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洁的阴谋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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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冷洁前我犹豫了好久。
一方面是我第一次找女王调教有些惶恐,再者在现在这个年代,一个不要钱的女王。
是不是真的一种幻想呢?我的手心都是汗。
冷洁女王要我今天早上去,说先互相见个面熟悉下。
当我来到她给定的地址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我不想太早,总感觉大早上的没有味道,平时自己幻想的时候也是晚上居多。
她住的公寓楼并不起眼,是和万千城市普通居民一样的。
而不是小说里那样的洋房别墅。
那她本人吗,是小说里那样美的让人窒息的绝色吗?我怀疑着。
她自己只是说长的很受看。
好吧,一切就要大白了。
我已经心如小兔乱撞般来到她家门口。
门铃响了三遍,我的腿不知怎么的已经开始打颤。
一会儿该是个什么情景呢?跪还是不跪。
给一个小自己五六岁的陌生女孩扑通跪下……门开了。
出来的是个穿着睡衣,头发乱蓬蓬的女人。
岁数不大,一脸的没睡醒的样子。
她打着哈欠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快速的打量了一下,个子不很高,肤色很白,一张并不美的令人窒息的脸,但绝不庸俗!她倚在门口的如白藕一样的小臂上戴着一枚碧绿的镯子,洁白修长的手指自然的扶着门。
「你是?」
她有些茫然的看着我。
不会是找错了吧?我忽然心里打鼓。
「我来找……」
我忐忑的不敢说下去。
她不大且仍带着睡意的眼睛望着我,给人一种大人看着孩子解释的玩味。
「……女……王……」
我试探着小声说。
「哦……」
她一副刚反应过来的样子。
「是你呀。进来吧」
我小心翼翼的关上门,走在冷洁的后面,她仿佛疲倦的摇晃着雪白的脖颈悠悠的走向客厅的沙发。
我从后面刚好看到她丰满的臀部在若隐若现的睡衣下摆动,内心的欲火如火山喷发般炙烈。
终于在一个女人面前坦白了内心的龌龊,接下来的是什么样的场景呢。
她慵懒的坐在沙发上,带着成熟女人的气息。
她的如她自己所说是二十二岁吗。
虽然她不是绝色倾城,但仍是打动人心的尤物。
我被征服了吗,也许不,但我宁愿相信被她征服。
扑通,我第一次无法抑制的跪在了一个女人面前。
不远处就是她拖鞋里雪白的玉足。
不过接下来的场景令我哭笑不得。
「哎,别跪呀,」
冷洁并没有像网上流传的女王那样说脱,或者骂贱货。
而是从沙发上揪过一个靠垫向我扔过来,「嗨,你倒着急,起来。」
我有些茫然的任那靠垫砸在脸上,看着她。
冷洁又打了哈欠,「起来呀,傻呀。」
这次口气有些重。
我不解的慢慢爬起来。
冷洁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我把你的事忘了,昨天跟朋友们喝酒去了,熬了一晚上。
现在根本睁不开眼,我得先补补觉。
你没事……」
她用修长的手指指了下并不大的客厅,「先在这待会吧,昂。
有电脑,电视,喏,那边有杂志,冰箱有吃的,爱怎么玩怎么玩。
等我睡醒了再说。」
说完看我愣着不吭声,一挑下巴。
一副要揍你的表情。
我这才在茫然中醒过神来。
连说「行行,听女王安排。」
她忽然笑了一下,使那张虽然雪白但不算太美的脸刹那间变作了天使般的容颜。
这个笑容太美了,我到如今也不明白,一个笑可以起到让平凡变伟大的作用。
「你可真逗,什么女王女王的。
不许这么叫,虚伪。
叫姐。」
我目瞪口呆!还有这么叫的,怎么跟网上小说不一样呀。
但忽然间,一个比自己小的女孩居然大大方方的让我跟她叫姐,那种感觉…
…并非羞辱而是戏虐。
反而让我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轻声的叫了句,「姐……」
冷洁翘了下鼻子呵呵笑了下。
「这还差不多。我睡觉啦。」
说完从沙发上站起来向卧室走去,走到门口又转过头来,这次表情居然冷冷的,「不许发出大声,把我吵醒了……」
