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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百尺尽头颅,何止区区万骨枯!矢石无情缘斗胜,可怜降卒有何辜?
那日,血流淙淙有声,杨谷之水,皆变为丹──《壹》快三年了,少初吾儿不知何时得归?我幽幽叹了口气,推门望去,恰巧村里唯一的一头牛晃着尾巴打身前经过,王妈碎步紧跟其后,斜眼睨见我,顿时混浊的眼球转了两转,扬起手中的藤条鞭子,「啪」的一声抽在了牛身上,牛吃痛,哞的叫出声来。我低声问候道:「王妈这是家去?」她面有得色的告诉我军中置换的将领善战,如若得胜村里的男人们兴许能赶回来过个好年。本该高兴的不是么?可我为何心里突突的不安生。歪头想了许久,是了,得胜这个词儿的背后太过凶险,我只是个村野粗妇,对什么易主、征战、厮杀全无兴趣,甚至是深深带着几分怖的。我只求得吾儿能安平归来便够了。等我回过神来时,王妈早已重重的哼了一声,一步三颤的追牛去了。看来只得自己打粉了,我苦笑的望着晾满一地的豆荚,弯下身去。「辟拉,辟拉」干燥的壳在我手中清脆的裂开,饱满滚圆的豆粒在手上滴熘熘打转。这些个品相好的可以攒起来,等哪天随王妈一起去集市上换些家用,那些略微残次的一少半做酱,一大半打粉,省着点吃定是能熬到开春,我边盘算着,边把剥出的豆粒分装在两个坛子里。今年年景不错,收成也好,地也没荒了去,只是少初在便更好了,他自小机灵,总能从山里打到些野兔雉鸡什么的打打牙祭。可他当时才十二啊,居然就趁着夜里瞒着我从军去了,我暗自抹了一把泪,又用袖子揩干。「婶儿,你这是怎么了?」田丫头在院外探出半个脑袋。我摇了摇头招手唤她进来,她小心的避开了地上的豆荚,凑在了我的身边「婶儿,陪我去溪边耍子。」她吐了吐舌头便蹲下腰撸起袖子,看样子是想帮我的忙。我连忙止住了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后宠溺的揉了揉她头发,起身进屋,翻找了会,出来刚好看到她把一把上好的豆粒丢进了装残次品的坛子。「丫头,来。」我轻声唤她,她抬起头,眼神亮了一下,蹦起身。「婶儿,这是新衣呢。」「不是呢,这是前年给你少初哥哥做的。心想他这些年仍不归家,身子定是长了不少。于是我就照你的身形改了改,你看合适不?」田丫头一把把衣服夺了去抱在怀里,生怕我反悔抢了回去似得说:「反正没穿过便是新的,你允了我的,管它合不合身,都是我的了!」看她调皮的样子,我不禁莞尔,搂着她的腰向山下走去。丫头这两年个子见长,竟然快有我高了。溪水缓淌,虽是初秋天渐凉,可近晌午经那日头一晒,入手还是微温的。环顾四下无人,田丫头除了衣衫,一个勐子就沖下游汇起的一谭清水扎身下去。我收拢了她散落一地的衣物,找了片开阔的草堆坐了下去,除却鞋袜,裤腿挽高入水有些微凉,我翘着脚趾晃动着,不一会便引得几苗小鱼聚了过来,觅食般亲吻,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我腿摆动的频率不由的加快了几分。突然腿上被什么东西附着,用力一拽,我慌了神,手在空气里挥了两下就落入了谭中,踩水钻出水面,抹眼看清:「死丫头,你吓死我了。」「哈哈哈哈!」她娇笑着游了开去。我游回岸边,把湿透了的衣衫除去,浣洗,绞干,铺平整,晾在了草堆上。日头正是当空,水温似也暖了不少,我解开早已散乱的发髻,任青丝千垂,跳入了水中。田丫头不知什么时候近了我的身,小脸红扑扑的说:「婶儿,你好美。」
美吗?我看着水面不清晰的倒影被波纹打散又重聚。「我娘说婶儿你乳大风骚,风骚是啥意思?」田丫头歪脑袋看着我,我脸唰的一下通红,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说:「我撕你娘的嘴,这等子疯话也乱在娃娃面前说。」话音未落就感觉胸前一紧,低头看去,死丫头伸手对上了我的胸,还用力的抓了几下。我一把搡开她,怒道:「你作甚!」她吐了吐舌头手攥拳在自己胸前比划了几下,哭丧着脸说:「婶儿,你的胸都有我头大了,我的为啥还没拳头大。」我给她的样子气笑了,游到她身后,搂着她,贴着耳朵吐气道:「丫头再长几年就有我大了。」只觉怀中她身子一紧,从耳根红到脖颈,头微微后仰,嘴里嘤咛一声吐出一团气儿,然后软滴滴的道:「婶儿,我这身子,怪怪的。」我窃笑,游了开去。她追我,我再游开去。嬉戏间,到了潭中,正想开口对她喊追我啊,突然胯下一阵湿凉,似有一物在腿间晃过,我汗毛倒竖,胸口堵堵的,啊,这讨厌的感觉,想游开去,可偏生腿不停了使唤,手在水面扑腾了几下,身子就沉沉的往水里坠:「救我!」
我对着田丫头大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水便没过了我,呛了几口水后我便失去了知觉。「咳咳咳……」我刚转醒,就被田丫头凑过来的大脑袋吓了一跳。我撑着身子想坐起,却酸软无力的跌下去,她忙道:「婶儿,你没事吧。」我偏过头去,吐出几口水,鼻腔内酸胀的感觉好了些,可嗓子却辣辣的疼:「丫头,谢谢你救了我。」她摆了摆手,关切的看着我。我回了会神又望向她去,只见她虽已穿戴好,却是一脸狼狈,手臂上还有青青的几个指印,抱歉的笑笑问她:「我干的?」
