,想起刚才养母的一双媚眼看着自己大鸡巴时的神情,一定是守寡一年多,而春心荡漾需要男人的大鸡巴慰藉,于是左手指改捏大奶头,玉珍的大奶头被捏得硬挺起来,铁一样硬的大鸡巴一翘一翘的在养母的肥臀后一顶一顶,再用嘴去吻养母脸颊,使得玉珍娇喘连连,而文龙并不以此而满足,右手飞快掀起睡袍下部,再插入三角裤内,摸到浓密的阴毛,手再往下一摸摸到了如小馒头似的阴阜,中指插进穴缝,呀!好暖好紧的桃源洞,洞里已涨满淫水,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玉珍此时被养子突如其来之举动,使得她又惊又羞,她颤抖着,抽慉着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她挣扎地摇动着娇躯,用双手无力的推拒,口中叫道:「龙儿!不能这样,我是你妈妈,不可以,不可以,快…快…快放手」
文龙此时欲火高涨,大鸡巴硬得涨痛,非要一泄为快,再也顾不的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养母了,一只手将妈妈睡袍的腰带拉开,再将睡袍脱掉,养母的两个大乳房颤抖着,呈现在文龙的眼前,「呀」!文龙做梦也想不到妈妈的乳房如此肥大,白如霜雪,奶头像大葡萄一样,又大又挺而呈现艳红色,乳晕乃是粉红色,看得文龙双眼发直,情不自禁伸手握着右边乳房,又摸又抚又揉又搓,手上感觉妈妈的乳房又柔软而又有弹性。──接着,低头用口含住左边的大乳头,吮着、吸着、舔着、咬着,弄得玉珍娇躯东摆西摇,口中娇喘吁吁的呻吟着。
文龙一看,知道养母欲念已炽,双手托起养母的娇躯,直往养母卧房中去,将妈妈放在大床上仰天躺下,伸手去脱她的三角裤,养母此时突然坐起来按住文龙双手,温柔的说,龙儿,快放手!我是你的妈妈,被你抱、摸、看,我不责怪你,但是要适可而止不能发生性关系,虽然你是我收养的,总有母子之名份,若被别人知道了,你我母子将来怎样做人,乖!听妈的话。」文龙已经欲火烧身,哀求养母道:「妈!我现在难受死了,你不是说手淫伤身吗?我又不嫖妓,听妈的话不再手淫,目前又无第二个女人在此替我解决欲火,妈妈,我俩又无血缘关系,怕什么呢?我们不说出去,外人又怎么知道呢!说着说着将大鸡巴对着养母的面前。
玉珍一看养子的大鸡巴,又粗又长,龟头如小孩拳头般大,又爱又怕粉颊泛红,全身颤抖,低首垂目、不言不语,耳边又听文龙言道:「妈!你守寡多年,抚养我长大,我知道你受了几百个夜的苦闷,生理及心理的煎熬,我现在长大了,每晚陪着妈妈,给妈性的安慰,祇要不给别人知道,使妈妈再度享受人生的乐趣。好吗?妈…」玉珍听后身心大震,紧抱着文龙狂吻,文龙双手将养母按倒在床上,顺手拉下养母的三角裤,使养母的阴户一览无遗,祇见小馒头似的阴阜,阴毛丛生了一大片,乌黑亮丽,诱惑迷人极了,用手摸着沙沙的响,再抓一把拉起来,若有三寸长短,放下时盖住整个阴户。美丽极了。文龙再用双手拨开阴毛,那朱红色的阴唇,鲜红色的肉缝,使文龙这个从未真正见过成熟女人阴户的小伙子,性如发狂,手指挖着肉穴,口里含着大乳头吸吮!
玉珍被挖、吮得灵魂出窍,芳心噗噗跳个不停,一双媚眼更是盯着文龙的大鸡巴看个不停,心中真想不到从小收养的文龙,长大后竟有这样的大鸡巴怕不有七、八寸长,比她死鬼丈夫长出三寸,粗出1/2倍,真像天降神兵一样,勇不可挡,情不自禁,也顾不得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养子,全身的欲火,已在体内热烈的燃烧着,用手抓住了文龙的大肉柱,入手又烫、又硬,口中叫道:「亲儿子!妈受不了啦,妈要你的大鸡巴插…插妈的…小穴,乖!不要再挖了,快!快!妈…等…等…不及了!」
文龙初次接触女人,尤其是如此丰满成熟地,娇艳而又有韵味的养母,再听她的浪声及大鸡巴被玉手抓住的感受,一听此话,马上翻身上马压住养母阳具猛刺。玉珍用手握住大鸡巴对准自己的穴口,荡声的说:「是这里,用点力插下去。」
文龙一听此言,即刻用力往下一插,「呀!停!好痛呀」,养母粉脸变白,娇躯痉挛,很痛苦的喊叫!
文龙则感到好受极了,他活到近二十岁,才第一次把大鸡巴插进女人的小肉穴里,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使他舒服的一生难忘。再看养母那痛苦的样子,于心不忍的说:「妈!你很痛,是吗?」玉珍娇吁吁的说:「亲儿子,你的龟头太大了,涨得我受不了!」文龙说:「妈,你受不了,我抽出来好吗?」。「不要抽…乖儿…不要动…让它泡一会…等…妈的淫水多一点时再…再玩…乖儿子…大鸡巴儿子…来先吻妈的嘴唇,再…摸妈的奶头…快…快。」
说完后她双手像蛇般的抱紧文龙的雄腰,屁股慢慢的扭动起来。
文龙手一边摸揉奶头,一边吻着樱唇,吸着香舌,插在养母小穴里的大龟头,被扭动得感觉淫水越来越多,于是再将阳具用力地抽插一下,又插进去三、四寸,使得玉珍娇躯一颤:「啊!乖儿子…痛…轻点。」
文龙说:「妈,我感觉你的淫水多了一点,我才插进去的」。
「乖儿子…你的太大了…」
「妈,你说我的什么太大了?」
「乖儿子…羞死人了,妈怎么说得出口呢?」
「妈,你不说,我不要玩了,我要抽出来了。」
「啊!亲儿子…乖…不要抽出来。」
「说啊!」
「嗯…你…你…」
「不说!是吗?我真的抽出来了。」
「别抽…我说…你…你的鸡巴真大,羞死妈了。」
说完,马上娇羞的闭上那双勾魂的美目。看得文龙又爱又怜,此时养母的小穴,淫水更加泛滥,泊泊的流出,使龟头渐渐松动了些,文龙猛的用力一挺,祇听,滋,的一声,大鸡巴整根插到底,紧紧被阴户包套住。龟头顶住一物,一吸一吮,玉珍痛得咬紧牙根,嘴里叫了声:「狠心的龙儿」。祇感觉大龟头碰到了子宫花心,一阵从未有过的舒畅和快感,由阴户传遍全身,好象似飘在云中,痛、麻、涨、痒、酸、甜,真是百味杂呈。那种滋味实难形容于笔墨中。文龙把养母领入从未有过的妙境里,就是文龙那死去的养父玉珍的亡夫在世时也不曾有过,因他的阳具没有龙儿的粗、长,龟头也比龙儿小1/2倍所以──她此时感到养子的大鸡巴,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插在小穴里,火热坚硬,龟头棱角,塞得阴户涨满。于是──双手双脚紧挟缠着文龙,肥臀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粉脸含春,媚眼半开半闭,娇声喘喘,浪声叫道:「亲儿子──大鸡巴儿子──好美──好舒服──妈要你快动──快──」
