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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夜晚,一家饭店的大堂内灯火通明,一场盛大的婚宴即将举行。

  身为这场婚礼的男主角,聂海正稍有些紧张地做着最后的准备。不过虽说是最后的准备,他其实也没什么可以做的了。但比起无所事事地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就算是整理整理衣领也能让他减缓一点压力。

  「哟,我们的新郎官准备好了么?」

  此时走进来的正是聂海本科期间的室友兼这次婚礼的伴郎,周川。

  看到这位损友出现,聂海笑骂道:「你小子又跑哪里去了,现在才过来?不要给我在关键时候掉链子啊。」周川苦笑着答道:「你以为我想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肠胃。」「那倒是,学校的时候就看你整天占着厕所,好几次害得我只好跑到隔壁寝室借厕所。我都不知道受了隔壁多少白眼。」「大哥,我错了行吧?这点破事你都不知道说了多少年了。」看着周川做出求饶的搞怪模样,聂海不禁莞尔。只是日常的几句闲扯,他心中因为婚礼将近的焦操就减少了几分。

  周川看了眼房间里的钟,打趣道:「都这个点了,新娘也该过来了,该不会逃了……」话还没说完,他身后就传来女孩子的骂声,「阿川,胡说什么呢!看本大小姐怎么收拾你。」随着话声,一个少女推门进来。粉色的连衣裙搭配上她本身可爱的气质,想必走到哪里都能吸引一大批男性的目光。

  听到她的声音,周川立刻嬉皮笑脸地转过身去,做出一副讨饶状。而那少女虽然做出一副要严惩的气势,但嘴角与眼眸中的笑意却把她的心情出卖了。

  打从少女进来那一刻起,聂海的眼睛就片刻不离地盯着她。那双眼睛里不仅充满了温情和喜悦,同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愫。直到另一个人走了进来,视线才转移了目标。

  纯白的婚纱包裹着她的娇躯,接近D罩杯的双峰向前高高耸立,裸露在外的双肩则展现出她羊脂般的肌肤,一条白色发饰将她原本披肩的长发绑在脑后,更衬托出超凡脱俗的容貌。

  与这个倾国倾城的美人相比,之前进来的少女顶多只能算是可爱罢了。

  就算是早已习惯恋人美丽姿色的聂海,看到这幅景象时,内心也不禁受到一阵冲击。

  「你今天,真是,漂,漂亮……跟,仙女,似的……」听着自己结结巴巴的声音,聂海不由脸红,真心想把这条一到关键就打结的舌头给抽一下。

  「哪有这么夸张……」听到这句话,穿着婚纱的丽人发出娇羞的声音。

  看着她双颊遍布的红晕,一时之间,聂海整个人都看痴了。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整个房间刹那间陷入了奇异的寂静中。

  「咳咳,老哥你别犯花痴啦。要看的话,之后有的是时间。」被这么一说,聂海也不好意思再继续盯下去了,只好摸摸头答道:「我这不是在看这件婚纱么,之前小星你保密的那么厉害,瞄一眼都不准,现在当然要多看几眼回来咯。」「哼哼,笨蛋老哥,现在知道你妹妹品味有多好了吧。看你还敢不敢把我当小孩子看?」耀武扬威了一番后,少女仿佛这才想起来自己作为新郎妹妹,同时也是伴娘的责任,牵着身后丽人的手,缓步向聂海走来。

  「笨蛋老哥,我这可是把晓月交给你了哦,要是以后你敢对她不好,我第一个饶不了你。」听到这句话,被叫做晓月的女子和聂海两个人同时羞红了脸。

  倒是周川笑着拿少女打趣,「人家父母都还没发话,你倒是先撂下狠话啦。」「哼,晓月可是我最好的闺蜜。要不是笨蛋老哥,我才不会把她交给其他臭男人呢。」周川故意做出一番失落状,「你这么说,我也是其他臭男人之一咯。」「什么?你都有了我,居然还敢对晓月动歪脑筋!」少女闻言立刻大怒,揪住他的耳朵大声呵斥。

  「哎哟,我的小星星,除了你,我怎么会想其他女人呢。」看到周川一副吃痛的表情,少女虽然嘴上还是不饶人,但捏住耳朵的右手却是放了下来,还关心地看了看他的耳朵。

  看着两个人在那里嬉笑打闹,聂海不禁莞尔,之前与晓月之前婚宴前的尴尬感也一扫而空。

  他向身旁的丽人伸出说道,「来吧,我们也该走了。」晓月红着脸将戴着婚纱手套的芊芊玉手放在他手上,缓步跟上他的步伐。

  2.

  婚宴进行之中,新婚的夫妇在举行完仪式后,开始一桌一桌地向客人敬酒。

  在喝了不知道多少杯酒之后,老实说,聂海自己都有点搞不清楚到底走过几桌,又还剩几桌要去了。平时酒量就不太好的他,现在基本上是靠身旁的周川扶着才能好好走路。

  在向又一桌自己已经不太记得清脸的宾客敬酒之后,他侧过头看着身旁的女伴。大概是因为喝了太多酒,自己的妻子,林晓月的双颊升起了一大片红晕,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无比妖娆。

  就算到了现在,他都有一种不真实感,这样漂亮的美人居然会成为自己的初恋,甚至和自己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原本只是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但也许是在酒精的影响下,他的注意力逐渐集中到新娘边上的那名少女。

  即使是现在这种半醉半醒的状态下,聂海也知道自己的目光无论如何也不可以这样盯着自己的妹妹。但是很多时候,人的理性并不能决定自己的行为,所以他现在还是这样盯着,眼神中甚至还带上了一丝情欲。

  从小开始,他和妹妹就很亲密,但是那也只是兄妹之间的亲密,究竟从什么时候起,这纯粹的目光中开始染上情欲了?

  大概是从很早以前,早到自己已经记不清了的时候就开始了,但他真正对此有所自觉,是在她和周川交往以后吧。按理来说,不管是作为哥哥,还是作为挚友,他都应该为这两个人的结合而祝福。但从那时候起,他的心中开始出现了一种自己也不明白的感觉。

  聂星对他来说,再也不仅仅是那个懵懂可爱的女孩了,因为与周川的相遇,她发生了某种根本性的改变。虽然她还是照旧卖萌装傻,时不时地耍一下自己这个笨蛋老哥,但他就是明白,她已经变了,变得可以吸引自己的欲望了。

  当然,这并不是说他对晓月毫无感觉。事实上,任何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性都不可能对这个美人毫无感觉。更何况晓月并不是只有容貌的花架子,不管是在学业上,还是在思想上,她都有很多自己独到的见解。和她相处,永远不会遇到和其他女性聊天时所感受到的那种浅薄。

  她并不喜欢名牌,她衣柜里所有的衣服加起来,价格可能都比不上某些人的一身行头,但就是用这些服装,她却能搭配出其他女性望尘莫及的美感。

  她也不喜欢耍小性子,他和她交往了4年,就没吵过几次架。即使是他的错,她也愿意包容,愿意等他自己改正,而不是横加指责。

  可以说,其他男性在与女性交往中遇到的那些问题,他基本上一个也没遇到过。他原本以为这样完美的女性只存在幻想中,但是她的存在打破了现实与幻想的壁障。

  更重要的是,她爱他。这并不是口头上的山盟海誓,「爱」这个字,他很少能从她口中听到,但是他永远都能从她的眼睛里感受到那份爱。

  执子之手,夫复何求,这是聂海的真实感受。

  明明有了完美的恋人,居然还对自己的妹妹念念不忘,还有比自己更糟糕的男人么?他经常这样自嘲。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当头,聂海突然发现那个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自己身边。