她一叉腰站起来,大声数落我说:「是啊!要不是我当时反应快把你敲晕了,我们今天都得挂这儿!话说,你水性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怎么一下子就淹了。」
我歉意的沖她笑笑:「适才有条鱼,在我胯下钻动,我本想赶它走,可一不留神抽了筋。」说话时突觉下身肿胀,不由一惊,清醒了过来,大叫道:「啊!鱼!」
她被我突然的叫喊吓得一愣,茫然道:「什么鱼?」我憋红了脸却说不出口,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动了一下,下身紧收。不知道是不是刺激到了它,本来不动弹的鱼竟然又向里钻进去几分。我哪受的了这痛楚,手护住下身,张口叫唤起来。「婶儿,你让我看看怎么了?」并拢的腿被田丫头生生的分开了。我的手抬起捂住了脸,她有些粗糙的小手分开了我的阴阜。风轻拂过下体,我捂着脸却仍能感到她的目光,浑身臊的发烫,腿不由自主的扭动。足趾紧紧抓地,勾起了草叶再尽数夹断。她的头凑得很近,热乎乎的鼻息喷在我的谷实之上,唿、吸间,便觉它缓缓的挣脱了包裹,凸立了起来尽管下身肿胀疼痛难忍,却也是泌出了不少清亮。「快帮我把它弄出来啊!」我急道,可一发声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嘶哑却又柔媚的声音,像极了春情泛起时自己压抑着的嘶叫。田丫头伸手便去拽鱼尾巴,可那鱼浑身粘液尚无鳞片,没两下就脱了手,突的重重顶在我花心正中,美妙的滋味顺着尾骨上攀直至头皮散开。浑身像被卸了力一般,「哦」的唿出声来的我紧闭双眼,满脸绯红,根本不敢睁开。丫头像是跟鱼较上了劲,拖拖拽拽,鱼儿进进出出,我被折腾的咬唇轻哼,完全沉浸在下体这一波波的快感中,「用力,用力啊。」我对着她呓语,心底那团被压抑着的火苗腾的燃了起来,鱼出不出来已经不再重要,我要多一点,再更多。不一会,便攀上高峰,下体急剧收缩再扩张,早已失去力气的鱼顺着大量的淫水滑了出来,我大口的喘着粗气,双眼翻白,耳际似有旱雷炸过,嗡嗡作响「咦,是淫鱼呢。咱这谭里也有啊。」田丫头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不解的看向她。她用衣物包起鱼身放到我眼前说:「婶儿你看你看,它头长长的,鼻樑是白的身子是黑的,嘴巴在颔下,跟一般的鱼不一样呢!它可好吃了!」丫头舔了舔嘴唇,怕我不清楚又继续说道:「去年过年的时候爹爹在集市买过一条,听卖家说王公贵族都可喜欢吃了。」「你觉着好吃便带家去吧。」我无力的摆了摆手,看都不敢再看鱼一眼。挣扎着坐起身,穿上衣服。在岸边小心翼翼掬水洗鱼的田丫头突然跌倒,屁股在草堆上后蹭失声尖叫道:「血!血!」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往溪源看去,淙淙的溪水不知为何染上了淡淡的红,细嗅,一股血腥的味道。眼皮子开始抽风似得狂跳,我拉起呆坐着的田丫头,拔腿就跑。「怕是有不好的事情,快回村。」《贰》待回到村中,乌泱泱人头攒动却皆是妇孺。王妈站在人群中央,面色有些激动的发红了,兴许从来也没经受过这么多的目光,她颤抖着清了清嗓子,声音拔高的有些刺耳:「邻村我表妹家的已经骑马去集市打听消息了,最快今晚就有回应,大家莫要紧张。」众人听闻虽心有不安,却也只得无奈的散去。我回到院中,也没什么胃口进食。手下无意识的摘豆,摆放,却是心思飘远又近,心下惴惴,不得安宁。等回神低头,不管好的孬的尽数被我放在了一个坛子里。叹了口气捧坛回屋,挑挑拣拣就是一下午。少初吾儿,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夜色渐浓,终于把这些恼人的豆子分拣好了,我扶了下酸痛的腰,揉了揉眼睛,把两个坛子挪走。和衣平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消停。突地村那头响起了钟声,我忙屐上鞋子向山下跑去。还没奔近,便听一片恸哭。王妈失去了往日的样子,如疯妇般坐在地上哭的几乎背过气去,我见田丫头羞怯怯的站在树荫下,就走了过去,问道:「怎么回事?」她憋着嘴一脸快要哭出来的神情,却是不说话。突然,王妈抽了口气,大声哭喊道:「死了,都死了。」我倒抽一口凉气,跌坐下去,却被田丫头搀了起来。她小声的劝慰我说:「少初哥哥那么机灵,也许没事。」王妈却突然停了哭,恶狠狠的走到田丫头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谁也没想到这胖乎乎的老太太会有这么快的速度,所以她也没躲,我也没拦。「你给我闭嘴。」王妈恶狠狠的看着田丫头,然后转向我阴恻恻的笑着:「别看你家少初平日那么奸猾,这次遇到魔王躲不过的!败了,杀了,都杀了,降兵一个没留!哈哈哈哈哈哈」空荡荡的广场,王妈桀桀的笑声应和着偶尔传来一两声谁家没忍住的哭。我眼前一黑,脖子一歪昏了过去。血,铺天盖地的血,呛住了我的口,鼻,喉,我痛苦的抽了一口气,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板上。这一定是一场噩梦,我抹了抹后脖子的冷汗,缓缓坐起身来,窗外月色如水,明晃晃撒了进来。少初没事,这只是梦,我轻抚自己的胸口暗道。可就在这一来一回间,身子居然敏感的有了反应,是因为正午那会儿吗?