文龙一生,今夜是第一次插穴,眼见养母此时之淫媚相,真是勾魂荡魄,使得文龙心摇神驰,再加上大鸡巴被紧小阴户包住,紧、暖得不动不快,于是大起大落,猛抽狠插,毫不留情,每次抽到头而插到底,到底时再扭动屁股使龟头在子宫口旋转、摩擦,祇肏得玉珍浪声大叫:「啊,亲儿子──我小穴生出来的大──大鸡巴儿子──妈──妈美死了,你的大龟头碰到妈妈的花心了──啊──。」
她梦呓般的呻吟不已,文龙则越肏越猛,淫水声「叭滋、叭滋」的响,次次着肉。玉珍被肏得欲仙欲死「──呀──亲儿子──我的小亲亲啊──妈可让你肏得上天了──啊──乖儿──妈──痛快死了。」文龙已抽插三百多下,只感觉龟头一热,一股热液袭向龟头,玉珍娇喘连连,「宝贝心肝───大鸡巴的儿子──妈不行了──妈泄了──。」
说完放开双手双脚成「大」字形躺在床上,连喘几口大气,紧闭双目休息。文龙一见养母的样子,起了怜惜之心,忙将阳具抽出,祇见养母的阴户不似未插时一条红缝,于今变成一红圆洞,淫水不停往外流,顺着肥臀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文龙躺在一旁,用手轻揉乳房与奶头,玉珍休息片刻睁开美目,用娇媚含春的眼光,注视着文龙。
「龙儿,你怎么这样厉害,妈妈刚才差点被你肏死了。」
「妈,并非我厉害,是你一年多没有性交过,今晚第一次,当然容易泄身了。」
「哼!还说呢!你不是说让妈享受人生的乐趣吗?你这不孝之子,这样的整妈,看妈不把你那害人的东西扭断才怪呢!」
说完用手去抓文龙的大阳具,抓在手上的阳具是又硬又翘。
「啊!宝贝,你还没有射精。」
「妈,我看你刚才痛快的泄精后,昏迷在床上,我祇好拔出来,我根本还没玩痛快,也没射精嘛!」
「乖儿,真难为你了。」
「妈,你已舒服过一次了,我还要──。」说着用手猛搓奶头,搓得玉珍娇躯直扭,小肉穴的淫水似自来水泊泊的流了出来,文龙一见,也不管养母要是不要,猛地翻身伏压上去,将那粗长的大鸡巴用手拿着对准浓密阴毛下的小穴,用力一插到底。
「啊!呀!停…痛死了。」
文龙觉得比上一次插入她的小肉穴时松一点,知道不太碍事,表示养母一定吃得消了,于是猛抽猛插,一阵兴奋的冲刺,大龟头碰到阴户底部最敏感的地方,花心猛颤,不由得玉珍两条粉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缠在文龙的背上两条粉腿也紧紧缠在文龙的腰部,梦呓般的呻吟着,拼命抬高臀部,使阴户与大鸡巴贴得更紧密。
「呀──亲儿子──心肝──宝贝──大鸡巴的儿子──妈──妈──痛快死了──你──你──要了我的命了─妈──好舒服──美死了──。」
文龙耳听养母的浪叫声,眼见她那姣美的脸上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的表情,自己也心花怒放,欲火更炽、顿觉鸡巴更形暴涨,抽插得更猛了。
每一抽出至洞口,插入时全根到底,再接连旋转臀部三、五次,使龟头摩擦子宫口,而小穴内也一吸一吮着大龟头。
「妈──我的亲妈─你的小穴吸──吮得我好舒服──我的──龟头又麻──又痒──妈─我要飞了,我要上天了──我──」。文龙一边猛插,一边狂叫。
「龙儿──妈─妈─也要飞了──也被你肏得──上──天─天─了──啊──亲儿子你──肏死我了────我好痛快──我要──泄──泄──了──啊─。」气喘吁吁,浪叫着。玉珍叫完后,一股阴精直泄而出,文龙的龟头,被养母的淫水一烫,紧跟着阳具暴涨,腰脊一酸,一股滚热的精液猛射而出,玉珍的花心受到阳精的冲击,全身一阵颤抖,银牙紧紧咬住文龙的肩头。
「亲儿子──妈──被你射死了──也──烫死了。」说完双手一放,双脚一松,双眼一闭,迷迷糊糊的昏睡了。文龙泄精了,欲火也消了,双眼一闭,压着养母的胴体,也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玉珍悠悠清醒过来,发觉养子紧紧压在自己的身上,两人全身赤裸,文龙的大鸡巴还插在自己的小穴里面,虽然软了下去,还是塞得阴户满满的。
一股羞耻和满足之情,一起涌上心田。
刚才那缠绵缱绻的肉博战,养子那粗,长似钢铁般的阳具,肏得小穴舒服透顶,是那么令人留恋难忘。
再一想起竟跟自己的养子,做出乱伦之事,将来是如何了之?想着想着…不由叹了口气:「唉‧‧真作孽!这该如何是好呢?」
此时文龙正也醒转过来,听到养母叹气声,又再喃喃自语,叫了声「妈」,双眼瞪着养母胴体上下看个不停。玉珍正在自思自想间,被文龙一叫,再看他双眼在自己身上瞧个不停,一股羞怯之感觉袭上心头,粉颊飞红,忙用双手盖住两颗雪白的大乳房,口中「嗯」了一声。
「妈,把手拿开,让我看看你的大肥奶。」
「不要──不要看嘛──羞死妈了。」
但是说归说,玉珍的双手还是被文龙拉开了,刚才因欲火冲天,祇顾用大鸡巴肏小穴,未曾看个真切,如今才饱览一番,雪白细嫩的肌肤,双奶又肥又大,奶头似红枣样大,艳红色奶头,粉红色奶晕,美艳极了,仰起上身再看小腹平坦,光滑白嫩,小山丘似的阴户,蔓生着一大丛浓密黑而生亮的阴毛,看得文龙泡在小穴内的大阳具又硬又翘,臀部又开使一挺一挺的在动。
玉珍顿觉阴户涩涩生痛,急用双手压住文龙的屁股,不让他再动,口中娇声道:「乖儿──不要再动了。」
「为什么,妈!我还要玩。」
「乖!听妈的话,妈有话对你说。」
「好!」
「妈!我这样压着你,你是不是很累?」
「嗯。」
于是文龙用大腿挟住玉珍肥大的粉臀,二人侧身卧倒,但是大鸡巴仍旧插在养母的小穴里,一手揉弄乳房,一手抚摸粉颊。玉珍也用双手抚摸儿子的面颊与胸膛。叹口气道:「唉──文龙,乖儿,我们是母子,竟发生乱伦之事,若被别人知道了,妈已是快四十岁的人了,倒不怕什么,最多一死了之,可是你还年青,前途无限,岂不毁了你的一生,妈就罪孽深重了。」
「妈,你别担心,我又不是你生的,生米既已成熟饭,说什么也挽不回了,祇要我俩别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知道,是吗?」