  难道她发现了自己的目光?一滴冷汗从聂海的额头滴下,满脑子的醉意也消散了不少。

  「老哥,晓月好像喝太多酒了。我带她下去休息一下。」听到少女附在自己耳边轻声说的话,聂海不由松了一口气。仔细打量了晓月一番,她脸上的红晕确实浓郁得不太正常。身为恋人的自己居然没有能发现她身体的不适,甚至还需要妹妹的提醒才能注意到。这个时候还在胡思乱想与妹妹关系的自己简直是个人渣,要不是身处人群之中,他真想打自己一个耳光。

  「那就拜托你了。」

  少女轻轻颔首,又向他身边的周川使了一个什么眼色,周川立刻做了一个手势回应,这大概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之间的联系方式,身为哥哥的他已经无从插足了。

  他就这样目送着聂星扶着晓月离开,临走之前,晓月还回头向他笑了一下,迷离的目光中充满了化不开的浓浓爱意。

  是啊,这才是属于他的归宿。也许是时候对妹妹放手了。

  3.

  婚宴一直闹到很晚,在想通了一些事情之后,他开始放开嘴巴喝酒,甚至连新娘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被伴郎和几个好友抬回新房后,他先是到厕所吐了个底朝天。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来还有一个人在等着自己。

  打开卧房的门,一副近乎艺术结晶的画面冲击了他的脑海。

  淡淡的月光偷过窗帘的缝隙倾泻在整个卧室,她坐在床边,美得不可方物,甚至让人怀疑这是不是不属于尘世间的天使降临于此。

  「抱歉,婚宴上酒喝多了,吐得有点厉害。」

  「没事,」女子的声音中不带一丝恼意,丝毫没有因为在大婚之夜被冷落而生气,「过来吧。」他闻了闻身上,一股刺鼻的酒味扑鼻而来,「唔,要不我先洗个澡吧?」女子轻轻摇首,娇羞地说道:「快过来吧,你还想让我等多久啊?」他深吸一口气,清理脑中万千杂念,向恋人缓缓走去。走近了才发现,此时的晓月身上早已不是那一袭纯白婚纱,而是换上了一套白色的睡衣。

  他第一次见到这套睡衣,事实上,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晓月穿睡衣的模样。

  如果一定要聂海在林晓月身上找一个缺点,他也只能想到她那极其牢固的贞操观。交往了四年,不要说女子的私密处了,就连胸部都没有让自己见过。他不知道别的女孩子是怎样,但是晓月一年到头都对自己的身体严防死守。他也不是没有试着提过这方面的需求,但每次都被晓月引到其他话题上。

  接吻倒是有过很多次,只要不是在公众场合,晓月对此并不是很抗拒。但在此之上,就只有寥寥数次摸胸的经历了。有一次他想乘势把她推倒,不过看着满是泪光的面孔,满腔的浴火瞬时化为乌有。那次事情之后,晓月就连自己的胸部也不怎么让他碰了。

  至于让女友用口来帮自己解决这种事,更是想都没想过。可怜他明明有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友,还是只能靠自己勤劳的双手来解决欲望。有时候,他也会想,自己对妹妹的欲望会不会就是被这种禁欲的生活给憋出来的?

  不过这样的日子,今天也就到头了。想到这里,一股抑郁已久的憋屈之气便从胸中泄了出来。

  他快步走到床前,直接把晓月整个人压倒在床上,近距离感受到恋人纤细的娇躯与柔软的腰肢。晓月对此并没有太大的抵抗,只是发出细若蚊音的抗议,「先把衣服脱了啦。」他贴着她的耳朵轻轻说道:「你来帮我脱好么?」即使在黑暗之中,他也能隐隐约约看见刹那间布满整张脸庞的红霞。不过她还是点点头,把双手划入两人之间的缝隙,一颗颗揭开衬衣的扣子。虽然看不到,但可以用身体感受到那双纤细的小手微微颤抖的样子。

  感受到自己身下的娇躯渐渐平静下来,他也开始用手摸索着去解开对方那套睡衣。

  当衣服脱了大半,聂海低下头,径直吻在了晓月的肩膀上,之后一路向下,逐渐攀上了丰满的双峰,最终到达了顶端娇嫩的蓓蕾之上。

  伴随着不断的吮吸和牙齿的轻咬,口中的蓓蕾很快变得坚挺,耳边更是传来恋人轻微的娇喘。

  按照网上的初体验教程,这种程度的前戏还远远不够,女孩子的第一次需要男性更加细心的呵护。

  不过就在他想将头继续向下探索的时候,晓月却拉住了他的手,「不用这么在意我的……你也,忍不住了吧。」听到这句话,聂海确实感受到自己的分身已经膨胀得难以忍耐了,而且就这么一直顶在晓月滑嫩的大腿上。

  被女方这么催促,恐怕不会有愿意再拖下去的男人吧。他站起身来,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裤子,同时看着晓月拘谨地脱掉了内裤。

  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网上找来的资料此时完全派不上用场,就算看不清实际的情景,仅是想到恋人赤身裸体地面对自己,聂海就一阵头脑发胀,甚至搞不清楚下一步该做什么。

  不过相比他的无能,晓月的状态就要好多了。即使处在深深的羞涩之中,她也能正确地引导男方。

  仅仅是被恋人略显冰凉的小手握住分身,聂海就觉得自己的头脑快要被快感所引爆了,就连什么时候被引导到了女子的私密处前都完全没注意到。

  「笨蛋,难道最后一步还要我来么?」

  听到恋人满是羞涩的声音,聂海连忙定下心神。他握住晓月的双手,然后腰部缓缓用力,因为还不够润滑,分身进入得十分缓慢。

  仅仅只是头上进去了一小部分,聂海就感觉好像已经到头了似的,女子的密肉紧紧地缠住他的龟头,超乎想象的紧致甚至让他的龟头隐隐发痛。

  不过对方那边感受到的疼痛想必远超自己,晓月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她五指近乎痉挛地握住自己的掌心却是做不得假的。

  这样拖拖拉拉地弄下去,只会让晓月更加感到痛苦,如今之计,唯有一鼓作气。

  「抱歉,晓月,接下来会有点疼,受不了要告诉我啊。」「大笨蛋,夫妻之间哪里需要道歉?」听到这句话,聂海也不禁自觉好笑,自己与晓月已经不再只是简单的恋人了啊,自己应该更加认真地考虑所谓「夫妻」究竟代表了什么。

  不过比起那种复杂的东西,现在还是身下的恋人更加重要。

  一旦下定决心,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猛的一发力,分身似乎突破了什么东西,很快就全部进入对方的身体。