说着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姐要你好看。」
门关上了。
我才开始打量这个不算太大的客厅。
沙发,电脑,电视。
一切都乱糟糟的,看来这个姐真是挺懒的,一个女孩的屋子居然比我家还乱。
我叹了口气,等着吧,真是没想到的事情。
不过回想起刚才她的一颦一笑,不管怎么等待都是值得的。
反正也是无事可做。
就帮忙收拾下房间吧,一会她起来没准还会夸我呢。
带着这种小孩子的期盼,我开始收拾起屋子来。
因为怕弄出太大的声音,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的。
整整一个多小时,才把屋子收拾的象个样子。
地擦了,杂志什么的整理了,至于冷洁的乱扔的衣服,我虽然带着崇拜的眼神,却只是稍稍的堆放在沙发边上,没敢去意淫。
一切整理妥当。
看看才九点多,谁知道她什么时候醒呢。
我百无聊赖的翻看起杂志。
电脑电视没敢碰,真弄出声音来就坏了。
大约快十点的时候,我正翻看做后一本已经看了两遍的杂志。
门开了。
是客厅的大门。
我吓了一跳,整个人噌的站起来。
门口走进来一个拎着东西的女人。
她一抬头看见我也吓了一跳「你是谁?」
我两手比划了几下,却没有发出声音。
这怎么说,我是冷洁的奴隶,在这等着她调教。
脑袋里的血瞬间满了。
冷洁说她一个人的,这是谁呢,肯定不是外人。
因为有钥匙。
进来的女人大概有三十岁左右,身材高大丰满,容貌相当漂亮。
她的皮肤也和冷洁一样白皙。
不过她现在有些不知所措,脸红的厉害。
「你……到底是谁?」
「我……是她朋友。」
我慌不择言。
「是吗?」
她一脸的不信,但是神色更慌乱起来。
「她……她在哪?」
我指了指卧室,「在睡觉。」
她点点头,然后抬头跟我说,「我是……来给她送东西的。」
我看看她拎的袋子,好像是菜什么的。
说着就把东西放桌子上了。
然后转身打算走。
这时卧室传来冷洁的声音,「是秦欣吗?」
那女人听见忙回答是。
屋里冷洁传出有些不耐烦的声音,「他是昨天我说的那个人,你给我招唿下。」
说完就没了声音。
我看叫秦欣的女人仔细的看着我,表情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被她看的很慌乱,我搓着手说「她,跟你提过我?」
秦欣点点头,走过来拿起刚放下的东西。
「昨天早上打电话来说的,说……说今天你要来。」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
我心里有些纳闷,如果说第一印象,秦欣比冷洁还漂亮。
但是她怎么老这样不自然。
「你在这待会儿吧,我去做饭了。一会她……就醒了。」
秦欣说着就拿着东西进了厨房。
我只好纳闷的坐下来。
这一次热闹了,怎么还有个旁观者呀。
这个秦欣高大健壮的不会是个保镖吧。
秦欣不一会儿,从厨房冒出头来,小声叫了我。
我走过去,她指了指房间「你收拾的?」
我点点头,「你怎么知道啊?」
秦欣笑了下,指了指卧室,「她很懒的。」
然后她说,「等等吧,一会儿饭做好她就要醒了。」
我犹豫了下,问道,「你知道我是?」
她点了下头,然后目光囧囧的看着我,那锐利的眼神和她的丰满健美身材搭配起来,我都怀疑她也是个女王了。
不一会儿,厨房传来阵阵香气,手艺还是不错的。
大概十一点半,满满一桌子菜做好了。
我正想着冷洁是不是也快出来了。
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秦欣走过来,满脸羞涩的对我说,「你可不可以回避一下。」
「怎么了?」
我诧异的问道。
她脸更红了,「总之你回避下好吧,我有事……」
我更感到好奇,不过人家这么说了,「好吧,那我去哪?卫生间?」
「不,卫生间一会儿她……要用的。你去厨房吧。」
「好吧。」
我走进厨房。
不过努力听着客厅里的动静。
沉默了一阵,客厅传来衣服摩擦的声音,难道是她在给她收拾衣服。
不对啊,收拾衣服也不用背着人。
强烈的好奇心使我从厨房的门缝里偷偷的望出去。
震惊的发现,秦欣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那雪白丰满的胴体犹如维纳斯女神雕塑一样迷人。
而这迷人的胴体正慢慢伏下身子对着卧室跪了下来……啊,她是冷洁的女奴!