「话虽如此,怪只怪我俩都没有定力,才发生此事,想起来我真对不起你死去的爸爸!」说罢后低声哭泣起来。
文龙忙用手去擦抹养母脸上的泪痕道:
「妈,不该做的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再说也无益,爸既死了多年,死者一了百了,你也替爸守了一年多的寡了,也没有对不起爸,妈想开点吧!活着的人要活得快乐,何必再想死了的人,来干扰活人的生活,人生也不过短短的活它几十年,何必自寻烦恼呢?」
「你虽然不是我生的,妈同你毕竟是母子之份。」玉珍羞红着脸说不下去。
「妈,好了,别再说了,得欢乐时且欢乐,莫待辜负好青春,别再想其它无关紧要之事,让儿子再好好孝顺妈妈一次吧!」说罢双手齐发,在玉珍娇嫩的胴体上摸乳房又揉阴毛,大阳具原本就泡在阴户内,此时由软变硬,于是翻身压上玉体,大抽大送起来。
玉珍被养子一阵猛抽狠插,感到小穴内一阵麻、痒、痛传遍全身,挺起粉臀用阴户抵紧文龙的下腹,双臂双腿紧紧缠住文龙的腰背,随着一起一落的迎送。
「好儿子──亲儿子──乖肉─心肝──宝贝──妈的小穴被──被你肏──肏得好──好──痛快──我要被你奸──奸死了──我的心─心肝───妈小穴生──生出来的──的乖肉。」
玉珍的淫呼浪叫,更激得文龙像疯狂似的,就像野马驰骋疆场,不顾生死勇往直前、冲锋陷阵一样,用足腰力猛抽狠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狠,汗水湿透全身,算算抽插近五百下,时间将近一小时,玉珍被肏得淫水流了三、四次之多,全身舒畅,骨酥筋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宝贝──心肝肉──大鸡巴的儿子───妈已泄了三、四次了,再──肏─下去───妈真要被你肏─肏──死了──你──你就饶──饶了妈──妈吧──快──快把你那仙露射──射给妈妈──吧──妈──妈又泄了──啊─啊──」
说罢一股浓浓的淫精喷向龟头,阴唇一张一合,挟得文龙也大叫一声:「妈──我的亲妈─小穴的亲妈妈─我──我好痛快──我也要──要射──射──了。」
背脊一阵酸麻,一股烫热的阳精喷射而出,射得玉珍浑身一抖,紧紧抱住养子的腰背,猛挺阴户,承受那热而浓的阳精一射之快,玉珍则气若游丝,魂儿飘飘,魄儿渺渺,两唇相吻,文龙也搂紧养母,猛喘大气全身压在养母的胴体上,大鸡巴还插在小穴内,吸着淫精而使阴阳调和,双双闭目养神好一阵子,两人醒转过来,玉珍看了养子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乖儿,你刚才好厉害,妈妈差点没死在你的…下。」
「妈,你怎么不说下去,刚才差点死在我的什么下呀!
玉珍听后,粉颊飞红,举起粉拳,轻打文龙的胸膛两下,假装生气的道:「小鬼头,坏儿子,你羞妈,也欺负妈是吧!」
「妈,你别生气,儿子怎敢羞妈,欺负妈呢?我是喜欢听妈那美丽的小嘴说出来,我会更爱妈、更疼妈!亲爱的肉妈妈,求你快说吧!」边说边用手揉着玉珍的肥奶,更用手指搓着大奶头,再用膝盖去顶养母的阴户,弄得玉珍浑身乱抖,忙用手抓住文龙的双手,「乖儿,别整妈了,妈说就是了。」
「那赶快说。」
于是玉珍将樱唇贴在文龙耳边,细声说道:「妈─刚才差点被乖儿的大鸡巴肏死了!」说完粉脸飞红,娇羞地将头脸藏在文龙的胸腋下。
文龙凝视着她那娇羞的模样,打从心里爱得真想一口吞下肚去,于是扳起养母粉脸,吻上了她的樱唇,玉珍也热烈的响应,并把香舌伸进文龙口中,两人又吮又舐,双手又揉着养母的大乳房。
「妈!我还要肏你的小穴。」说罢用手拉着玉珍玉手,握住自己硬翘的大鸡巴。玉珍手握儿子的大鸡巴,又爱又怜的说:「乖儿,你一连射精三次,玩了大半夜,再玩会伤身体,要玩的话,妈随时陪你玩,心肝儿,宝贝肉,听妈的话,去洗个澡,再睡一觉,好吗?」
「好,妈,我听你的,我一定好好保重身体,随时给妈妈的小嫩穴,爽歪歪。」
「小鬼头,又讲歪话来逗妈妈了。」
「说真的,妈,你刚才舒服吗?痛快吗?满足吗?」
「舒服,痛快,满足,我的乖儿子。」
「那么,妈,叫我一声好听的。」
「叫什么好听的?」
「叫我一声,亲哥哥、亲丈夫,我好爱你!」
「你要死了,小鬼头,我是你的妈妈,这两句话怎么叫得出口,你又欺负妈妈了。」
「不是欺负妈妈,这样叫起来,才表示妈妈真心爱我嘛!」
「嗯…」
「妈妈叫是不叫,不叫我俩从此一刀两断,各人走各人的路!」
玉珍一听,真是啼笑皆非,沉思一阵。
「嗯!好嘛,我叫,我叫!」
「叫呀!」
「嗯─亲─嗯─亲哥哥亲丈夫,我好爱你。」
「我的亲妹妹,亲太太,我也好爱你,好爱你。」
「小鬼头,你真不害臊!」说着用粉拳轻打文龙的胸膛。
「亲妈妈,你不了解,这样叫,玩起来更能增加情趣,彼此会更快乐!以前你跟爸爸玩时有没有像这样叫过?」
「哼!我才没有叫呢!都是你有理,妈说不过你,行了吧?」
「妈妈下次我们再玩的时候,希望你除掉做妈妈的尊严,矜持与害羞,要像夫妻、情人、情夫、情妇,甚至于像奸夫、淫妇,那样的热情、风骚、淫荡,这样玩起来你我都会更痛快、更舒服,好吗?」玉珍一听,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哼!你这小鬼,花样真多,是在那里学来的?」
「是看黄色录像带学来的!」
「你呀!真是越大越学坏了!」
「哈!我的亲妈妈、肉妈妈,还不止这些呢!我还学会了好多种性交的新花样,下次一一施展出来,让亲爱的小穴妈妈慢慢的享受吧!」
玉珍听罢,粉颊再度娇红,说:
「小鬼头,越讲越不象话了,起来洗澡去!」说完翻身准备下床去,但是文龙紧紧抱住不放,并用脸颊揉擦养母的两个肥奶,不依道:「妈妈答应了我,才去洗澡。」揉得玉珍浑身火热,小穴里的淫水,差点又要流出来了。
「亲丈夫…小冤家,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妈什么都答应你,好吧?妈的心肝肉…好了,去洗澡吧!」
「啊!我太高兴了,妈!来,我抱你去浴室!」
说罢翻身下床,双手抱起养母的娇躯往浴室而去。进了浴室,把养母放坐于浴缸边,文龙开了热水咙头,然后站在养母的面前,瞧着养母那曲线玲珑、丰满成熟,如莹似玉,雪白似霜的胴体,禁不住蹲下身体,双手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浴缸的水此时快要满了,文龙拿起脸盆盛满一盆水,将她的双腿拉开,再蹲下来将面盆放在她的胯下,要为养母清洗阴户,玉珍一见连忙并拢双腿,娇羞的说:「乖儿,你要干什么?」