  「弄疼你了吧,抱……」

  道歉的话语直接被恋人用樱唇封住,两人就这样在身心合一的状态下忘情地吻在了一起。

  「好开心……真的好开心……」双唇初分,晓月喃喃自语道。

  身处黑暗之中,聂海也能注意到两行热泪从恋人的脸颊缓缓滑落,就算迟钝如他,也可以感受到这并不代表的并不是痛苦,而是满满的欣喜,「恩,能像现在这样在一起,我也很开心。」晓月露出一丝微笑,那是在黑暗中也能照亮人心的笑容,「继续吧,我身体里的小家伙告诉你还没有满足呢。」聂海怜惜地轻浮恋人的脸颊,「再休息一下吧,你下面还痛着吧。」晓月轻轻摇首,「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只是感觉涨涨的,你就按着自己的心意来吧。都让你等了这么久,怎么能再让你等下去呢?」语毕,两人又一次忘情地吻在了一起。之后的事情,聂海就记不太清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聂海发现恋人还沉沉地睡在自己的臂弯里。看着她如同婴儿般甜美的睡相,他忍不住在她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

  他再一次确定,这个好女孩才是自己的归宿,只属于自己的奇迹。不是自己的东西终究不是自己的,有些事情还是深埋心底,以后再也不要想了吧。

  4.

  「新婚第一天就被要求上班,真不知道你们老板怎么想的。」林晓月一边帮丈夫打理领带,一边抱怨道。

  「抱歉,抱歉,「聂海则自知理亏,拼命道歉,「公司突然来了一个大生意,完全忙不过来。」「好了啦,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下不为例哦。」「这次的生意忙完了,我一定会补偿你的。」「哼,你要是敢忘了,我可饶不了你,小星可告诉了我不少你的弱点。」不过虽然嘴上这么说,晓月脸上却还是泛起了满是爱意的笑容。

  整理完了着装,聂海狠狠吻了晓月一口,然后马上向门口奔去,毕竟时间可不会因为情侣之间缠绵的爱意而减缓脚步。

  「多大的人了,不要这么急,走慢点啊。」

  等恋人传来答复声,他人已经跑得不见影了。

  望着紧闭的大门,晓月轻轻地抚摸刚刚被亲吻的唇,脸颊更是泛起了红霞。

  这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回忆。

  「忘带什么东西了么?叫你跑那么快。」

  然而她打开门看到的并不是恋人笨拙的笑脸,而是另一张古灵精怪,却与前者多少有些相似的脸庞,「晓月,我来看你了哦,还是说我现在应该叫你嫂子了呢?」看到这张脸,一股寒意涌上晓月的心头,她下意识地想要把门关上,但身体长久以来的本能却让她什么都没有做。

  「哎呀,阿海居然不在家啊,亏我还这么早过来探望他呢。」而当这个微笑的男性出现时,晓月更是感到一阵晕眩,「你们怎么知道阿海今天会不在家的?」「嘛,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因为我给他们公司介绍了一个大生意也说不定,那可是我给他的新婚礼物呢,业绩上去了可不要忘记感谢我啊。」男子随意地耸耸肩,就直接旁若无人地走进了房间。

  他坐在安置在门关的小凳子上,翘起二郎腿,「哎呀呀,这家的主人怎么都不招待一下客人?」「是啊」,可爱的少女则站在他身旁笑眯眯地随声附和,「至少给我们找双拖鞋来换啊。」晓月自然听出了两人的言外之意,如果是在别处,她早就顺从了。但是这里是他和她的新房,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避风港。然而现在这个男人想把这里以及他和她在这里的甜蜜回忆全部都踩在脚底下,这又让她如何能够接受。

  仿佛看出了她内心的纠葛,男子笑着从身旁少女的包中取出一个Ipad,「唔,看来这里有的人忘掉了自己答应过的东西了,要我给阿海看一下这些有趣的东西么?」「不要!」这句话仿佛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弯了晓月内心的脊梁。

  她跪倒在地上,缓缓爬到男子的脚前,不久之前还在亲吻恋人的樱唇咬住了鞋带,轻轻地甩动脖子将其扯开,然后娴熟地将舌头伸入皮鞋与后脚跟的缝隙处,忍耐着两者恶心的味道,将鞋子轻轻定开,之后用洁白整齐的牙齿咬住鞋的子,缓缓将其脱下。

  把鞋子叼到鞋架上,接着她又用类似的方法处理了男子的袜子。同样的事情,她早已做过数十、数百次,很多动作甚至不需要去思考,身体就会本能地完成。

  「唔,拖鞋选哪双呢?打开鞋柜找太麻烦了,就用掉在地上的那双吧。」晓月叼着袜子,看了眼男子所指的拖鞋,那是她为恋人精心挑选,之前他还穿着的拖鞋。连这点心意,他也要践踏么?

  但是她明白自己早已别无选择,比起这些,要是被恋人知道了那些事情,死亡都不算什么了。

  当她用嘴为男子穿上本应只属于恋人的拖鞋时,晓月不禁要想,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5.

  四年前,那是大一下半学期的一个晚上,那时,林晓月和聂海已经交往有一个月了。寝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另一个室友,聂星前几天发了条短信,说是要踏上寻找自我的旅程,上课点名的话,让自己帮忙照应一下。

  若是其他人说这种话,林晓月肯定是要怀疑一下的,但对于聂星,尽管只相处短短半年,她也明白这个机灵古怪的女孩真就能做出这种事,所以也不是很担心。

  但是现在想来,那就是一切的开端吧。

  8点钟的时候,林晓月收到一条短信,聂星说她已经回来了,要不要来学校边上的酒吧喝一杯。说是酒吧,也就是一个学校学生晚上喝几杯小酒的地方,倒是没有什么社会人士。林晓月和同学去过几次,觉得氛围也还不错,便就答应了。

  当林晓月来到酒吧的时候,聂星已经坐在桌子旁,还帮她点好了一杯酒。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注意到她满脸遮掩不在的疲惫,略微红肿的双眼更是说明了许多东西。

  「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没事……对不起。」吐露出言不由衷的话语,聂星什么也不肯说,只是一个劲地喝酒。

  林晓月也跟着喝了几口,想着要安慰一下室友,但之后她的意识就渐渐模糊了。

  等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手脚都动弹不得,头更是疼得想不起来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勉强认出这似乎是学校附近的一个旅馆的房间里。

  「看来我们的大美女醒了啊。」耳边传来男人轻薄的声音,她转过头,发现一个男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更重要的是,她认识这个男人,周川,聂海的室友,除了见过几次之外,她再也想不出和他还有什么其他的联系。

  但接下来,林晓月逐渐清醒的意识发现了一个更加可拍的事实,她的室友,聂海的妹妹,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聂星现在居然赤身裸体地坐在周川身上,不断地扭动腰肢。就连未经人事的林晓月也知道他们究竟在做什么。

  「你在对小星做什么!」林晓月想要上去制止那两个人,但被胶带紧紧捆住的手脚却让她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晓月,对不起!呜……都怪我,现在连你也……呜……对不起……」聂星抽泣着不断道歉,同时还在周川身上上下起伏。

  看着聂星凄楚的样子,林晓月哪里还有怪罪她的心思,而满腔怒火自然直指房间中的另一个人,「你这个禽兽,居然连朋友的妹妹都不放过。」然而,让她气绝的是,这个男人居然大方承认了,「没错啊,我就是禽兽,而且不但是朋友的妹妹,我连朋友的女朋友都不打算放过。」「什么?你……」被他这么一说,林晓月这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现在究竟身处多么危险的环境下。

  「不要,放过晓月吧,我会乖乖的,求求你,让她走好不好?」遇到这样一个美少女苦苦哀求,大部分人都会心软吧,但能做出这种事的男人绝不属于大部分,「小星星,这可不行,我们之前说好的哦,记得么?」「放开小星,有什么事冲我来好了。比起那种没胸没屁股的小鬼身材,我要好多了吧。」作为一个美女,一个了解自己价值的美女,林晓月深知自己对男性的诱惑。

  但是周川并没有像她想象的一般朝自己扑过来,只是淡然地说:「真是位仗义的美人,不过不知道你这么说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男友又会怎么想。」林晓月一时语塞,想起与男友之间点点滴滴的时光,他温厚的面庞以及带着温情的眼神,她又怎么能背叛他呢?但是让她什么都不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被一次次被凌辱,又怎么能做到?