我想写的详细些,真实些,另类些,不去用那些过于暴力或描写性的东西。
我要些来自思维上的虐恋,来自思想上的东西,我总认为,真正的感觉是让我们感觉到虐恋的发梢在撩拨着内心的欲望,而不是用太多的快感刺激我们自慰来摧残自己。
大家支持下,谢谢。
和冷洁认识完全是个意外。
我是个只会逛论坛的伪奴隶,意思大家都懂,只会在网上寻求一些安慰。
却从不敢在现实里有所动作。
偶尔实在忍不住了,就找个女王打电话意淫一下。
我是污水处理设备的推销员,因为设备贵,竞争激烈。
现在公司很不景气,我们这些下面的业务员就更受气了。
冷洁是某化工企业的部门经理,我和她电话联系了几次,不过她反应很冷淡,不过话没有说死。
只是说考虑一下。
所以我电脑里一直存着她的邮箱和qq。
剩下的事情就很像编的一样了。
那天我又忍不住开始在网上搜索女王,找了两个正焦急的等待回应,冷洁的qq亮了起来,居然说在郊区有个化工分厂要实验下我们的设备,想谈谈具体事宜。
正好这时候正联系的女王也来了信,我也只好很虔诚的跟她说,说着一些卑微肉麻的话,只期望能得到点训斥和调侃。
大家都知道这个时候肾上腺素分泌很旺盛,往往这个时候我的双腿都有些抖。
就这样,狗血的情节发生了,我不知怎么一句,求求女王收下我吧。
发到了冷洁的号上,发完的一瞬间我就反应过来了,可是已经晚了。
大脑瞬间充血……冷洁那边没有了反应,我急中生智给她发到,呵呵,我都这么尊称你了,还不收下我们这个大业务,改天我好好请请你。
没有回应。
我尴尬的坐在电脑旁,什么女王什么的也顾不上了。
心里只是期盼着能过这一关。
毕竟知道SM的还是少数。
可是现实往往这样冷血!冷洁的qq名叫做无奈的抉择,此刻它终于闪动起来。
我面如死灰的看着那条信息:你们这样的玩意怎么哪都有,谈个业务也也遇上。
世界真小。
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她知道?而且还知道不止一个!我毕竟还带着侥幸心理:呵呵,和你闹着玩的。
再次闪动:我不管你为什么发这样的话给我。
我肯定知道你是什么人,不用我挑明了吧。
一切都完了。
我只好求饶:好吧,我承认,希望你能给我保密好吗。
她的回答很出乎我的意料:我可没想威胁你什么。
咱不是要谈生意吗,找时间见个面谈吧。
但是……这还不是威胁?但是什么?屏幕出来一句话,让我汹涌的奴性彻底爆发出来:我想玩玩你。
我能不同意吗:那好……我们在哪见面。
就在我家,地址……记得后天早上过来,记得早点!对了,放心,我不要钱。
不要钱……我心里嘀咕,这是要命啊。
我是幸运还是不幸,阴差阳错弄出来个不要钱的女王。
伴随着内心奴性的亢奋和对后天难以预料的忐忑,我彻夜未眠……后天,也就是开头所发生的那一幕就是我去冷洁家的情景。
我愣愣的看着一丝不挂的秦欣,她撅屁雪白的屁股,慢慢的蹭到卧室门口,前额轻轻的触地,仿佛叩头一般,触了几次地,然后用舌头轻轻舔舐着卧室门口的地面。
其迷恋程度让人心惊。
那可是水泥地啊。
「小洁……小洁。」
秦欣小声开始唿唤冷洁的名字,「该吃饭了。」
叫了几遍,里面才传来一声咳嗽声。
冷洁醒了。
然后是一阵穿衣服的声音。
秦欣跪着往旁边挪了挪,然后往我这边偷偷的看了一眼,我正偷看,被她一眼看见。
秦欣的脸腾的红了个透,飞快的把脸伏在地上。
我也不好意思偷看下去,冷洁也要出来了,我在这躲着也不行啊,一看秦欣的下贱劲儿,我也忍不住自己奴性的爆发,赶忙从厨房出来,快走两步跪倒在秦欣对面,秦欣见我跪在那抬头惊愕的看着我。
我自己也是在别人面前没跪过,刚才跪还被拦下来,想自己一个大男人此刻就跪在一个女孩房门口,一张老脸也羞的无地自容。
我俩就像恭迎公主一样,一边一个乖乖的跪在门口。
门开了,冷洁伸着懒腰走了出来,见我们狗一样跪在门口就像没看见一样,向卫生间走去,秦欣跪爬着凑上前去,用脸去蹭冷洁穿着拖鞋的脚背,冷洁却停也没停,一脚蹬在秦欣脸上,疼的她浑身哆嗦了一下,却连哼都没哼。