「我要帮你清洗小穴!」
「不,嗯,不要,羞死人了,我自己会洗。」
「妈!我刚才不是叫你除掉害羞,放松心情的吗?」
「可是,妈从来也没让别人洗过,更没有像现在这样打开双腿让别人看阴户嘛!」
「妈!我是你的儿子嘛,又不是外人,更何况我肏妈的小穴都两次了,刚才在床上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你还害的什么羞嘛?」
「刚才是在床上做…做爱嘛,当然不同,现在又没有──妈总觉得不习惯。」
「妈!俗语说:『习惯成自然』,第一次你不习惯,慢慢的你就习惯而自然了,所以我今天来替你洗,以后玩完后我都要替你洗。」
「嗯…。」「妈!好吗?」
「嗯─好嘛──随你了!」
于是文龙把养母粉腿拉开,用手指小心的拨开二片紫红色的大阴唇,肉缝内的小阴唇及阴道乃是鲜红色,文龙还是第一次在于此近距离,观赏妇人成熟的阴户,美艳极了,使他叹为观止,看了一阵后,慢慢用水及肥皂去清洗阴户及阴毛,洗好外阴部,再用手指伸进阴道清洗那使人销魂荡魄的小肉穴。
「嗯─嗯─啊!」
「亲妈!亲妹妹你怎么啦?」
玉珍娇躯一阵颤抖,说:「乖儿子,亲丈夫,你的手指弄到妈的阴核了,好──痒啊──!」说完双手扶着文龙的双肩,不住的娇喘,文龙低头仔细一瞧,原来在小阴唇之上,有一颗像花生米似,差不多大小而粉红光亮的肉粒,他即用手指一触,养母的娇躯也一抖,再触二、三下,她的娇躯也抖了二、三下。
「啊!乖肉──宝贝,不要再触了,妈妈──痒死了。」
「妈!这一粒肉丁是什么,怎么我一触你就受不了呢?」
「乖儿!这是女子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叫阴核,也叫阴蒂,平时包在小阴唇里边,是看不太见的,你刚才用手指拨开大阴唇,使小阴唇外张,故而阴核也露了出来,再被你手指一碰,阴户内就会发痒,全身发麻,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总枢钮,知道吗?乖肉,不要再碰它了,痒死人了。」
「妈!那玩的时候,可以碰它吗?」
「可以,玩的时候碰它,揉它、搓它,或用嘴吻,舌头舐它,或用牙齿轻咬都可以。」
「妈,爸爸以前给你用嘴吻过、舐过、咬过吗?」
「嗯!」
「有没有嘛?」
「有!」
「好,那我以后也要吻它,舐它、咬它、让妈妈痒死。」
「哼!你敢?」
「我怎么不敢,到时我要让妈痒得受不了,向我求饶为止。」
「你呀!真坏。」
两人打情骂俏了一阵,文龙将玉珍阴户内之阳精淫水冲洗出来一堆在地上。文龙一看对妈妈道:
「妈!你看,地上那一堆光光亮亮的是你的淫水,白白的一块一块像豆花似的,是我射到你小穴内的浓精。」
玉珍一听再低头一看,粉面飞红,急忙拿面盆到浴缸内盛了一盆水去冲,耳边又听文龙道:
「妈!真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那么多的浓精,射进你那小穴里面,现在又把它冲洗出来,若放在妈妈小穴里,明年一定会生一个白胖儿子了。」
玉珍听了,神情一紧。道:「你神精啊!小鬼头,妈是个寡妇,怎么能生儿子呢?更何况是和你通奸,那更不能生小孩,要生,等你娶了太太,到那时再生吧,你别吓唬妈啦!」
「妈!儿子跟你开玩笑的,看你神情那么紧张,干嘛!」说完抱起养母放入大浴缸内坐好,自己则坐在她的背后,用毛巾擦着肥皂去替她擦洗背部,擦好上身再扶起她站立在浴缸中洗臀部,贪婪地看着养母的背部及臀部,雪白肌肤,曲线优美的背部,细细的腰背下,衬着雪白肥大的屁股,诱惑迷人极了,即用手摸在肥大的屁股上,肌肤是又白,又嫩,又滑腻,使他爱不释手,玉珍被养子摸得臀部痒酥酥的。
「宝贝,不要摸了,洗好了澡先睡一觉,养足精神,明晚妈随你爱怎样摸就怎样的摸,爱怎地玩,就怎地玩,好吗?」
「好,好!」说完两人洗好了澡,赤条条相拥着步入卧室,待文龙躺下后,玉珍拿条棉被替儿子盖上,自己也侧身进入被窝里,相拥相抱地进入睡乡。
一觉醒来已是中午十一点左右,玉珍掀开棉被下床时,见文龙沉睡梦中,心想昨晚两人通宵大战,使自己得到从没有过如此痛快淋漓的性生活,以后每天都可以抱着养子同睡,及那大鸡巴的抽插,再也不会孤衾独眠,过着那凄凉寡居之生活,使自己后半生也不算白活了。
这次由养母子之情而为夫妻之爱后,使二人得到爱的美妙,情的乐趣,欲的享受,终日陶醉在情欲欢畅中,形同夫妻,恩爱异常。
某晚,二人在性爱后休息中,玉珍抱着、抚着养子时娇声道:
「宝贝,妈有话对你讲。」
「妈!什么事?」
「心肝,妈规定你以后从星期一至星期五,只准你抱妈、吻妈、摸妈,都可以,不准做爱,星期六晚上才可以做爱,知道吗?」
「妈!那是为什么嘛?」
「乖儿,平常的日子你白天要作事,晚上要读书,每天都很累,若像现在每天都要做爱,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星期六晚上可以玩,第二天可以多休息,这样对身体才有益,妈为的是爱惜你。」
「好!妈,儿子听你的。」
「嗯!乖,睡吧。」
这次母子开诚享乐,领略了欲中奇趣后,不分辈份,任情寻乐。转眼数月后盛夏来临,主人之大夫人到别墅避暑,玉珍母子的工作,开使忙碌起来了。
大夫人钱淑芬,大家千金,嫁夫亦富,一生从未操劳,终日过着呼仆唤婢,养尊处优,豪华舒适之生活,体态丰满而不现臃肿,身材修长,双峰高挺细腰肥臀,面如满月,凝脂雪肤,丽姿天生,风姿绰约,娇艳如花,虽已年四十五、六,望之若三十许之少妇。因其夫虽年届五十,然除家中妻妾三人外终日流连歌舞酒榭,交际应酬,更喜好风花雪月,少女之风情,对家中之妻妾,早已厌烦,每月返家二,三天,对其妻妾虚以应付而已。故其妻妾都对他不满,二位妾侍较年轻,难耐深闺寂寞与欲火焚烧之苦,瞒着夫人常常外出招蜂引蝶,寻觅知心合意的人儿,共效于飞之乐。
夫人淑芬乃大家闺秀,受过高等教育,知书达礼,虽然心中不满其夫所作所为,亦不愿行之于色,但四十余岁之女性,只要她身心健康、生理正常,那能不需要性的慰藉,每于午夜梦回,帷空衾寒,空度月夜良宵,又那能无动于衷呢?