  「这样好了,」男人突然露出看不出深浅的笑容,反而更加令人惊惧,「我们各退一步如何?」「你什么意思?」

  「虽然我觉得没必要,不过姑且问一句,你还是处女吧?」突然被人问到这种隐私之处,就算是林晓月也不禁羞红了脸,若是换一个情景,她肯定就一个巴掌就会上去了。但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还是勉强点点头算是作答。

  「那便是了。就算是我,也不想抢先一步拿走好友女友的处女之身。而且哪一天你在床上被发现处女早已失去,想必不知道如何解释吧,若是把我捅出去,这边也会遇上不少问题。但如果我就这样把你们两个放走,对我未免太过吃亏了,至少也要让我射一次才行。」「射,射精?」口中结结巴巴地说出这个不曾说出口的词语,林晓月心中还是惊疑不定地思考着男子的提案。他大费周章把自己抓过来,只是要自己让他射一次,怎么想都觉得这里面处处透露着诡异。

  为了搞明白他的心思,林晓月还是试探着问道:「你就不怕我们走了以后报案抓你么?」「嘛,你若是不在意自己室友身败名裂,大可以试试。」说罢,他还指了指床头柜的数码相机,那里面想必满是他对少女所做的诸多罪行。

  对于威胁,林晓月只能努力周旋,「那你又怎么保证,之后真的会放过我们?」「我不能保证,但你只能选择相信我。」男子的回答让林晓月哑口无言,她只能继续绞尽脑汁想出其他问题,「你就算说要我帮你射,我这手脚都被绑住,又能做什么?」男子依旧保持着那种深不可测的笑容,「手脚是绑住了没错,但是林大小姐你这嘴不还好好地张着么?」听到这种露骨的暗示,林晓月也不禁张目结舌,「用,嘴巴做……什么的……怎么可以?」「你不愿意也可以啊,反正小星下面这张小嘴更加让人欲罢不能。」听他这么说,林晓月不由地把注意力集中到依旧在男子身上不断扭动腰肢的少女身上,当她注意到的时候,聂星已经是一种出气多进气少的状态了。其实她早应该在少女停止抽泣的时候就发现异样的,但她毕竟还是一个女孩,不管外表怎么逞强,对于那种事情总是会下意识地移开目光。

  「快停下!放开她,我同意就是了!不要再让小星做这种事了!」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林晓月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男子提案的,与其要她去舔男人恶心的那玩意儿,还不如死了算了。但是这里不止她一个人,小星不仅是她的好友,更是那个人的妹妹,要是小星因为自己的犹豫发生什么什么不测,仅仅是想到那个人得知消息时的表情,她就感到一阵揪心的痛楚。

  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小星被放到了床上休息。不过即使对一个昏迷了的少女,男子也没有放下警惕,依旧把她的脚用胶带缠住,一面逃跑。

  终于结束了聂星的苦难,然而林晓月明白自己的才则刚要开始。

  跪坐在粗糙的地毯上,林晓月抬起头就可以看到男子的笑脸,不过比起那个,眼前这根擎天玉柱让她已经没心思去想别的东西了。刚刚虽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但现在真正见到实物,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孩才感受到一种打心底的恐惧。

  在过去的十八年里,林晓月一直是父母眼中的乖女儿,老师眼中的好学生,这样的她自然没有机会去接触男性生殖器这种R18的东西。因此她也搞不清楚这在男性中到底是大是小,是不是正常规格,但对她而言,这种东西已经大得可怕了。

  「那么我们开始吧,还是说我现在应该再把小星抱回来比较好?」「你!」羞红了脸的林晓月狠狠地瞪了他一样,但很快又恢复成不知措施的样子,「这个……这个……要……怎么……」老实说,连林晓月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但男子显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也不打算继续为难下去,「第一次口交没经验,可以理解嘛。你就按我说的做吧。」听到口交这个词,林晓月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但还是微微颔首表示了解。

  「先用舌头舔几下。」

  尽管心中十万个不情愿,林晓月还是将脸凑近,虽然恶臭的气味扑鼻而来,她依旧坚定地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阴茎表面的液体。

  「小星的爱液味道怎么样?不要这么拘谨,舔鸡巴舔得勤快点。」原来是小星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么?味道似乎也不是那么糟糕。尽管只是无意识中这么想了一下,她对于舔鸡巴这件事似乎没那么抗拒了。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在周川的指导下把他的阴茎舔了个遍,甚至连背对她脸的那一面也用舌头侧面轻轻扫过。

  「那么接下来就是把鸡巴含到嘴里。」

  「含,含到,嘴里?」居然要把这种东西放到嘴里,这么大的东西怎么放进去?想到这里,林晓月不禁吞了口口水,顺带吞下了不少她从男子阴茎上舔的液体。

  不过事到如今已经不能再退缩了,她颤抖着张开双嘴将男子的阴茎一点点含进去。但只是进去了一个龟头,她就已经觉得恶心难耐,不由自主地将其吐出来,咳嗽练练。

  「这样就不行了么?小星昨晚可是含了一个小时呢,要不要现在叫醒她给你再演示一下啊?」想到这种事情连续做一个小时,林晓月不禁觉得头皮发麻。同时,一想到小星在这几日到底遭遇了多么悲惨的经历,她更加觉得不能放着那个少女不管了。

  没有回答男子的问题,她只是张大朱唇,一口气将阴茎吞下了大半。异物顶住喉咙的不适感本能地催促身体把这个东西吐出来,但是她还是以坚强的意志抵抗这种不适,慢慢地开始上下套弄。

  然而就在她逐渐适应的时候,一双大手突然按住了她的后脑勺,直接把她的脑袋压了下去,整条阴茎更是直接没入了她的樱桃小嘴。

  无论林晓月有怎样坚定的决心,喉咙被龟头冲击带来的巨大痛楚还是让她剧烈挣扎起来。但是那双大手始终牢牢地按住她的脑袋,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撼动分毫。

  等她渐渐减缓挣扎的力度,男子则开始主动摆动腰,用阴茎一次次地冲击她的喉咙。每次全部没入,她的脸都会陷入男子浓密的阴毛中,好几根甚至进入了她的鼻孔,让她无比难受。男子浓烈的体味则不断冲击自己的鼻腔,再加上喉头不断受到的冲击,甚至让她产生一股强烈的吐意。