冷洁走进卫生间丢下句:饿了,弄饭去。
秦欣不顾脸上的疼痛,一咕噜爬起来,在客厅安排着饭菜,又跑前跑后,有小心翼翼,一对大奶子,像两只大白兔跳上跳下。
我仍乖乖的跪在地上,像个初来乍到的小媳妇,偷偷回味着刚才冷洁洁白的脚背,秦欣的一系列举动更让我血脉喷张,一个有这么听话女奴的女王,更让我感到谦卑。
冷洁从卫生间出来又回到卧室,应该是换衣服去了,对于脚边我这个生物根本没有理会,她越是这样,我就感到自己卑微,也就越是兴奋。
秦欣安排好了饭菜,在餐桌前跪伏着。
冷洁换好了衣服走了出来,款款的坐在餐桌旁。
她穿了一件灰色的短裤,白色的半截袖背心,修长雪白的大腿丰满结实,脚上穿了一双浅色调的帆布鞋,没有穿着丝袜,如玉般的足背光滑细腻,足背侧的足窝处淡青色的脉络若隐若现,让我抓狂。
冷洁的玉手拿起桌上的水杯轻的啜了一口,然后抓起筷子品尝菜肴。
吃了几口,眉头微微皱起,那略带英气的长眉一挑,把一块红烧茄子叭的丢到地上跪着的秦欣面前,「自己尝尝,现在盐不要钱吗。」
秦欣身体颤了一下,低头用嘴把地上的菜叼起来咀嚼着,然后小声说,「盐,放多了。」
冷洁不紧不慢的吃着别的菜,说道,「一会儿把这盘都吃了,没我的话不许喝水。」
秦欣小声恩了下。
轻轻的舔着地上的菜渍。
我在一旁跪着,不敢大声出气。
这时冷洁忽然抬起头,嘴角戏虐的翘了翘,「哎,那个玩意儿呢。」
扭头向我看来,我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
「来,过来,姐还没好好看看你呢。」
我慢慢的爬过去,地很硬,我穿着裤子爬都很疼。
秦欣的膝盖早就红了,却仍匍匐的在桌角,安静的像只猫。
「你,别爬了,过来坐我对面。先吃点东西。」
冷洁用食指点了点对面。
我再次茫然,再看着她脸色又要像揍人的方向发展的时候乖乖的爬起来,坐到她对面的餐桌旁。
「去那双筷子。」
冷洁吩咐。
秦欣慌忙扭着屁股去给我拿了双筷子。
我怀疑她走路也就这么快。
我接过筷子,不知道该怎么好。
冷洁倒像个朋友一样,露着雪白整齐的牙齿一笑,「吃吧,这盘给她留着。」
又是笑,那笑容像消融冰雪的太阳,炙烈美好。
我抬起筷子,苦笑着不知道该怎么好。
冷洁见了说,「别认生,也先别想什么女王奴隶的,这会儿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咱第一次见面不得了解了解,你想的那些都好办,先听我的吃饭,玩你还不容易,你没看下面那个,玩的多开心。」
说着用脚砰的踢了下秦欣的脸,「你开心吗?」
不知道是不是踢了秦欣的鼻子还是真疼,秦欣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
不过仍回答道,「开心,开心。」
我惊异于冷洁的手段,对于她这种仿佛大姐跟小弟拉家常的语气拜服不已。
这种不动声色的玩弄似乎比急言厉色的来的更狠。
让我久以变化的下体更添强度。
「我知道你叫什么了,你是哪的人,家里还有什么人,你是怎么喜欢当这玩意儿的。说说。」
冷洁一副很八卦的样子问道。
「都跟我说说,要不不跟陌生人一样。玩陌生人哪有意思,你说是不是。」
说完用脚又踢了下秦欣的脑袋,「对嘛?」
秦欣微微迟疑了下,颤抖着说「对。」
冷洁一副你看她也这么说的样子,用双眼看着我。
此刻我才注意到,她有一双明亮的丹凤眼,长长的睫毛下,眼神有一丝玩味,有一丝顽皮,还带着我不能理解的耐人寻味的无奈。
我本是个业务员,所以口才还可以,见她一味的催促,只好不心里的性趣压下去,娓娓说起自己的情况来。
我的人生到此很平凡,没有什么大起大落,所以我叙述起来也很平和。
倒是因为在冷洁面前坦白了自己喜欢虐恋,就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了,可以做到敞开心扉的诉说。