数年前来别墅小住时,文龙当时乃十余岁之顽童,未曾特别注意到,今观文龙已长大成人,身高体壮,虎背雄腰,眉似剑刃,目如星辰,鼻若悬胆,唇红齿白,面貌英俊,神彩飞扬,风度翩翩,真乃一俊俏美少年,使其芳心激起一阵阵思春的涟漪,若能将此妙人儿收为己有,长伴身傍、搂搂抱抱、吻吻抚抚、长夜欢娱,岂非乐事,也不虚此行了。但必需一良谋,只要依母引子,必能成功,主意既定,等待良机了。
入夜后夫人唤玉珍至卧室,言及别墅地大、空旷无人,一人独睡巨大卧室,心中害怕,希同伴而眠,玉珍思同为女人,慨然应允,夫人与玉珍二人虽为主仆,皆为中年妇人而同病相怜,细谈倾诉心声。一个有名无实,有夫等于无,长夜孤枕独眠,性的饥渴无人慰藉,空自叹息,言到伤心处,低声哭泣,一个是本已久未享鱼水之欢的中年孀妇,近数月来重享欢乐后,深知夫人现时正陷入性的饥渴中,于是对夫人说道:
「夫人!我很同情你的苦处,我是过来人当然了解得最清楚,尤其是我们中年的女人,性欲在最强烈需要时,而突然失去它,真是比要你的命还难受。」
「说的是嘛!但是有什么办法呢?真难受死人了!」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男人多的是,要看是否知心合意的人儿,否则宁愿不要。」
「对,我的想法跟你一样,宁缺勿滥。」
「夫人!你说得对,宁缺勿滥,若其貌不扬,毫无情趣,我决不牺牲苦守的贞节。」
「嗯!我也是,如果被我发现如意郎君,一定不顾一切困难、身份、关系,拼命也要争取到手。」
「夫人!那么你在都市里没有找到知心适意的人儿吗?」
「目前还没有找到,再说住在都市的人太浮华了,以我的身份,若交到个不良歹徒,岂不身败名裂,你说是吗?」
「夫人说的也对,但是你想不想找呢?」
「当然想啊!但是目前我心中有一人选,我不好意思说出来。」
「夫人!你说给我听一听,也好帮你拿个主意呀!」
「也好,但是说出来你别生气啊?」
「好!我一定不生气。」
「是──是──」
「是谁啊?」
「是──是──你的养子文龙。」
玉珍一听心头大震,暗想夫人原来动着文龙的念头,想起龙儿那条大鸡巴,好似铁金钢骇人心弦,被它肏起来,真是快乐淋漓,夫人真有眼光,但是想想不能白白的让她痛快,一定要谈条件。于是:
「夫人,原则上我答应,但是──」夫人一听心大喜:
「玉珍,你放心,我会先送一大笔钱给你,再收文龙做干儿子,他不是读机械工程系吗?毕业后我叫老头子,把他的机械厂过名给文龙,厂房土地及机器设备全部都归文龙所有,你看如何?」
「那老爷答应吗?」
「老头子一定答应的,何况他又不是祇有这一家工厂,你也是知道的?」
「好!我都应允你!夫人!」
「谢谢!…」
「对了,以后不要叫我夫人,就叫我芬姐,我比你大四、五岁。」
「我也叫妳珍妹。」
「好,芬姐!明晚让龙儿好好侍候你。但是你要当心啊!龙儿可厉害得很啊!」淑芬一听心头一震:
「珍妹,听你的口气,是否你和龙儿已经──。」
「是的,我在数月前,实在是忍无可忍下,才跟他发生──。」
「你们是在什么样情况下发生的?」于是玉珍将当时情形,细细诉说一番,淑芬越听越兴奋,听的阴户内的淫水流得床单上一大片。
「珍妹,那你流了几次?」
「我流了四次,已经受不了呢!龙儿他那粗长的大肉柱,越插越猛,每次顶得我的穴心乱转,真肏得我灵魂出窍,我泄第五次身时,他才把那浓精射出,芬姐!那种滋味真是美死了,也舒服死我了。」
「别再说了,我的小穴实在难受死了。」
「芬姐,睡吧!明晚叫龙儿来。」
「珍妹,那么你呢?」
「哦!──让你俩先玩一夜,隔晚我们三人再一起玩,怎样?」
「好,就这么决定了。」于是二人相卧而眠,一宿无话。
次日晚餐后三人在客厅闲谈,玉珍坐在文龙身旁,淑芬坐在对面沙发上,尤其在盛夏之夜,夫人沐浴后身披薄纱睡袍,娇躯飘出一股女人幽香,迎面扑鼻,令文龙如痴如狂,神魂飘荡,夫人穿著粉红色半透明睡袍,未戴乳罩,那两个肥大饱满的乳房,紧贴在那半透明的睡袍上,清析的显露出来了,尤其是那两粒像葡萄一样大的奶头,更是勾魂荡魄,再向下看,夫人两腿微张,睡袍两边掀开,丝质半透明的三角裤顶端,乌黑一片,美艳性感极了,看得文龙全身汗毛根根竖起,胯下的大鸡巴也暴涨起来,正在此时,耳听养母娇声道:「龙儿!夫人她很喜欢你,要收你做干儿子,以后你要多多孝顺干妈,知道吗?快向干妈叩头!」
文龙一听大喜过望:「是!妈,我知道。」
说完飞身下地跪在夫人脚下,连连叩了三个响头。
夫人连忙用双手扶抱文龙在自己酥胸前:「乖儿!不要叩了,让干妈亲亲。」深情的吻着文龙的俊脸及唇,尽情的给予他舌觉上的快感。
文龙边吻,只手毫不考虑,把她腰带解开,并且掀开了她的睡袍,呀!两颗雪白肥大丰满的乳房,呈现在文龙眼前,褐红色像葡萄一样大的奶头,浮岛式艳红色的乳晕,好美!好性感,于是一伸手抓住一颗大乳房,又揉,又搓又摸奶头,低头用嘴含住另一奶头,又吸、又吮、又咬,又用舌头去舐她的乳晕,弄得夫人全身像有万蚁穿身似的,又麻、又痒、又酸,虽然极为难受,但是也好受极了。夫人忍不住的,双手紧紧抱着文龙,挺起阴户贴着他的大鸡巴,扭着细腰肥臀磨擦着,口中叫道:
「乖儿─嗯─亲儿─我受不了──了了──抱──抱─干妈─到─到床上──上──去──。」于是双手抱起夫人,回头对玉珍说道:「妈!我先侍候干妈去!现在你先忍耐一下,等下儿子再好好补偿你。」
「好!乖乖侍候夫人,妈不急,去吧!」
于是把夫人放躺在床上,自己先把衣裤脱光,再将夫人的睡袍及三角裤脱掉,啊!眼前的美人儿,真是耀眼生辉,赛似霜雪细嫩的肌肤、高挺肥大的乳房、褐红色的大奶头、艳红色的乳晕、平坦微带细条皱纹的小腹、深陷的肚脐眼、大馒头似的阴阜,尤其那一大片阴毛,又黑又浓的盖住整个阴户,文龙用双手拨开修长的粉腿,这才看清楚她底下的风光,大阴唇呈艳红色,小阴唇呈鲜红色,大阴唇两边长满短短的阴毛,一粒阴核像花生米一样大,呈粉红色比妈妈的还要漂亮,粉臀是又肥又大,看得文龙欲焰高张,一条鸡巴暴涨得有七寸多长。
夫人的一双媚眼,也死盯着文龙的大阳具看个不停,啊!好长、好粗的大鸡巴,估计大概有七寸半长、二寸粗,尤其那个龟头像小孩的拳头那么大,看得她芳心噗噗的跳个不停,阴户里的淫水不由自主的又流出来。
这边文龙也想不到,夫人脱光衣服的胴体,是那么样的美艳,都四十三、四岁的人了,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身材保养得如此婀娜多姿,自己真是艳福不浅。蹲在床边,再低下头去,用嘴唇含住那粒粉红色的大阴核,又舐,又咬,两双手伸上抓住两颗大乳房又摸、又揉,感觉两个大奶,比养母的还肥大,软绵绵的、滑溜溜的,还带有弹性,好受极了。文龙是越摸越有趣,欲火不断的上升。