我想起了鱼和自己的窘态。也许是因为那个梦境太过于真实,我需要发泄的管道,或是正午那会的感受太强烈,我没有再可以去压抑自己的欲望,而是把手伸到了下体。谷实早已挺立在氾滥的淫水中,我干脆敞开了衣襟,把亵裤褪到了膝部,手指急急的在洞口游走了翻,便沾着湿漉漉的水匆匆插入了蜜穴。一根,两根,一下,数下,由浅及深,由慢到快,我舒服的呻吟着,也不掩着口,「咿咿啊啊」的娇喘着。「嫂嫂,起来喝点汤吧。」在我快到达顶点的时候门被推开,小叔跛着脚走了进来。「啪……唰啦」木碗磕在地上,汤撒了个干净。我脖子僵硬的回过头,他站在月光下,两眼发直的瞪着我,突然鼻息一沉,身子乱颤,就这样在他的注视下来了。我泱泱的抽出手指,快速遮住胸部,提起了亵裤。还没等我开口想掩饰些什么,就觉一个黑影沖我压来,我想挣扎,却被牢牢的钳住双手。背负着,被摁在了床上。一只粗大的手捂住了我的口鼻,可浓重的恶臭还是从我的耳垂透过他的指缝喷向鼻翕。「嫂嫂,你莫要叫。」我的脸被憋的通红,快要窒息了,口水和鼻涕都呛了出来,脚乱蹬,却被他用腿紧紧别住。出于求生的本能我点了点头,他这才松开了手,可舌头却不老实的在我耳垂上舔动起来。我脖子梗着,汗毛竖起,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缓缓的除去了我本就半露的衣衫。「嫂嫂,你真美。」他的鼻息越来越沉重,在我的背嵴嗅着热乎乎的气,喷在我的肌肤上。我弓起了后背,胛骨耸立。他粗糙的大手一遍遍在背部轻抚,而后缓缓移到高翘的臀部,离了开去。可还没等我喘息,他的手掌便重重落下,清脆的啪啪声,回荡在空气里。「哈哈哈,早就想试试抽这大乳的滋味了。真过瘾。」他松开我的手,甩鞋上了床,跪坐在我面前,拽着我的头放在他的膝盖上。手指哆嗦着一遍遍磨蹭着我的脸庞,眼睛红红的,口沫飞溅喃喃的说着:「嫂嫂,他们都死了,我那个老不死的哥,还有你的儿,现在你能依靠的只有我了。」他的手滑向我胸部,我厌恶的皱了皱眉,却被他发现了,一个耳光抽过来,打得我眼冒金星。「你嫌弃我是个跛子是吧?」他的语调开始变得冰冷,没等我反应过来反手又是一耳光。「你以为我怎么跛的,都是我那该死的哥,呵呵。要不是敌袭我为了救他,也不会被对方砍断了足筋。」我不置信的望向他,他的嘴角微微颤了一下,眼眶居然有滴泪,却始终久悬不下。「所以,他死了也好,嫂嫂你要替他给我还债。」他恶狠狠的捏开我的嘴,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掏出一条臭烘烘的物什就往我嘴里塞。这是比他嘴里还要噁心的臭味,有骚气膻气还有腥味,我张口欲呕,却被一巴掌扇在了屁股上。「快给我好好舔舔,要不我现在就拖着淫荡的你挨家挨户的说你勾引我。」
我一愣神,半软不硬的东西就填住了我的嘴。「真特么过瘾,我风骚淫荡的嫂嫂。」他一边轻轻拍打我的屁股,一边用手揪着我的头发让我的头离他近些,再近些。我应该抗拒不是吗?可为什么身体渐渐有了反应?他粗鄙的话,粗鲁的动作,一下下抽在屁股上的巴掌,一寸寸剥离我内心的防备。「别他妈用牙,用嘴裹,用舌头,贱妇!」又是一下耳光,把我所有的抵触情绪彻底抽空。少初已经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这身子,小叔要便拿去吧,我自怨自艾的想着,在他的刺激下变得主动起来。舌头在男根上一遍遍认真的舔动,手捧着玉袋细细磨蹭,吞进,深入,在用力的吮吸的同时,舌尖在马眼上来回扫动。他不再叫骂,身子后倾,双手抓着我的头发发力向下身怼着。就在我被憋的喘不过气来的同时,嘴里的物什一下下跳动起来,然后腥白滚烫的液体缠绕着我的舌头,齿缝,充斥着我的嘴。他身子软软的躺了下去,阳物从我嘴里滑出,带出长长的口涎和浓稠的精液混合物,它们缓缓顺着我的锁骨下滑,悬挂在兴奋充血的乳头上,再被颤下去《参》尔后几日,过得看似平淡,可日日夜里,小叔都会拖着跛脚,用粗糙的手推开门。我一直恪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卖力讨好,怎么也没能让他真正入了我的穴但也因此口,手,胸,脸,乃至菊门……我暗暗抚摸了一下臀部红肿刺激的凸起,轻轻用手往里按了按。「嫂嫂。」声调被拖得很长,他好像喝了点酒,晃悠悠的推门进来,脚步浮着,跌跌撞撞,几乎要倒在了我的身上。「今儿我听丫头和我那口子说起一件事儿,你猜是什么?」我忆起前几日的晌午,不由身子一颤,嘴上却是不露痕迹的问道:「哦?什么事。」「嘿嘿嘿……」他晃动着手上的鱼嘌,把那血腥味和鱼腥味混杂的东西从我的脸上拉过。湿粘,冰凉,在脸颊凝结,有些痒,又有些疼。鱼嘌停留在我的眼前,一大一小连在一起,我嗔怪道:「你想做甚?」他盯着我的脸,用空闲的手勾起我的下巴,一口酒气喷在我脸上道:「你不是不让我喂你下面的嘴吗?可我舍不得你挨着受苦啊。刚好今天捞了条鱼。」