  经过了不知道多少次冲击,男子的阴茎好几次甚至直接插入了她的食道,林晓月整个脑子都感到昏昏沉沉的。又是一次猛烈的冲击,不过这次男子的阴茎没有抽回去,而是顶着她的喉咙停顿了下来。

  正在她迷迷糊糊的意识对此感到迷惑不解的时候,一股浓稠的液体突然从阴茎的顶端爆发出来。这就是射精么,这是她的第一个念头。接下来,她马上意识到这些精液将要射在自己的嘴里。

  虽然进行了猛烈的抵抗,但就像刚才一样,所有的反抗都被那双大手给无情地镇压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液体不断喷进的小嘴中。想当然的,少女的嘴巴无论如何都是容纳不下的,而除了少部分从嘴角流出,大部分都顺着势头冲入了食道中,甚至有一些直接进入了气管。气管中进入异物,林晓月马上剧烈咳嗽起来,那是人绝对不可能抵抗的生理冲动,相比之下,精液味道引起的反胃感都算不了什么。若不是这时周川已经把结束射精后疲软的阴茎从少女口中抽了出来,必然要被咬上几口。

  林晓月跪坐在地上,双手被绑在背后,只能弯下腰不断咳嗽,白色的精液混杂着口水不断从嘴中滴到地毯上,一部分进入气管的精液更从鼻孔和鼻水一起流出来,其中的痛苦实在难以言表。

  当气管的不适慢慢减缓后,精液所带来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冲击才浮上表面。

  这就是男人的精液么……好恶心……居然吃了这么多下去……好想吐……林晓月的脑海中除了这些混乱的思绪,已经容不下别的了,因此她直到整个人被阴影覆盖的时候,才发现某人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后。

  当扭头看到周川高大的身躯以及手里拿着的小刀时,林晓月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要被强奸了,甚至无法生起任何反抗的念头。

  不过男子手中的小刀并没有切开林晓月的衣物,转而切开了绑住她双手的胶带。

  就在她已经完全绝望的时候,突然绝处逢生让林晓月感到一种不知所措的茫然感,「这就,结束了?」男子笑眯眯地蹲下身对她说:「怎么,林大小姐还想再来一发么?」听到这句话,林晓月吓得脸都发白了,只能拼命摇头。

  他递过来一张纸巾,「把脸擦擦,小脸都花了。」她只能茫然地结果纸巾,看着周川站起身来,转身离开。

  就在他走出房间,即将关上门的时候,周川突然停下,让林晓月原本已经宽下的心再次高悬起来。

  「这间房的钱我已经付过了,明天中午之前交房就好了,你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聂星的衣服在衣柜里,走的时候不要忘了。」说完这句话,门这回彻底被关上了。

  确认自己真的已经安全了后,林晓月整个人摊到在地上,久久不能站起来。

  6.

  这件事之后又过了几个月,林晓月和聂星两个人谁都没有再提起那天的事情。

  聂星失踪的那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林晓月最后也不得而知,那只数码相机回过神来的时候就不见了,想来应该是周川在她咳嗽时拿走了。

  至于报警的事,既然聂星没有提,林晓月也就没有提,一方面是因为周川手里可能有着足以让聂星名誉扫地的东西,另一方面,最后的口交让周川在林晓月心中烙下了无法磨灭的恐惧。

  这几个月里,聂星虽然还是依旧像以前一样活泼,但林晓月也能看出里面大多是强颜欢笑,不过却也无计可施,只能希望时间冲淡一切。

  聂海似乎也看出了聂星的不正常,因而多次来找林晓月商谈,不过她又怎么能把那种事说出口呢。不过几次商谈之后,聂星的事情虽然没有解决,两人的关系反倒是亲密了很多。

  照理来说,经过了这种事,她应该对周川避之不及,连带着也该断了与聂海的联系,但是她就是无法对这个为妹妹牵肠挂肚的傻哥哥置之不理。另一方面,周川事后虽然和她见过好几次,但却依旧是以前那副样子,好像和她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让她有时候不禁怀疑那天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一开始她每次见到就找借口离开,但到后面也就慢慢没这么警戒了。

  所以当林晓月收到男友的短信「小星好像有点不太对,能马上来我寝室一趟么?」的时候,就丝毫没有怀疑的前往了。就算她发现打开门的是周川,也只是犹豫了一下便进去了。

  因而当林晓月发现自己男友的手机虽然在桌上,人却不在的时候,已经没有机会逃走了。

  看着周川向自己走来,林晓月不禁一下慌了神,「你别过来啊,在靠近我就喊人啦。」即便如此,周川脸上依旧是那种深不可测的微笑,「喊人么?好啊,我刚好可以多找几个人分享这个视频。」林晓月定神一看,周川右手拿的手机确实正播放着什么,而等她看清内容之后,心脏狂跳,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似的。那正是她为周川口交的录像。

  「怎么会?」林晓月捂住嘴惊恐地说道,她明明记得那个时候周川手上什么都没有拿。

  「过程什么的一点都不重要,反正结果就是这个视频现在在我手里。」对此,林晓月只能破罐子破摔地说:「你要是敢把这个视频给别人看,我就告你强奸。」「是强奸么?这个视频怎么看都是你情我愿啊,你看看我哪里有强迫你。」她半信半疑地凑上前去看那个视频,发现视频拍摄的取景很有技巧,完全没有拍到自己手脚被捆绑的部分,看上去就像自己主动为眼前的男子口交一样。

  这样的视频简直要让林晓月晕厥,要是流到网上,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小星会给我作证的,你休想逃脱法律的制裁。」但对于这个威胁,周川依旧很是淡定,「聂星么?我可以保证小星绝不会给你作证的。」原本林晓月是绝对不会相信小星会背叛自己的,但是看周川胸有成竹的样子,又不禁怀疑起来,这个世界难道真的可以这样颠倒黑白?

  「那你究竟想要怎样?」从最初的冲击中冷静下来后,林晓月明白对方专门把自己叫过来说这件事绝对是所图谋的。

  「嘛,只是旅馆那一夜太令人难以忘怀了,这几个月每天晚上都让我辗转难眠,实在是想要再感受一次。」听到他的暗示,林晓月立刻羞红了脸,「你!真是不要脸!」「不错,我就是不要脸,只是不知道林小姐愿不愿意赏我一个脸?」不过,林晓月多少也猜到是这个结局,若是小星真的不愿意给自己作证,那她真的是有口难辩啊,不管怎么想,这都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那……我再帮你……射,射一次,你会删掉那个视频么?」「保证删,甚至不留任何备份。」「那……你保证这次不会拍视频么?」

  「保证不拍,你可以事先检查。」

  「那……这次你不可以像上次那样,强迫我做……做那种事。」「保证不强迫,我绝不用双手。」「那……不准……射,射在……嘴里。」

  「保证你说射哪就射哪。」

  「那……

  ……

  如果这样的话,只是再一次也许没有问题。不知不觉中,林晓月在潜意识里已经不再对这件事本身产生抗议了。

  本来的话,她这样聪明的女孩子本也不会答应这种毫无保证可言的约定,但上次周川最后信守承诺这一点让她多少对他产生了一些信任。

  因为以上种种,林晓月最终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那……好吧,只此一次。」「既然达成了共识,那我们就开始吧。」说罢,周川直接动手开始解裤带。