夫人的一双大奶头,被摸揉得硬如石头,小穴被舐得肥臀左摇右摆,麻痒欲死,淫水直流,口里淫声浪调娇喘叫道:「乖儿!干妈实在──受─受不了──了啦──别再舐──了──妈要─要──你的──大──大鸡──鸡巴─插─妈──的──小──。」
文龙一看夫人的神情,知道是时候了。于是站了起来,也不上床,顺手拿了个大枕头垫在夫人的屁股下面,将两条粉腿分开抬高,立在床口用老汉推车的姿式,用手拿着阳具将龟头抵着阴核一上一下的研磨,夫人被磨得粉脸羞红、气喘吁吁、春情洋溢、媚眼如丝、浑身奇痒,娇声浪道:
「宝贝──亲儿─妈的小穴痒死了──全身好难受──别再磨了──别再挑逗我了──妈实在任不住了──快──插─进──来─吧──」
文龙被夫人的娇媚淫态所激,血脉奔腾的阳具暴涨,用力往前一挺,「滋」的一声,大龟头应声而入。
「啊!─妈啊─痛──痛死我了。」
文龙感觉大龟头被一层厚厚的嫩肉紧挟着,内热如火,想不到年届四十三、四的夫人,阴户依然是那样的紧小,真是艳福不浅,能肏到这样美丽娇艳的尤物。于是暂停不动:
「干妈──很痛吗?」
「嗯!宝贝,刚刚你那一下是真痛,现在不动就没有那么痛了,等一会要轻一点来,妈的小穴从未受过大鸡巴肏过,你要爱惜妈,知道吗?乖儿。」
「干妈,我会爱惜你的,待会玩的时候,你叫我快,我就快,叫我慢,我就慢,叫我重,我就重,叫我轻,我就轻,龙儿都听你的,好吧!说罢伏下头去深深吻着夫人的樱唇。
「这才是妈的乖儿子──宝贝开始吧!」
「好!」文龙于是把屁股一挺,大鸡巴又进了三寸多。」
「宝贝──停─痛──妈的穴好──好涨──」
文龙一听马上停止不动,望着夫人紧皱的眉头:
「干妈,你生了几个小孩?」
「生了两个女儿,你问这个干嘛?」
「听说女人生过小孩,阴道就宽松了,那干妈已生了两个女儿,为什么你的小穴还那么紧小呢?」
「心肝儿,这你就不知了,男女的生理构造因人而异,比方你们男人的阳具,有粗、有细、有长、有短,有的龟头大、有的龟头小,女人有阴阜高、阴阜低、阴唇厚、阴唇薄、阴壁松、阴壁紧,阴道深、阴道浅等等不同类型。」
「那么干妈,你是属于那种类型呢?」
「干妈是属于阴唇厚、阴壁紧、阴道深的类型。」
「那我的鸡巴适不适合你的阴户呢?」
「乖肉,你的鸡巴,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珍品,又粗、又长、龟头又大,太好不过了。」
「真的?」
「干妈怎么会骗你呢?妈的小穴就是要有你这样的鸡巴才肏得痛快,粗大插进去才有胀满的感觉,长,才可以抵到底,龟头大,一抽一插时,龟头的棱角再磨擦着阴壁,才会产生快感,女人若遇到像你这样的阳具一定会爱得你发狂,懂吗?来,宝贝,别尽顾说话,妈,小穴里面好痒,快插吧!」
「好!」于是双手将其粉腿推向双乳间,使夫人的阴户更形突出,再一用力,又入三寸。
「啊!好涨!乖儿──干妈─好痛──好痒──好舒服。」夫人娇哼不停「干妈!我还有一寸多没进去哩!等会──全进去了──你才更舒服──更痛快呢!」
夫人听说还有一寸多未进去,心里更高兴极了,于是挺起肥臀,口中叫道:「宝贝!快───用力整条插进来,快──。」文龙于是一插到底。「啊──真美死了──。」大龟头抵住花心,夫人全身一阵颤抖,阴道紧缩,一股热呼呼淫水直冲而出。
「乖肉─快─用力──肏──」
文龙此时感到龟头舒畅极了,大起大落的抽插,次次着肉,抽插二百多下时,突然又有一股热流冲向龟头而来,「哎呀──宝贝──心肝,我真舒服──我头一次尝到这──这样──的─好滋味──乖儿─放下妈──妈─的腿──,压到我的身上来,妈──要抱你──亲你──快──」
于是文龙放下双腿,再将夫人一抱,推进床中央,一跃而压上夫人的娇躯,夫人也双手紧紧抱住他,双脚紧缠着文龙的雄腰,扭着细腰肥臀。
「宝贝──动─吧──妈─妈的小穴好痒──快──用力插──我的亲儿─乖肉──」
文龙被夫人搂抱得紧紧的,胸膛压着肥大丰满的乳房,涨噗噗、软绵绵、热呼呼,下面的大鸡巴插在紧紧的阴户里,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时而碰着花心。
「哦──我痛快死了──你的大鸡巴又碰到──妈─的子宫里──了!「心肝──宝贝──我一个人的乖肉──你的大鸡巴──插得妈──要上天了、亲肉、小丈夫、亲──再快──快─我要泄──泄──」
夫人被文龙的大鸡巴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脸嫣红,她已经是欲仙欲死,小穴里淫水直往外冒,花心乱颤,口里还在频频呼叫:「我的儿啊,你真是妈的心肝肉──我被你插上天了──可爱的宝贝──妈痛快得要疯了──亲丈夫──插死我吧──我乐死了──」
夫人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渺渺,双手双脚搂抱更紧,肥臀拼命摇摆,挺高,配合文龙的抽插。
她如此歇斯底里般的叫着、摆着、挺着、使阴户和阳具更密合,刺激的文龙性发如狂,真像野马奔腾,搂紧了夫人,用足气力,拼命急抽狠插,大龟头像雨点似,打击在夫人的花心上,「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好听极了。
含着大鸡巴的阴户,随着抽插的向外一翻一缩,淫水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直流,顺着肥白的臀部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文龙卯足气力的一阵猛烈抽插,已使得夫人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的打着哆嗦,娇喘吁吁。
「乖儿─我─的心肝─不行了─我──好美──我泄了──」
夫人说完后,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阴户挺高、再挺高,「啊──你要了我的命了。」一阵抽慉一泄如注,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痪了。夫人此时已精疲力尽,像她那样养尊处优的玉体,那里经过如此的狂风暴雨,盘肠大战呢?