我后退了几步,他追上来,一脚将我踏翻在地,沾满泥泞的草鞋踩在了我的脸上,痛,且屈辱。他的脚跟在我面上旋着,我的眼睛开始模煳,他放肆的笑着,坐下身去,把残软的脚直喇喇从我身子上拖过,从锁骨到小腹,这般来回数次后,他弯下腰,一把扯下我的裤子,拿起鱼嘌就往我身下捅。不行,我不能让他这般一次次的轻辱于我。逃吧,逃开他奔那清水潭了结了去吧。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我一把掀开了他的腿,他被我突然的反抗吓了一跳,身形没稳住跌坐在了地上。我提起裤子便起身向门口跑去,他回过神来,鱼跃而起,我被扑倒,一步步爬向门口……终是没能逃脱吗?我感到了脖子上被双手紧锢的力量,门就在手边,指尖可以碰触的到突然门被一脚踢开,我大口的喘着粗气,但见小叔被一脚踹倒,而后一把胡刀闪着寒光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血沁了出来,顺着刀锋滚落在地上。「少,少初!」我揉了揉眼睛借着月光看清了来人。「娘。孩儿归来了。」他面向我,撤了刀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小叔连滚带爬的夺门而逃,却没人理会,我起身紧紧的搂住了少初,久久不忍松手。过了良久,他将我搀扶到桌前,挽了下袖子,打来盆水。吾儿细心,并没有打探令我难堪,只是将怀中一抹方巾缓缓抽出,沾着水温柔的擦拭着我的脸,轻轻的,缓缓的,柔柔的,捧着我脸颊的手有些颤抖。当夜,他躺在床榻,不一会便沉沉睡去,我借着透过来的月光仔细打量着一别三年的孩子。少初长大了,脱去了稚气,棱角变得分明,没变的还是那长长的睫毛,高耸的鼻樑,丰厚的唇。我越看越欢心,几乎要哼出小曲儿。我儿平安归来了,谢天谢地。翌日,天将亮之时,就听见屋外吵杂的人声。我起身推开门,见我出来人群一下安静了下了,而后最先反应过来的就是王妈,一只手牵着牛,另一只手叉着腰,阴阳怪气的喝了一声:「听说你家少初回来了?」我没做声,转身就想关门进屋,门却被谁抵住。我扫视了下四周,看见小叔躲在人群里缩了缩脖子,心下了然,冷笑了一声回道:「是啊。」王妈见我应了,瞬间撒起了泼,头发一散捶胸道:「我那死去的老鬼啊,你睁眼看看吧,你太冤了啊,水都染红了,你们都去了却有个能回来的,说他不是叛了国都没人信啊!」众人顿时被她哭嚎的架势唬住了,从嘀咕变成了愤怒,这时有谁在人群里变着嗓子叫了声:「把少初交出来!」「交出来!交出来!」人群和声音一步步向我逼近,我害怕的向后退去,绊在了门槛上,差点摔倒,却被少初搀起来,不着痕迹的护在了身子后头。「我出来了,你们想做什么?」他玩味的看着人群,嘴角微微上翘。众人一愣,竟是没了声息,皆傻傻的看向王妈。王妈却也愣了神。少初一步步走向王妈,她戒备的看向他,刚准备张口,就被他一掌伦在了地上。王妈就势在地上哭嚎了起来:「杀人了,通敌卖国的要杀人了。」他冷笑了下,扬起手中的胡刀,一瞬间就听王妈身后的老牛哞的长嘶了一声轰然倒地就此没了声响。血飞溅在众人的脸上,他们迅速的散开了一个圈,圈内是还张着大嘴,正待哭喊的王妈,是喷浴着鲜血的少初。他又笑了,声音回荡在空气里,「哈哈,哈哈哈。」随后他沖入人群,一把揪出小叔,搡在地上,一脚踏在他身上说:「你也是在兵营里呆过的。你看着我的眼睛,你应该知道,它们见过多少血。」小叔像见了魔鬼般抖颤着声音说:「少,少初,我,我是你叔伯啊。」
他把冒着血气的刀子架在了小叔的脖子上,压着嗓子却清晰的能让所有人听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做了些什么?我是从死人堆里回来的人,并不介意手中再多一条命,哪怕是我亲叔的命!」「少初哥哥,放了我爹!」田丫头沖了出来护住了小叔。他摇了摇头收了脚,转向王妈,从腰间拿出些个圜钱扔在她肥肿的身上。「下次再跑我家门口说这些疯话,牛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滚!」「娘,我们回屋。」他像没事人般走了回来,搀扶着我进屋,关上了门我看着一身血污的他有些陌生又有些恍惚。他看了看我,叹了口气道:「娘,我前去清洗,门口的牛等我回来处理。」