一直到很多年以后,我也再也没有找到这样一个完全坦诚的去描述自己的机会。
冷洁,这个我生命中注定有一笔的女人居然以这样的方式打开了我的心。
我来自农村,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父亲早早的走了,母亲含辛茹苦的带着我们兄妹两个生活。
不知道是不是单亲家庭的原因,还是我与生俱来的基因造成的,我从小就对强势的女性很感兴趣,那时候看电视,一出现冷艳女人的镜头我就说不出的激动。
记得那年看香港电视剧千王之王,里面有一个镜头,一个冷酷性感的女人折磨自己生病的公公,那伴随着侮辱言语与玉手抽打的耳光,使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不知道该如何发泄自己的冲动。
当时还不懂自慰,无法抑制兴奋的我,居然趴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头,才能释放我对那段情节的膜拜。
当时我家和邻居之间没有墙隔着,两家共用一个院子。
邻居家刚刚结婚的嫂子就是个性格和外貌很冷的女人,那张紧绷绷的脸上总是带着几许傲气和冷漠。
正因为这个原因,邻里间都不很喜欢她。
唯有我对她很痴迷。
总是暗暗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她的手和脚,总是那么干净和富有肉感。
为了接近她,我总是主动给她干活,她也乐得指使我。
常常是从她们那个院探过头来,叫我的小名,我便飞也似的跑出来,就像中了奖一样欢喜。
别人总是说,这孩子真傻,总让庆红当猴耍。
不管别人怎么说,我是心甘情愿的。
这期间我还偷偷的舔过她的痰和甩鼻涕的纸,趁她家没人进屋子舔过她穿剩的内裤,那种迷恋到了变态的地步。
而且没有人教,是一种自然而然的表现。
后来,两家间有了墙,我也到外面上学了,就慢慢的过去了。
我上学的时候倒没怎么想过这些事,也是贪玩,一晃就高中毕业。
后来,出来打工,来到这个城市。
因为接触网络,才在小说和图片里接触这个东西,一下子就陷了进去,不可自拔,也学会了自慰。
那时就是找个角落,一边观察有没有人看自己,一边看着小说偷偷的自慰。
一遍又一遍的在幻想中摧残自己。
正因为这个原因,心里有些自卑,虽然谈过几个女朋友,也都无疾而终。
也没有跟她们表现出类似的情节。
曾经在网吧见过一个女孩子,短头发,很漂亮很开放。
她也经常去上网。
当时时兴玩聊天室,她总是无所顾忌的在里和别人对骂。
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她,总找个距离她近的地方听。
在她兴冲冲的辱骂里自慰。
还偷偷捡过她吃剩的东西,宝贝一样含在嘴里。
最兴奋的情节是她有次喝可乐一下子呛到全都吐回瓶子里,还粘连着唾液。
被她随手扔在脚下。
趁她上厕所的时候被我捡过来,没想到她回来居然注意到瓶子没有了,当时我坐的近,她歪着头问我,谁把我可乐拿走了,我吓的撒谎说网管打扫来。
她就骂道,他*的的就打扫瓶子,我脚底下全是垃圾也不扫,没喝过可乐捡我的剩嘴喝,早知道多吐几口痰。
妈的。
我也不知道她是骂网管还是骂我,见她还嚷嚷找那个网管。
吓的我连帐都没结就跑了。
从此再也没去过那家网吧,而那半瓶可乐,也被我藏在主机边上,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从那以后,我就更偷偷摸摸的了。
听完我的话,冷洁的眉头皱着,饭当然也吃不下了。
她用筷子指着我说,「没想到你还真让人恶心,这么卑劣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
「秦欣,收拾了。这饭也没法吃了。」
秦欣站起来开始收拾餐桌,冷洁的手上沾了些油,正打算用纸擦,忽然抬头看着秦欣。