  「什,什么!在这里!?」对此,林晓月大惊失色,「阿海进来看到怎么办?」「唉,不肯在这里么,那我们各退一步怎么样?」语毕,指了指寝室里的卫生间。

  作为一个爱干净的女孩子,林晓月怎么也不会同意在男生寝室的厕所做那种事情,因而厌恶地摇了摇头。说到底,她就连男生寝室的厕所本身都不愿踏进一步。

  「是么?那就没办法了,」周川苦恼地叹了一声气说道,「既然交涉破裂了,那就只能硬上了。就算被抓到,应该也能靠那个视频混一个通奸吧。」看着周川健壮的身体想自己缓缓靠近,铭刻在她脑海中的梦魇再一次觉醒,恐惧刹那间席卷了她的每一根神经。两害相权取其轻,在经历内心的无限纠结之后,林晓月终于还是咬住下唇轻轻颔首。

  不过在开始之前,她还是坚持要照刚刚约定,仔细检查了一下厕所,确保没有任何摄像设备存在。至于那段手机里的视频,无论怎么说,周川都只同意这次射完了才删。

  把一叠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报纸铺在地上,跪坐在上面的李晓月不禁产生了一种时空错乱之感,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旅馆中的夜晚,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这一次她的手脚都没有被绑住。周川则从寝室里搬了一张椅子进来,向以前一样大刀阔斧地坐在上面。

  「之前我们说好的哦?这次怎么来都是我说的算,只要让你射了就行吧。」「恩,不过我保留提建议的权利。」7.

  林晓月红着脸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男子胯下的那个东西,和之前在旅馆的时候不同,软软地垂在下面,丝毫没有挺立的昂扬感。

  「用手轻轻握住,上下套弄。」

  林晓月瞪了他一眼,但还是按着他说的,用自己的玉手握住男子疲软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她是再也不愿意把那个东西放进嘴里了,如果能只用手解决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没过一会儿,那阴茎就在少女手中渐渐膨胀起来,很快就挺立起来,但比起之前在旅馆见的样子,还是略逊一筹。

  但是硬了以后,套弄起来反而不是那么容易了,干涩的表面带来的巨大的摩擦力让手的移动受到了不少限制。

  「你可以用舌头把口水涂在鸡巴上面,润滑以后就容易多了。」林晓月想了一下,并没有遵照他的话,反倒是用厕所里水龙头的水冲了一下手再继续套弄。

  对此,周川什么也没说,只是继续微笑地看着少女的举动。

  过了不知道多久,林晓月觉得自己的手都酸了,但是眼前的男子还是没有要射的样子。甚至每当她套弄的速度缓下来的时候,阴茎还有要变软的趋势。

  因为上次的口交其实本身并没有持续太久,所以林晓月本以为这次也不会用上太久,稍微忍耐一下就过去了,然而现实完全不是这样。难道真的一定要用嘴巴才行么?但是那种恐怖的感觉她实在不愿意体验第二次了,那天晚上吞下的精液让她足足反胃了一个星期。

  似乎看出她的犹豫不决,周川又亲切地给出了新的建议,「如果实在不愿意用嘴的话,用胸部怎么样?」胸部?看着自己傲人的双峰,林晓月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很简单的,用胸部夹住鸡巴揉搓就行了。」

  「胸,胸部,夹……夹住?变态!」反应过来的林晓月骂了一句,完全没有要遵从的意思,只是换了一只手继续上。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晓月觉得两只手都已经酸得使不上劲了,但是男子还是完全没有要射的意思,她不得不认真思考一下他的提案。

  「用……胸部的话,你不可以看!」

  「可以啊,你用那边的毛巾把我的眼睛遮起来好了。」看着男子被毛巾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脑袋,林晓月完全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配合,那接下来难道真的要用胸部去为他服务么?

  看着男子因为没有套弄就开始慢慢软化的阴茎,少女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下去了。

  时值酷暑,林晓月今天穿的是T恤搭配短裙。纠结了一下,她没有把T恤整天脱掉,只是将下摆提过胸。解开胸罩,一对玉兔立刻弹了出来。C罩杯的胸部,即使别人不说,她也知道这在同龄人中已经是相当傲人的了。夏天的时候,走在路上,男性的目光也多半集中在胸部上。所以,一直以来她都会尽量选择那种偏向保守,或是能藏住胸部的衣服。

  但是现在,自己把居然在一个男人面前袒露自己从来不曾给其他人看过的胸部,就算那个男人看不到,林晓月脸上还是羞得发烫。

  深吸了一口气,她鼓起勇气,挺立上身将男子的阴茎用胸部包裹住,仅仅是这样做,原本疲软的阴茎就立刻挺立起来了,相比用手,效果实在是立竿见影。

  又照着他之前所说,用手压住胸部的两侧,缓缓揉搓,阴茎更是以肉眼可见的程度膨胀了几分。看到这种效果,林晓月也顾不上生理本能的厌恶感,只求赶快把这件事结束。

  一分钟之内就能结束了吧,她不由地想到。是的,如果再给她一分钟。

  当听到开门声传来的时候,少女的身体瞬间僵硬。

  「咦,怎么寝室没人灯还开着?」

  是那个人……怎么办……他回来了该怎么办??只是听到男友的声音,林晓月立马慌了神。

  周川依旧是那副淡定的微笑,中气十足地说:「我在厕所呢。」「阿川你小子上个厕所,怎么把我的椅子都搬走了?」「不要这么小气嘛,阿海,拿来放放电脑而已。」「上厕所都不肯离开电脑,你小子也太夸张了吧,还有啊,下次用自己的椅子。」「这不是你的椅子离厕所最近嘛,你坐我的椅子吧。」把聂海打发掉后,周川俯下身,在林晓月的耳边轻声低语,「继续啊,林大小姐。」「怎么可能继续啊,阿海就在外面!」听到男友声音后,林晓月早就停下了乳交的行为,连T恤的下摆都拉下来了,不知所措地跪坐在地上。

  「没关系的,他又看不到。」

  「别开玩笑了!这种时候哪还能继续……继续那种事!」林晓月气急败坏地怒斥道,不过还是有意把声音压低,生怕被外面那个人听到。

  周川用略带遗憾的语气说道:「是么,那你是不打算继续了咯?」如果是之前的林晓月,应该能够察觉到男子说这句话时所带的危险气息,但是脑子因为男友在门外而变成一团乱麻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这种时候怎么可能去干那种事啊!」周川叹了一口气,将绑在头上的毛巾拿掉,然后轻声说:「真是遗憾啊,看来这次是真的交涉破裂了呢。」听到他这么说时,林晓月才对男子所要做的事情有所察觉,然而已经太晚了。

  只是一下子,少女就被男子扑倒在地,嘴更是被他宽厚的大手牢牢捂住。

  「呜呜!」林晓月拼命抵抗,但少女的力气怎么可能敌得过成年男子。

  将林晓月压在地上后,周川空闲的另一只手从T恤的下摆伸入,一下子就抓住了少女饱满的乳房。一边用力揉搓,一边还在她耳边低语,「唔,刚刚鸡巴被夹着的时候就这么觉得了,这奶子摸起来手感果然好。」自己的胸部被男子旁若无人地玩弄,更重要的是男友居然就在门外,林晓月脑子里一时之间只剩这两件事。现在的少女就好像一只进了渔网的鱼,无论怎么挣扎着扑腾,都逃不出渔夫的手掌。

  当男子的手放开自己的胸部,从T恤里抽出来的时候,有一瞬间,林晓月觉得自己即将得救了。然而下一瞬间,当她发现自己的裙子被向上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落入了更大的危机。

  然而她的挣扎是如此的无力,短裙终究是被扯到了腰上,露出了纯白的内裤。

  惊觉自己贞操危机的林晓月不禁流出了恐惧的泪水,难道一个女孩子最重要的东西就要这样被那个禽兽抢走了么?