我直愣愣的看着他出门远去,过了许久才开始起火炊米。等他回来日头以上三竿,也不知道他从谁那借了砍刀,把牛分成了几大块,挑了最肥的一块递给我,剩下的洗了又洗,就手晾在了院子里。午间,喷香的牛肉我们母子两却是一筷子都没动。我想紧着他吃,他却望向牛肉满面悲凉。夜里,我睡的正熟,突然感觉身子一紧被人从后搂住,我挣扎着想起来却被死死的抱住。「血,都是,血,娘,我怕!」「少初,少初,你先放开娘!」我连唤了几声,才觉身子被松开了。连忙回身,就见他蜷成一团,手紧紧的抓着头发。我用力掰开他的手,他一把搂住了我。我看向他,他的面容已经扭曲,嘴咧的很开,牙齿在打架,眼眶旁的青筋狰起,泪水夺眶而出。我一遍遍的抚着他的头发,他渐渐平息了下来,脸却贴着我的胸口,不一会衣襟就被沾湿,胸前冰凉凉,而他鼻息又热烘烘一下下的喷在我的左乳之上,那一瞬我竟然失声低喘了一下。还好他没有听见,仍在低泣。我脸红着暗骂自己一声,定下神低声安慰起来。终于,他停止了哭泣,哑着嗓子给我讲了这些年的境遇,等他说到前日里杀人魔赐酒赐肉后竟然下令坑杀了几十万降兵时,我害怕的抖了起来,也记住了那个恶煞的名字,白起。他感受到了我的恐惧,手下用力,紧紧的搂着我,过了会,他踌躇道:「娘,我想……」我低头望去,看他的嘴凑在我的胸前,当下脸一红,暗怪自己以前没事总带着少初睡,让他养成了抓着我胸部睡的习惯。他离去的时候还行,那时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可现下……他见我犹豫,连忙说:「我,我只是心里不安,没有真要……」我看着他黯淡的眼神,当下心一横,把衣襟扯开,身子背对着他躺下,低喃道:「你从后搂着我吧。」心里很紧张,身后悉悉索索的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又不敢回头,僵直着身子侧躺,过了许久,才觉胸前一热,而后他手臂一发力,我调转了身子,以暧昧的姿势躺在他的臂弯。他身子矮了下去,头枕在我胸间,大手攀上了我胸前的凸起,时抓,时按,时挤。我强压下小腹里被勾起的一团热气,温柔的看着他,直到他睡去。本想抽身,可又怕惊扰到他,胸被攥的很紧,手指嵌在乳肉里,印出红红的迹。他的鼾声响起,手却不时的抽动一下,我小腹内的热气又腾了起来渐渐转向胸前的两点,乳头高高挺立,从他的指缝里慢慢被挤出。腿间干干湿湿了几回,夹住时惊觉内侧结了什么,就像是煮粥时锅边起的一层薄薄的粟米皮。那夜无眠,直至拂晓……《肆》我回来了,我从死人堆爬起。他笑了,就在我身后。他扔给我一袋钱,我问他要我做什么?他说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我好好的把眼前所见讲给我能见到的每个人听就够了。「我不需要你编造,只需要你还原。他们叫我酷将,可我更喜欢恶魔这个名字。」他说。「你,在哭,心里。」我拿起钱袋抬腿便走。他在我身后笑的很大声,而后好像悄声对身旁的副将嘱咐了些什么。二百四十一人,数十万的降兵里被放走的人的总数,我是其中之一。当时我不知道他的用意。现在,看着街市里那些丧胆的民,我想我明白恐惧会在我们这些人的心里发芽、长大、结果、散播,而影响到的将会是几代人。而这几代人将统统成为提起他的名字便瑟瑟发抖,无心应战的孬种我在街市里逗留了一夜,那里有最美的女人,最好的酒,我瘫软在她雪白的肚皮上,把钱袋里的钱摇的叮噹乱响。她眼睛亮了,朱唇微启,娇声说:「谢爷的赏。」我让她像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叫,叫一声,我赏个圜钱。她极尽媚态,身子在地上蹭,乳头用力的都红的发了黑,屁股奋力摇摆着,汪汪汪的叫着,我笑的很开心,泪都笑出来了。等睡醒已是白昼,赶回村里,夜已沉。门内有异响,我俯身从门缝望去,是小叔。他正淫邪的笑着对娘说:「你不是不让我喂你下面的嘴么?可我舍不得你挨着受苦啊。刚好今天捞了条鱼。」本想踹门进去,可透过门缝看到娘被踢翻在地,身子被残足一遍遍的拖过一阵邪火直通阳物,它弹起,硬顶着裤裆,涨的难受。娘一步步向我这里爬来,我兴奋的几欲喷射,却还是忍住,一脚踢开门「娘。孩儿归来了。」我说。可娘,您知道吗,我此行是为您而来。