「他刚说的那么恶心的事,你是不是也喜欢那。」
秦欣端着盘子,没有说话,整个连脖子也红起来。
「问你那!」
秦欣咬着嘴唇,「我……我也不知道。」
冷洁哼了一声,伸出那只有油的手,修长而有肉感,指甲全部修剪的整整齐齐,没有长长的指甲。
秦欣慢慢闭上眼睛,用嘴把冷洁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着。
冷洁慢慢垂下手臂,秦欣跟随着跪了下来,嘴也不曾有半点离开,仿佛那是她的全部一样。
秦欣虔诚的吸吮着那如玉般的手指,抬头看着冷洁,那深情的目光仿佛孩子叼着母亲的奶头。
冷洁嘴角微翘,忽然抽回手,反手一记耳光抽在秦欣的脸上,响亮!冷洁用纸慢慢的擦拭着沾着口水的手指,秦欣半边脸红起来,却仍目光期盼的看着冷洁。
冷洁用眼角扫了下桌子上的那盘菜,秦欣麻利的把盘子端起来放到地上,狗一样用嘴吃着。
就像那是天底下最美的东西,不一会一盘菜就吃了个精光,而秦欣也成了个大花脸。
秦欣收拾着桌子,冷洁把胳膊支在桌子上,雪白臂膀上翡翠的镯子分外晶莹。
她优雅的伸出那根秦欣舔舐过的修长食指,「机会,只有一个。
如果你放弃你那蠢蠢欲动的肮脏思想,你仍然是我的客户,是个推销产品的业务员,是在我家吃了一顿便饭的朋友。
我不会把知道你的那些思想说出去,甚至你假如有兴趣,可以和我一起玩这个又白又丰满的女人,」
说着她用手拍了拍收拾完洗完脸的秦欣的脸蛋,如同摸着自家的宠物,「假如,你仍然坚持成为你们所谓的狗一样的人,那在我这里,你将失去我最真诚的尊重,最起码的礼貌。」
说着,她抬起脚一下蹬在秦欣的脸上,秦欣一屁股坐倒,刚洗干净的脸上出现一个灰色的鞋印,不过她马上爬起来,把脸伸到刚才的位置,又一脚!绝对不是轻轻的,假如正蹬在鼻子上,肯定要流血的,我又在膨胀。
冷洁一脚一脚蹬着,秦欣飞快的爬着,冷洁带着戏虐的笑容继续说道,「怎么,想好了没有?对了,你是不是也喜欢网上说的舔脚,圣水还有什么黄金的?」
我的喉头动了几下,才说「是的。」
「我不喜欢!」
冷洁眉毛一挑,「在我这,我的方式就是,没有方式!我玩的爽了,就是一顿暴打,我玩的不爽了,是暴打一顿!」
说完眼角满是笑意的看着我,「想清楚了?」
我眼前这个普通的二十几岁的女孩,居然总是毫无征兆的从严厉的角色变成顽皮的女孩,转变的是如此突兀,又是这样自然。
是这样冷酷,又是这样坦诚。
在她这样的眸光里,我忽然发现,我爱上了她,爱的这样深。
而在她让我选择的路上,本来不应该有任何疑意我,犹豫了。
如果我真的能和她成为朋友,该多好。
但很快我就自嘲的笑笑这个希望,渺茫的如星河般虚无。
看着冷洁询问的目光,我点了点头,「我愿意。」
冷洁一脚把秦欣蹬出老远,呵呵的笑起来。
「你这个用词和这个玩意一样哦。」
说着她指了指爬起来的秦欣说,「告诉他你是什么?」
秦欣爬起来,站的笔直的说道,「我是人。」
冷洁用脚点了点地面,秦欣马上跪下来,「那你是人为什么让我当狗玩。」
秦欣跪着说道,「因为我愿意。」
「怎么样?」
冷洁朝我眨巴着眼睛,「你们都是这样的玩意儿,我就知道你愿意。」
我把头低的很深,面对着这样的羞辱,即使我已经放开,也是难以承受的。
「好了,」
冷洁伸了个懒腰,「这个事情有结果了咱就说说设备的事情吧。下午等着要结果呢。」
现在谈?我愣了下。
看我发愣,冷洁也不生气,嘴角又翘起来,「当然现在谈,一码是一码,哎,我还没试过让别人跪着跟我讨价还价呢。」
说完看了一眼桌子底下。
眼角眉稍全是调皮的笑意。
她的方式还真是没有方式,坐着谈调教,跪着谈生意!我拜服不已……
业务方面的事情谈的还算顺利。
我跪在桌角,冷洁让我紧贴着她的椅子腿,这样我只能极力的抬着下吧仰视着她。
她雪白丰满的大腿就离我不到两公分,我都能感觉到香软的温度。
穿着帆布鞋的脚翘着,只用脚尖挑着,圆润的脚跟细嫩光滑,性感迷人。