  内裤被扯到膝间,少女最私密的地方被男子粗糙的手指缓缓触摸,让林晓月陷入了最深沉的绝望中。

  就在她已经做好之后和男子拼个鱼死网破的心理准备时,男子手指却突然停了下来,再次在她耳边如恶魔般低语,「就在这里夺走你的处女实非我所愿,不如我们各退一步,怎么样?」这个提议犹如对落水者的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林晓月除了拼命点头别无他法。

  「我要求的也不多,和之前一样,让我射一次就行了,不过怎么来我说的算。

  当然不会伤到你的处女膜就是了。」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少女再一次妥协了。

  「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把你的嘴放开了哦。如果你想尖叫就叫吧,这个样子被阿海看到的话,会困扰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呢。」嘴巴就这样获得自由的林晓月终究是没有尖叫。只要求助的话,门外的男友一定无论如何都会救出自己的,但是自己现在这幅样子真的能被他看到么?胸罩被扔在地上,裙子被拉到腰上,内裤被扯到膝间,这样被压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的她,如果被那个人看到了,他究竟会怎么想?林晓月甚至不敢认真想下去。

  「这次的话……我想用……这里。」随着男子的话声,原本顶在少女私处的手指缓缓上移,渐渐顶到另一个凹陷处。

  「那里是!怎么能用那种地方!?」发觉男子所指地方的林晓月不禁羞愤地抗议。

  「哎呀呀,这次怎么来可是我说的算的呀,交涉又要破裂了么?真没办法呢。」男子的手指作势又要移回原位。

  察觉到这一点的林晓月只能急忙答道:「是你说的算,但是那……那种地方,跟本放不进去啊。」「你有见过自己拉出来的屎么?那么粗的东西都可以拉出来,我的鸡巴放进去自然没有问题。」对于男子的这番污言秽语,林晓月羞红了脸无言以对。

  看到她表示沉默,男子露出稍稍不耐烦的样子,「那你就自己决定吧么,到底是想被我的鸡巴插屁眼还是小穴?」「快点选啊,再不选,我就两个都插算了。」

  听到这句话,吓得快要说不出话的林晓月终于作出了回应,「我选,我选。」「哦,选哪个呢?」林晓月结结巴巴地答道:「屁……屁眼。」

  「既然这么不情愿,那果然还是选小穴吧。要拜托人的话,把话说清楚点。」听出了周川的言外之意,林晓月又一次脸红耳赤,光说出屁眼这种词对她这种女孩子就已经竭尽全力了,他居然还嫌不够。

  不过当男子的手指渐渐陷入她的私密处时,林晓月只能带着哭腔说:「请用你的……鸡,鸡巴,插我的……屁眼。」「既然被这样拜托了,那就没办法了呢。」

  男子的手指渐渐地没入少女的肛门,直到进入一个指节才停下。肛门被入侵倒不是特别痛,但却有一种异样的充实感,让林晓月非常的不舒服。

  林晓月捂住脸,根本不敢看自己底下是什么情景,因此当她的手被拿开,被男子挺立的阴茎顶住脸的时候,她只能茫然地抬起头看向周川。

  「舔一下,如果不把鸡巴弄湿就插进屁眼,痛死我可不管的哦。」如果自己不舔,他大概真的会就这么直接插进去,林晓月可以看出周川的眼神是认真的,并不禁为之战栗。

  这是她这辈子第二次舔鸡巴,几个月前那次经历仿佛还近在眼前,明明只做过一次,但具体该怎么做却记得清清楚楚。鸡巴的味道也还是和以前一样,但比起上次,恶心的感觉要减轻了不少,不过她还是不敢含进去。

  另一边,男子的手指还在开拓少女的肛门。第一个指节之后是第二个指节,第一根手指之后是第二根,然后是第三根,林晓月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肛门居然可以一下容纳下这么多根手指。

  「一次居然可以放进去三根,林大小姐的屁眼真是了不起呢。」林晓月根本不敢回话,只能专心于用将唾液涂在男子的阴茎上。

  似乎是感觉差不多了,男子将手指从少女的肛门里抽出,两只手握住她的美臀往两边拉开。

  林晓月就这么趴在地上,却又不敢回头看身后的情景,仿佛等待行刑的犯人。

  当龟头整个插进少女肝门的时候,一种仿佛身体被撕裂的疼痛感充斥了她的所有神经,进入她身体好像不是人类的身体而是一根烧红的铁棒,林晓月不禁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刚出声,她就明白糟了。之前她与周川的对话全都是压低了声音进行的,为的就是不让外面那个人听到,但刚刚那声悲鸣是那么响,外面的人肯定听到了。

  果不其然,门外立刻传来了男友熟悉的声音,「喂,阿川,我怎么听到厕所里有女人的声音啊。」一瞬间,即将被男友发现的恐惧感席卷了林晓月的身体,甚至压倒了肛门刚刚被撕裂般的疼痛感。

  「我在看片呢。」即便发生了这种事,周川的声音还是那么淡定。

  「靠,拉屎的时候看片,你有没那么变态的啊。」「调剂下生活节奏嘛。」「喂,你该不会是躲在厕所里撸管吧?」

  「别说的好像你没做过这种事啊,人之常情嘛。」「得,我不管你了,但你下次这么做,给我用自己的椅子啊。」「大哥,我错了,下次再也不碰你的椅子了,行不?」「说起来,你在看什么?质量怎么样?」「清纯美少女肛门破处,我这才刚刚开始看呢,要不传你一份?」「肛交啊,那我还是算了吧。」在进行这番男生寝室的日常对话时,周川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伴随他缓缓沉下身,他的阴茎整根没入了少女的肛门中。

  在这种时候听到男友中气十足的声音,对林晓月简直是一种折磨,相比之下,肛门被蹂躏的痛苦也不算什么了。一边忍耐肛门中异物侵入的痛苦,她还必须用手牢牢封住自己的嘴巴以免又发出什么声音。

  丝毫不顾及身下少女的感受,男子在阴茎完全进入后就开始了大力抽插,时不时地还会拍打一下少女高跷的美臀,发出清脆的响声。

  即使再怎么努力保持沉默,受到如此粗暴的对待,少女还是不由地发出闷哼声,唯一让林晓月感到幸运的是,男友似乎真的把这些异响当做岛国动作片中的声音。她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否希望对方发现这个声音是自己的,自己又是否希望对方将自己拯救。林晓月混乱的大脑已经搞不清楚这些了。