您怀抱的暖,胸前温软的凸起,是我入军三年心中唯存的一丝念。还记得那年我才五岁,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爹爹用藤条抽您,像骑马一样骑在您身上,骂着脏话,还吐了口唾沫抹在您排泄的地方。我不太懂事,但看着您痛苦,我只想保护,却被爹爹一脚踢飞出去,您护着我,被他打得满脸是血。后来我长大些了,却总是打不过他,有时被他打昏再转醒的时候,总会发现自己被您搂在怀里,我抓着您的胸,内心就会渐渐的平静下来。你说他参过军,你说他有气力。可我只想保护您。终于他又一次被召入了兵营,我很开心您不用再受苦。可拎着野兔回家却看见隔壁村的游子调戏于您,虽然我赶跑了他,但心里却暗暗发了愿,我也要去当兵,我也要去操练,我要更强大,我要保护您。现在我回来了,站在这里,王妈他们都想欺负我,欺负您。可是我怎会随了他们的愿?杀戮和血的震慑最为有效,这是我斩杀第一个敌人时后学到的。他身上的胡刀就是我的战利品,我会一直带着,那是我的荣耀。夜深了,我搂住了您,您身上满溢着成熟女人的味道。是的,我无耻的骗了您,我想抓着您的胸部,不是因为我怕,而是因为我想。我想完完全全的佔有你您,我的母亲。那夜我装睡,您忍得很辛苦。可,还是有感觉不是么?一个月后推着一车肉干和两坛黄豆的我上路了。路经各镇,只见女眷鲜有男丁,人人面带忧色,路人皆是匆匆,想要卖上好的价格,就要去更远的城,我一路走的很快,我想早些回家去见娘亲。待到主城,以足半月,处处繁华似并未受到影响。肉干在集市上卖了不错的价钱,打开钱袋,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他当时赏下的几十枚金版圜钱。我拐进了一旁的角街,可所见屋企并不能如愿,不是太贵,便是太杂。沿河西行,人烟渐散,推空车再行数十里,便已入夜。有村落一,炊烟袅袅,探去村长家,送了块肉干,给了些钱两,便由他孙子带着在后山寻了块好地。又去村上的工匠家讨了杯酒,描了个大致的样,付了半数工钱对付了一宿便踏上了归程。夜里又梦见了娘,她白软的身子,香香的味道。可梦里的她和真实中一个样子,只让我抓着她的胸部,一旦发现我的手有别的举措,立马止住,面色如霜,几天都不睬我。醒来后幽幽叹了口气,和工匠叨扰了声,便辞行归去。回村正是午后,我在清水潭里洗了下身子。深秋的水开始刺骨了起来,把我的皮肤激的通红,对着潭水剃光了鬍子后,我兴沖沖的往家赶,可还没进门就听见奇怪的哼声。我扒在门缝看,娘亲正一手抓着自己的丰乳,一手在自己的蜜穴中搅动「少初……」她喊出声来,我暗叫一声不好,心想娘怎么发现我的,正要应声推门,却觉得哪里不对。果不其然,她的声音变得急促:「少初,哦,少初。」我心里又惊又喜,下身登时有了反应,轻悄悄挑开了门。蹑手蹑脚的来到她身边。只见娘双目紧闭,艳红的舌头在唇齿间舔动,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肉上,身子蒸腾着热气抵着秋寒。手指在下体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的抽插都能带出飞溅的液体,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啊啊啊,少初,我不行了。」娘亲的身子一弓,泄了出来,胸脯不停的起伏,我捉住了那对乱颤的乳肉,压在她身上,轻声说:「娘亲唤我何事?」
她惊恐的睁开了眼睛,想要挣扎却被我一手按住。另一只手向她未来得及收拢的双腿间伸去,掏弄两下就把手指比在了她的眼前。在她耳边轻轻的吹着气说:「娘亲,您看您想我想的。」「少初,不是的,你听我说……」她着急着想要辩解什么,我却把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继续吹气道:「娘亲,整个过程我都看到了呢。」她不情愿的把手指吐出,我捏着她的脸蛋,抽出其中一根,就在她眼前舔舐了起来,边舔边说:「娘,您的味道,很浓郁呢。」娘亲的脸变得煞红,又像是被我蛊惑了一般,伸出小舌头开始缓缓舔舐起我剩余的手指。我的脸渐渐向她贴近,舌头勾住了她探出的舌,抽出手来,吻了上去。她先是抗拒,而后又变得主动,唇齿相交,娇喘连连,我心中的火在燃烧。可当我准备除裤的时候,却被她死死的按住了双手,一字一句的说:「不行。如若你用强,娘宁愿当下就死在你面前。」