文龙一看,夫人的模样,媚眼紧闭,娇喘吁吁,粉脸嫣红,香汗淋漓,肥满乳房随着呼吸,一抖一抖,自己的大鸡巴还插在夫人的小穴里,又暖又紧的感觉真舒服。
夫人经过一阵休息后,睁开一双媚眼,满含春情的看着文龙道:
「宝贝,你怎么这样厉害,干妈差点死在你的手里!」
「不要叫宝贝,要叫亲丈夫。」
「亲丈夫?」
「对!你刚才不是叫我亲丈夫,还说你要痛快地上天了吗?」
夫人一听,粉脸羞红:「你好坏!你欺负干妈,还占人家的便宜!」
「我没有欺负干妈,也没占干妈的便宜,你看,我的大鸡巴还插在你的小穴里面,这不像夫妻吗?」
「好了!宝贝,别再笑干妈了,我做你的妈妈都有余了,还来调笑我──」
「说真的,干妈,你刚才好骚荡,尤其你那甜美的小肥穴,紧紧的包着我的大鸡巴,美死我了。」听得夫人娇脸羞红:「文龙!你刚才的表现真使我吃不消,干妈连泄了三次,你还没有射精,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如果我是未婚的小姐,非给你肏死不可,你妈跟你玩是否吃得消?」
「她也吃不消,有时弄到一半,她都不要我再弄,害得我的大鸡巴硬到天亮,真难受死了。」
「哦!你真是天生的战将,被你肏过的女人,会终身不忘的。」
「干妈,我觉得好奇怪?」
「你觉得奇怪什么?」
「我觉得妈妈和你,长得如此丰满成熟,在我尚未出生前,已经有了二十多年性经验的中年妇人,为什么还怕我这后生小伙子呢?」
「傻儿子!你这问题问得真棒,干妈告诉你详细的原因吧!男怕短小,女怕宽松,这意思是说:『男人的鸡巴短小、女人阴户宽松,插到阴户里面,四面碰不着阴壁,龟头达不到花心,男女双方都达不到高潮,不管夫妻多年,早晚都是会分手的,若男人的阳具粗、长,再加上时间持久,妻子就算是跟着他讨饭,也会死心塌地的跟定他一辈子,你妈妈的阴户可能生得和我差不多,我的阴户肉壁丰厚、阴道紧小、子宫口较深,你刚才已试过了,每次抽插,磨得我的阴壁嫩肉又酸又麻,大龟头每次都顶到我的花心,使我痛快得淫水直流,我当然吃不消了。」
「对,妈妈的阴肉也是很厚,子宫口好象浅一点,所以我每次插下去时,都叫我轻一点,稍微重一点,她就叫痛。」
「你现在明白男女的生理构造不同之处,以后要爱惜你的养母和干妈,知道吗?」
「知道!干妈!亲干妈!但是你俩吃不消,没人陪我玩,那我怎么办呢?」
「乖儿!干妈日后再找两位中年美太太给你玩,怎样?」
「真的?今后我要多玩几个女人,多多了解女人的妙处,好干妈,我好爱你!」于是又吻唇,又摸奶。大鸡巴涨满小穴,夫人被摸吻得阴户骚痒难挡,欲火高炽,气急心跳,不知不觉间,扭摆细腰,挺耸肥臀相迎。
文龙被夫人扭得阳具暴涨,不动不快,于是猛抽狠插,夫人的两片阴唇随着大鸡巴的抽插,一张一合,淫水之声「滋──滋──」不停。
大夫人虽是中年妇人,且生过两胎,但丈夫年老体弱,阳具短小,虽然交欢次数不胜枚举,但是遇到文龙年轻力壮,阳具粗长,又是初生之犊、不怕虎的勇夫,加上少年刚阳之气,大鸡巴像似烧红的铁棒一样,插满小肥穴,因此夫人就处于挨打的局面,满头秀发凌乱地洒满在枕头上,粉脸娇红左摇右摆,双手紧抱文龙背部,肥臀上挺,双腿乱蹬,口中嗲声嗲气叫着:
「啊─乖儿─我一个人的亲肉──亲丈夫──我不行了──你的大鸡巴──真厉害──干妈的─小穴会──被你肏破了──求──求你──我实在受不了──我又──又泄──泄了──」
大夫人被文龙肏得四肢百骸舒服透顶,花心咬着大龟头一吸一吮,白晰的一双粉腿乱踢乱蹬,一大股淫水像撒尿一样,流了一床,美得双眼翻白。
文龙也感到夫人的小肥穴,像张小嘴似的,含着他的大鸡巴,舐着、吮着、吸着,说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亲干妈!肉干妈──哦──你的小肥穴──吸──吮──得我的鸡巴──真是──真是美透了──。」更用双手抬高夫人的肥臀,拼命的抽插、扭动、旋转。
「宝贝!干妈──不行了──求你──快射你那宝贵的浓精──滋──滋─润─干妈──的小穴──吧──再肏不得了──乖儿──我的命会被你肏──肏─死了──哎呦──」
其实她也不知道叫喊什么,有效无效,只觉得舒服和快感,冲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使她全身都崩溃了,她抽慉着、痉挛着,然后张开小口,一口咬在文龙的肩头上,文龙经夫人一咬,一阵疼痛渗上心头,「啊!亲妈妈!我要射了!」说完背脊一麻,屁股连连数挺,一股火热阳精,飞射而出,文龙感到这一剎那之间,全身似乎爆炸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
夫人被滚热阳精一烫,全身一阵颤抖,大叫一声:「美死我了!」气若游丝,魂魄飘渺。
两人都达到欲的高潮,身心舒畅,紧紧搂抱在一起闭目沉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夫人先醒了过来,睁开媚眼一看,发觉自己和文龙一丝不挂,双双拥抱在床上,文龙还睡得正甜,一股羞耻和一股莫明的甜蜜,涌上心田。
刚才两次缠绵缱眷的肉搏战,是那样的舒服,又是那么令人流恋难忘,若非碰着文龙,她这一生岂能尝到如此畅美和满足的性生活!
再看一看文龙那英俊的面貌,壮硕的身体,还有那胯下的大阳具,现在虽软了下来,恐怕也有五寸多长,比自己丈夫的硬起来才四寸多长,还长了一寸多,想想刚才是如何能容纳得下的,再想想文龙才近二十岁,比自己的女儿还小二、三岁,自己做他的妈妈都有余,竟然跟他发生了性关系,想着想着,粉脸煞红,可是自己也真是爱透了他,看他生有一条骇人心弦的大阳具,又能如此坚强而持久,她活到四十三、四岁,今夜第一次才享受到如此痛快、满足的性生活,不由长叹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不管它那么多了,以后的事情发展如何,实难预料,眼前痛快、满足要紧。」自思自叹一阵后,情不自禁,一手抚摸文龙英俊的面颊,一手握着文龙的大阳具又揉、又套,文龙被揉弄醒来,大阳具也生气发怒了,涨得青筋暴现。
「啊!龙儿,你的鸡巴又翘又硬,如天降神兵,真像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以后你的太太一定幸福了!」
「干妈,我现在还不想娶太太,我要把它多孝顺你和妈妈,让你二人多享几年满足的性生活。」
「乖儿,你真好!算我和你妈妈没有白疼你。」
「亲干妈,告诉我刚才你舒服吗?」
「嗯,好舒服!」
「满不满足?」
「满足!满足!太满足了!」
「干爹他怎样?」
「什么怎样?」
「我是说──干爹能给你满足吗?」
「哼!他要是有这个能耐就好了!」
「那他的鸡巴有多长多大?硬不硬?」
「他只有四寸多长、一寸粗、不太硬,我的性趣刚刚开始,他就泄了,真使我痛苦。」
「干妈,这么多年,你都是这样痛苦下去的吗?」
「是的。」
「那你的小穴痒了怎么办?你有没有去另外找其它的男人,替你止痒、解饥解渴?」
「小鬼头!胡说八道!干妈又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何况也有点身份地位,差不多的男人,我还看不上眼,要让我动心的男人,少之又少!」