  不清楚又过了多久,男生们的聊天似乎没有要停止的趋势,话题已经从av女优转移到了最近的国际问题上了。突然,一阵熟悉的音乐声在门外响起,那是林晓月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的声音,即是男友的手机彩铃,又是他的手机铃声。

  可以听到阳台门打开的声音,他似乎去阳台接电话。一时之间,厕所里只剩下男子的身体与少女臀肉不断碰撞的「啪啪啪」声。

  就在男子的阴茎不知道第几次顶入少女的直肠深处时,她男友急切的声音再次从门外传来,「喂,阿川,停下了。」那个声音是那么近,仿佛他就在她面前似的,甚至能感受到男友来自门外的视线。少女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下升起,肠道更是因为紧张而收缩,将男子的阴茎紧紧缠住。

  周川没有答话,反而用双手紧紧按住少女的美臀,然后把腰更用力地向前顶去。

  就在这个少女心神激荡的时候,一股又一股的粘稠液体从男子的阴茎前端爆发,进一步侵入到少女肠道的深处。若不是林晓月用最后一点意识死命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想必会发出比之前更大声的悲鸣。

  不过门外的男子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只是继续说着他的事:「我妹妹要过来了了,我去接她上来,你给我赶快收拾好。「还没等到周川的答复,就听到他急匆匆地离开了。

  就算男子已经将疲软的阴茎从她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少女还是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高高翘起的臀部上不但留下了好几个男子的手印,肛门依旧以一副凄惨的样子张开着。

  直到男子将她的内裤从大腿上一口气脱了下来,林晓月才有所反应,「你,你在做什么啊!「「啊,你是说这条内裤么?」周川晃了晃手上纯白的小裤裤,「这个就给我当作纪念品吧。」「怎么可以?快还给我。」林晓月努力直起身子,想要把最后的遮羞布抢回来。

  周川气定神闲地躲开她的手,直接将手中内裤捂在胯下,擦拭自己的阴茎,「这样你还要么?」看到贴身的内衣被拿去做那种事情,林晓月气的快要哭出来了,「你这个,这个,混蛋,居然,居然……「「这样下去真的没问题么?」周川还在淡定地清理自己下身,「再过一会儿,阿海可就要回来了哦,你现在这个样子恐怕见不了人吧。」林晓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样子,不禁发出小声的悲鸣。原本的短裙被拉到腹部,少女隐秘的私处从正面看过去一览无余,更重要的是,乳白色的精液混杂一下黄色的东西从还未收拢的肛门里缓缓滑落,已经流到了大腿上。

  「哎呀呀,真是恶心,黄色的是大便吧,我的鸡巴上都沾到了一些呢。转过身去,我帮你擦掉。」周川骤然转变的态度让林晓月有些难以接受,但不知所措的她还是转过身去让他清理自己身后的秽物。,由轻柔的布料划过大腿,将上面的液体抹去。

  擦拭完后,周川轻拍了一下少女的翘臀,「剩下的就靠屁眼好好夹紧吧。」在周川清理的时候,林晓月也没有闲着,她整理了下皱褶的T恤,重新拉好裙子,拭去脸上的眼泪和嘴角的唾液,而当她寻找之前放在地上的胸罩时,看到的景象简直让她气绝。白色的胸罩正被周川提在手上,「把我的胸罩还回来!」「这个么?我看到掉在地上,就捡起来当抹布用了,你的屁股不就是用这个擦的么。」周川说完,随手把胸罩扔了过。李晓月接过来一看,发现两个奶罩的内侧都被涂满了白黄相间的秽物,什么?难怪那个布料的触感这么熟悉。在内裤被夺走拿去擦那种地方之后,连胸罩也被那个男人拿去做了那种事,林晓月简直欲哭无泪。

  被涂上了那种东西以后根本没法穿了啊,但是没有内裤的话说不定还能不穿帮,没有胸罩的话……看着镜子中自己胸前白衬衫隐隐透出的两个红点,林晓月根本没有勇气这样走到大街上。

  就在她考虑要不要就这样捂着胸回宿舍的时候,男友的声音就远远地传过来了,「小星,你就算走错路,也不至于走到另外一幢楼吧。」「唔,听这声音,他们已经到了楼梯口了啊,看来你只能留下来了啊。对了,你要出去么?我是不呆在厕所里了,还得把阿海的椅子还回去。」没有管还在天人交战的林晓月,周川就这么径直打开了厕所门,带着椅子走出去了。

  听着男友的声音越来越近,林晓月捏住手中的胸罩,已经没有时间让她犹豫了。

  8.

  当聂海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女友像往常一样靠着墙站着。

  「哎呀,晓月你先到了啊。」聂星从聂海的身后蹦蹦跳跳地出现,脸上带着过去几个月不曾出现过的开朗笑容。

  林晓月略显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室友,她可没告诉过对方自己要过来的事情。

  聂星却没有要解释的打算,只是牵住林晓月的手往寝室里拉。

  林晓月本身实在是不想进去的,光是见到周川就让她身体僵硬,她实在无法想象什么人能够在做出这种事后,还能继续像以前一样淡定地和自己打招呼。但是刚刚经历过那种事,她的双腿现在还在发软,根本经不住拉,只能跟着聂星走进去。

  短短的几步路,却让林晓月感觉走了很久。一方面每走一步都会引起肛门处火辣辣的疼,另一方面,第一次没穿内裤外出,又感觉底下凉飕飕的,她既要注意步幅不要太大以免走光,又必须夹紧肛门不让直肠内的精液再流下来。同时,胸罩内侧的粘液此刻全都相当于涂在她的胸部上,光是想想那些粘液是怎么来的,就让林晓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聂海笑着看着两个女孩的互动,完全没察觉其中的猫腻,「好了,小星,你专门把我们叫到一起到底想干什么啊?」「当然是要宣布一件大事啦。」

  对于眼前的展开,林晓月不禁感到一阵古怪,「什么呀?」「嘻嘻,」聂星放开林晓月的手,快步走到周川边上抱住他的手,「我们交往啦!」周川似乎也有点措手不及,苦笑道:「喂喂,我可没听说过今天要公布这件事诶。」晚一步进来的聂海颇为无语地看着这一幕,「我说你们两个这几个月怎么都感觉奇奇怪怪的,竟然跑过来跟我玩这出?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好上的,我都没发现。」「因为哥哥你是个迟钝的大笨蛋啊,当然发现不了咯。」「阿川你小子给我妹妹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能降伏这个牙尖嘴利的小妖精。」「谁叫我长得帅呢,没办法啊。」「你也好意思说,当初是谁死皮赖脸地来追我的啊。」「好啊,你追我妹妹之前居然敢不跟我这个哥哥报备?皮痒了啊,小子。」「嘻嘻,人家的事才不要你做主呢。」……

  看着眼前三人在那边嬉笑打闹,旁边的林晓月却完全不能感受到任何喜悦或者愉快的成分,心中只有一股寒意不断漫延开来。

  很多事情都搞清楚了,难怪周川能确定小星不会为自己作证,因为小星一开始就是站在他那边的。现在仔细想来,那个视频本身就很古怪,取景巧妙地避开了她手脚的胶带,固定的摄像头不可能角度这么好,明显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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