这话就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我翻身坐起,和衣倒在床上。她理了理头发,静静的贴着我躺下。「少初…」她在我耳边轻语,「是娘不对,久旷的身子被你抓了一个月又晾了一个月,忍着忍着却还是没忍住,还被你发现喊着你的名字。娘这一生接触的男人不多,除了你爹那样的暴虐,便是你小叔那般猥琐,只独独剩下一个你。从小便是娘的英雄。是娘不好,满脑子都是这些龌龊事,还臆想着有个英雄能拯救娘,才闭着眼睛一顿乱喊,让你有了误会。但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这有悖伦常的事,我们不能做。你给我听好了,日后娘给你许个好姑娘,你有了自己的媳妇,家庭,就不会被这些念头阻着了。娘自己起了淫念已是大错,如再同你相交,便是天理难容。」我只是不听,用双手捂住了耳朵。她掰过我的身子,拉下我的手,把胸脯抬高送入我的手里。「抓着睡吧,好吗?」我泄愤似的狠命的捏动着手中的丰盈,不再怜惜,狠狠的揪住挺立的乳头,长长揪起再放下,往复几次后,我在娘的眼里看到了恍惚看见了迷醉,于是我加大了力度,搓,拽,拉,拧,她终于经不住这疼痛的刺激,高声唤痛。腾出右手,向她的下体摸去,腿被夹的很紧,可湿的就像尿了一般,我找准了她身下的凸起,时而轻缓揉搓,时而重重按压,左手换抓为搓,不时轻轻的拍打着晃动不停的乳肉。不一会的功夫,她就又一次攀到了顶点,雪白的大腿紧紧的夹着我的右手,像要把它夹断了一样。「少初。」她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那目光是我从没见过的,像两团火要把我融了,又像是山中饿极了狼。「娘。」我欲张口,却被她的手指堵住。她轻轻的咬着我的指尖,舔舐着说:「抱着我,睡吧。」不知为什么,我的心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不一会便搂着她睡了过去等再转醒,夜色已沉,桌上有一粥一菜,娘却不见了。《伍》心里升起强烈的恐惧感,推门便往山下跑,鞋子都没顾得上穿。哪里,会在哪里?清水潭,心中隐隐的闪过了这个念头,脚下的步伐更加快了。路上遇见了田丫头,举着火把也不知在地里找些什么,当下不由分说的拉起她往溪边跑到了潭边根本看不出任何痕迹,我脱了上衣就往水里跳,田丫头拿着火把在岸边帮我照着,可微微的火光根本没什么用,我一次次的浮起来又潜下去,心像被绞着的疼而后跟身子一样,一寸寸的渐冷下去。又一次浮上来时,火把在岸边静静的插着,田丫头却不知道去了哪里。体力越来越差,脚开始发麻,不若就此沉下去吧,我对自己说道。突然身边数丈出田丫头艰难的冒出了脑袋,大声喊着:「少初哥哥,婶儿在这呢。」费力把娘拖上岸,她已没了唿吸,肚子鼓胀,嘴唇发青。田丫头双手用力的按住她的腹部,她一点点的往外吐水,我起身推开田丫头,一把挤开她紧咬的嘴,水满溢了出来,我用膝盖跪着按压,突然田丫头大喊:「有水草!」我抢过火把,对着她的嘴里,田丫头把手伸进去往外拽,突然就听她浅浅的咳嗽了声,然后紧接着就是剧烈的咳嗽。等她眼睛转了几下睁开时,我一把搂住了她的身子,哭喊着:「娘!」她并不作答,茫然的看着我。田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默默的走了,我一直搂着娘,她几次想把我推开都没用。「你放开我。」她终于不再挣扎。「不。」「你是谁?」我一愣,忙松开了她。她的目光不在涣散,但却充满了陌生和不确定。见我不答话,又羞怯的问了句。「你是谁?」我心里乱糟糟的,拦腰抱起了她,捡起火把往山上走去。回到屋中粥已经凉了,她却两眼放光的扑上前去,自顾自的往嘴里倒,像个不懂事的孩子,连衣服沾到了也不管。「还有吗?」她问我,眼睛中透着光亮。我默默的端起碗向还燃着的炉火走去,边走边想娘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认识我了,还表现的像个孩子。突然,营中一个老大哥说过的故事冒了出来,他说他有个远房亲戚,受了刺激,变得六亲不认,天天蹦蹦跳跳的像个孩子。联想到这里,我的心更加笃定,那个没成型的计画渐渐的在心里完善着。数月后「少初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去新家,我和月儿的家。」「那多久才能到啊。」她瘪着嘴,不高兴的捶着腿,一脸不情愿。「月儿累了,那少初哥哥背着?」「不要。