「那么干妈为什么对我动了凡心呢?尤其刚才表现得真淫荡!是不是我的大鸡巴插得你太爽了,才会──勾──引我?」
「死文龙,不来了嘛──你怎么又来欺负干妈了!我是在看到你的那一剎那时,我的整个人,一颗心全被你吸引住了,尤其──尤──」
「尤其什么?干妈快讲啊!」
「尤其─羞死人了──我──我讲不出口──」
「讲嘛!干妈!我的亲肉干妈──亲太太──」
文龙边说边双手齐发,上摸揉乳房,下挖她的阴户。
摸得夫人奶头硬挺,淫水直流,娇声讨饶:「宝贝!别再逗妈了,妈讲──讲──快──停手──」
「好,那你就快讲。」文龙停下双手,催促道。
「尤其当时看见你的那一剎那,底下的小穴不知不觉就痒起来了──连──连──淫水都──流出来了──嗯──要死了──坏儿子──非要我说──」
「亲妈,你刚才真浪,水又多,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我好爱你──。」双手又摸又揉。
「嗯!再浪、水再多也受不了你的大家伙,你啊!唉,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干妈,干嘛好好的叹什么气!什么我是你命中魔星,数月前妈妈也是这样说过一句话,真奇怪,为什么你们二人都这样讲?」
「乖儿,你的养母已近四十,我已是四十多的人了,又有丈夫,我的二个女儿都比你大了好几岁,我都可以生得出你来了,但是我和你妈,都同你有了奸情,可是我被你肏过了后,真是不能一天没有你,小冤家,你不是我俩二人的魔星,是什么?」
「那就别想得太多了,欢乐要紧!来,干妈,换个姿式,你在上面玩,比较自由些。」
夫人此时也不再害羞了,于是翻身坐在文龙的小腹上,玉手握着大鸡巴,对准自己的小穴,就套压下去。
「啊!」她娇叫一声,大龟头已被套进小肥穴里。
夫人的娇躯一阵抽慉着、颤抖着,不敢再往下套动,伏下娇躯,使两颗丰满的大乳房摩擦着文龙健壮的胸膛,两片火辣辣的香唇,吻上文龙的嘴唇,把丁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两人紧紧缠抱着,饥饿而又贪婪地,猛吮猛吸着。
「乖儿─亲丈夫──我的心肝──」
夫人边娇哼,边用肥臀磨动、旋转起来,大鸡巴也被一分一寸的吃进小穴里面去了三寸多。
文龙这时也发动了攻势,猛的往上一挺,双手再扶住夫人的肥臀往下一按,只听夫人一声娇叫:
「啊!轻点!乖肉──你──你──顶死妈了──」
「亲肉妈!快动──快套──」
夫人粉臀又磨又套,娇躯颤抖,娇眼煞红,媚眼欲醉,她感觉全身像要融化在火焰中,舒服得使她差点晕迷过去。
「亲妈!小肥穴亲肉妈!快──快动──用力──套──。」文龙边叫着,边往上猛挺着臀部,双手握住两颗摇摆不停,晃来晃去的大肥奶,揉弄着、捏揉着。
「宝贝──你的──大鸡巴头──又碰到小穴的花心了──哎啊──好舒服──好美──好爽──」
她越套越快,越磨越猛,肥臀坐下时跟着柳腰一摇一扭,阴户深处子宫口,抵紧大龟头一旋磨,使得二人得到终身难忘的阴阳两性器交合最高之乐趣。
文龙被夫人坐下时,子宫口之花心,一磨一旋,一吮一吸,舒服透顶,使得他野性大发,欲火更炽,于是抬起上身,靠坐床头,抱紧夫人,改为坐姿。低头含住夫人褐红色大奶头,吮着、舐着、吸咬着。
「肉妈──你的小肥穴──里的花心──吮──得我的龟头好舒服──快──加油──多吮──吮几下──」
夫人此时肥臀一上一下套动,急如星光,全身香汗如雨,呼吸急促、粉脸含春、媚眼如丝,那样子真是勾魂摄魄、冶荡撩人。
「心肝──小丈夫──你咬──咬妈的奶头──咬重──重点──妈要──泄──泄──给亲丈夫了──」
文龙只感又一股热热的淫精,冲向龟头,使得他也舒服的大叫一声:「亲妈──别泄──我还没有──够──」
夫人已经娇弱无力地伏在文龙身上,晕迷过去了。
文龙一看,没得戏唱了,做了一下无可奈何的表情,慢慢将夫人扶躺在床上,自己也躺下,抱着夫人,闭起双眼,暂作片刻之休憩。
夫人经休憩一阵后,悠悠的转醒过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眼看文龙嗲声娇语:「心肝!你真厉害,干妈刚才差点没死在你的手里。」
「肉干妈,累不累?」
「还问呢!骨头差点都要散了。」
「亲妈,你舒服过了,你看,儿子的鸡巴硬得难受死了!」
「乖儿,真厉害死了,玩得那么久,还不泄身──」
「那我不管,干妈舒服过就不管龙儿了,我还要──。」文龙在夫人满身又揉、又摸、又捏、弄得夫人是酸、痲、痒、走遍全身。忙用玉臂抱紧文龙,笑喘道:「乖儿,妈实在受不了!不能再弄了,我觉得里面有一点点痛,妈从来没有被像宝贝那么粗长阳具插过,第一次偷情,就遇到乖儿这么粗大、又这么厉害的鸡巴,玩到现在,还没射精,你看天都快亮了,快睡一觉,明晚我和你妈妈二人陪你玩到天亮好吗?乖!听话。」
「好吧!」
早上十时后,玉珍推开房门进去一看,夫人正紧紧抱着养子呼呼大睡,一腿直伸,一腿横放在龙儿腰腹上,粉白的小腹下,乌黑的阴毛一大片,既浓且密,阴阜高凸似座小山,阴唇呈艳红色,小阴唇呈鲜红色,淫水流满一床,再看龙儿的阳具软软垂在胯间,尚有五寸多长,大龟头赤红发亮,上面淫水已干,沾贴满整条阳具,看得玉珍春心荡漾,小穴里淫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于是用手推推夫人的身体,夫人睁开一双媚眼,和玉珍的眼光一接触:「啊!珍妹──」
「芬姐!恭喜妳啦!」
夫人一听,羞得粉脸通红,一头钻在文龙的怀里:「珍妹,不要看嘛!羞死人了呀!」
「还怕羞呢!昨晚龙儿侍候得你痛不痛快──」
「好痛快啊!龙儿也真厉害,我差点就死在他的手里。」
「芬姐,我不是对你说他很厉害吗?我有时给他弄到一半,我就吃不消,就不许他再玩了。」
「我昨晚被他弄了三次,弄的我筋疲力尽,到现在下面还有一点儿痛,玩了一夜,龙儿才射了一次精,真厉害我真吃不消。」
「芬姐,那今晚我们二人陪他玩,怎样?」
「好呀!」于是再唤醒文龙,侍候梳洗进餐,无微不至。夜幕低垂,寂静无声,别墅灯火全灭,独有夫人卧室中的灯火明亮。玉珍母子及夫人三人,赤条条一丝不挂,文龙居中而卧,双手左拥右抱着两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之中年美妇,感觉二美之风味各异。
养母生得高贵大方,娇媚不现于形,身才苗条,肥乳、细腰、丰臀、乌黑阴毛丛生,小穴生得正、紧、小,花心紧合,阴唇丰肥、阴道肉壁,伸、缩收放自如,玩的时候,可任形开合,妙不可言,内媚之术超人。
大夫人虽已四十三、四之龄,然生得雍容艳丽、娇媚热情、胴体丰满、肌肤白嫩、丰若无骨,高挺肥大乳房,不现下垂,乳头硬大,柳腰,小腹略略凸出,花纹数条,阴阜突出,阴毛自脐下三寸处,布满腿间,乌黑亮丽,将整个阴户盖住,穴儿生得肥厚、紧、热、深,阴壁肉厚、花心敏感、淫水不竭,热情似火,娇媚浪态,现于眉目,阳具插入穴中,花心收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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