我要少初哥哥抱!」看着娘那成熟的身躯和一脸的天真,我苦笑着抱起了她。一路走走停停,待到了城西已是一个月后的事情。后山的小屋已经建好,我和工匠结清了工钱。他上下打量着我娘那饱满的身躯和我暧昧的笑着说:「好福气。」我淡淡笑笑并没有接话。他出了门,暗叹声随着风飘了进来:「可惜是个傻子。」这数月,月儿除了我没见过别的什么人,又对我有了绝对的信任,我所嘱咐的每一件事,她都会用心的去完成。包括吻我,舔我,包括承受我一次次的撞击,包括在屋内不得穿衣的指令,包括兴起时我甩起藤条,她高高扬起的臀。可我的心中总有一丝不快是抹之不去的,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这个肉体,但不是这肉体里的「月儿」每每闭上眼睛,我都能想起那一夜娘抱着我的手指轻咬着,舔舐着,然后说睡吧。隐居山林后,月儿变得越来越依赖我,身子也被我调教的更加敏感,可我却越发对她失去了兴趣。直到后面一天,我发现了月儿不再贪吃,吃点什么就往外吐后才开始有了转变。她的皮肤越来越光洁,她的奶子越来越挺立,她的小腹一天天的大了起来终于有一天她在我身下娇喘时,乳头里喷出了洁白的乳汁。我又一次的兴奋了起来,贪婪的吮吸着那喷射出的带着酸和香的液体。她感到了我情绪的变化,也变得快活起来,日后行为更近讨好,直至临盆,也还在承受着我的抽插。「哇!」一声响亮的啼哭,我抽出腰间的胡刀,斩断脐带。血污中的她无力的笑着,我捧起娃娃,却有些失望,是个女娃。日子就这样过了四五年,在娃娃出生后,月儿好像有了廉耻之心,不再和我疯狂的戏耍。娃娃成了她的全部。我开始酗酒,开始彻夜不归,流连街市,那一袋子钱银被我败了个干净一夜,我因为月儿沖我说去找些活计吧而失控,拿起墙上的藤条一顿勐抽娃娃从屋外跑了进来,护在了她的身前。娃娃的眼神好熟悉,凶厉中透着仇恨的光。这一幕好熟悉,我想起了爹。手中的藤条掉落在地上。娃娃抱着月儿轻轻的哭。我又想起那日我从尸体堆爬出,刚好看见不远处的爹向我跑来。他不再像年轻时那般健硕,他脚下趔趄着,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头上捆着白巾的秦兵。他看见了我,他一把拽住了我,把我推向秦兵,自己又往前跑去。我绊倒了他,抽出腰间的胡刀,往他背后一刀,两刀,三刀,这么狠狠的捅了下去到他断气时,我捅了四十六刀,两个秦兵看傻了,身后有马嘶声响起「汝欲何为?」他问。「杀人。」「何人?」「我爹。」「哈哈哈哈哈。」他笑了,在我身后。他扔给我一袋钱,我问他要我做什么?他说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我好好的把眼前所见讲给我能见到的每个人听就够了。「我不需要你编造,只需要你还原。他们叫我酷将,可我更喜欢恶魔这个名字。」他说。「你,在哭,心里。」我拿起钱袋抬腿便走。突然胸间有些痛,回神,娃娃正在用她稚嫩的小手捶打我。我有些气,提起她。娃娃好轻,就像没有重量的薄被。我仔细的看着在空中张牙舞爪的她,这个我厌恶了好些年连名都没起过的娃娃。她的头发长长的,脸庞像她娘,睫毛像我,也不知被什么东西迷了心,我扯下了她的裤子。娃娃光洁的下体是香香的,我用嘴凑了上去。她不再挣扎,嚎啕大哭,我把娃娃甩在了床上,心中缺失的那块好像被补了回来,前所未有的充实。突然,背后一痛,我倒了下去。月儿在月光下,高高举起了胡刀,一刀,两刀…三十二刀…我数到了哪里,好困,好想就此睡去……后记少初,我又来了。你在那里还好吗?你在那里如果见到你爹爹不要恨他,到了那里什么仇恨都该放下了。我想告诉你个秘密,其实他也是我爹爹,我XX岁被他从妓寮带回村。我以为从此日子会过得简单快乐,可我XX岁便有了你。我给娃娃起了个名字,叫法娣,她长大了,比我年轻的时候还要漂亮,村里那些个小年轻的魂都被她勾去了。对不起,我骗了你,当法娣出生时,那阵痛,你扬起胡刀的样子,让我渐渐想起了很多事情。我过不了心中那一关,虽然我的身子早已熟悉了你。还好我有她,她让我觉得自己对着世间有了牵挂。对不起,我爱你,我爱那个年少的英雄,爱那个保护过我的你。对不起,我恨你,我不能再让法娣走上我的路,我想她能正常的活下去[本帖最后由皮皮夏于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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