我第一次距离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主人这样近,裤裆近乎爆炸的发胀,随时都有可能发泄。
而冷洁脸上确实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语气也是和电话联系一样。
一点也没有恃强躏弱的架势,不过每每我也能从她的眼角眉稍看到一丝戏虐也玩笑,我也算是有点原则的人,~~汗!一些不该让步的地方坚决的不让步,想来可笑,我可怜巴巴的在人家脚下,却仍装出没有可能让步的模样。
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冷洁,发现她容貌虽然算不上美女,但是脸上的线条却极其耐看,属于那种越看越爱的类型。
她的眼睛细长而明亮,像有两点星芒在里面,眼睛上面的微微上翘的眉毛,略显英气。
尤其她不满的时候,眉毛竖起,当真让仰视她的我胆怯。
最后除了一些报告里的细节问题,别的都商量的差不多了,一切等打完报告看上面的回应了。
我的脖子也累的不行了,冷洁见我脖子发僵也体谅的让我跪的靠后点,她哪知道,我是多么愿意再在跟前看看她呀。
我往后一退才看见秦欣仍笔直的跪在后面,胸脯努力前挺,丰满的乳房微微颤抖。
她的双腿已经跪的快不行了,疼痛和疲惫让她随时都可能跌倒,但她仍然坚持着,美丽的脸上是坚定。
她的双眼望冷洁,也带着几许祈求。
冷洁翘着一个嘴角笑着,她总是这样笑,既不是微笑又不是冷笑,让人看来总带着几分玩世不恭与耐人寻味。
她一挑脚,帆布鞋砸到秦欣的肚子上,秦欣马上用嘴把鞋叼了起来,跪爬着到冷洁面前。
冷洁却收起了脚,我在旁边第一次完整的看着她的玉足,那真是一块无暇的温玉啊,足弓优美而纤柔,五个脚趾从大脚趾依次变短,脚趾丰满而富有肉感,指甲健康有齐整,没有涂抹指甲油之类的东西,却天然的像致命的温柔乡!我望着那玉足,那嘴角的浅笑,那恭敬的叼着鞋的背影,那翘着脚气质高贵的身姿,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袭来,底下第一次在无接触的纯外界刺激下宣泄出来。
冷洁注意到我身体一阵的抖动,奇怪的看过来,而我浅色的裤子慢慢的变湿,让她脸色一变,然后是瞬间的红起来。
难道她根本是个没有过经历的单纯的女孩,我快感后头脑冷静了点。
秦欣把鞋子给冷洁穿好,冷洁红着脸踢了下她的下巴,「起来。」
秦欣慢慢的站了起来,整个膝盖都红肿了。
冷洁单手支颐,说道,「你去看看他那怎么了,扒开看,别露出来。」
秦欣看向我,很快发现了我的变化,而冷洁所说的那也不言而喻。
她为难的看着冷洁,脸上出现了从来没有的犹豫。
冷洁双眉微挑,下巴一抬。
秦欣忽然脸上流出泪来,又直直的跪倒在冷洁面前。
面对泪流满面的比她还大很多的秦欣,冷洁丝毫没有波动,她狠狠的剜了我一眼。
吓得我双腿一哆嗦,马上双手撑在地上把头伏下去,一方面知道自己犯了这个游戏的大忌,对将要到来的惩罚惶恐不安,另一方面也把羞耻的地方掩藏起来。
「跪直了,把手放背后,你倒是挺随便昂,把我这当你家啦,大小便还知道背人呢,什么玩意儿你!」
一席话说的我面红耳赤,双手放到背后,带给我羞辱的地方一览无余的露出来。
秦欣仍在哭泣,冷洁扭头看着她,脸色越来越冷。
秦欣像个孩子一样,努力的憋着自己的气息,胸脯一起一伏,然后勐的抽一下气,控制着眼泪。
冷洁低头玩弄着自己的玉手,悠悠的说,「你还知道害臊了,知道廉耻了,不容易呀。」
她伸手勾勾手指,秦欣跪爬到了她面前,泪眼婆婆的抬起头,冷洁伸出手擦拭着她的泪水,温柔的像个长辈。
她语气低沉的说,「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怎么到我身边的?」
秦欣点头,「那你还记得你和我说过的那些话?」
秦欣哽咽着点头。
「那你还记得自己是什么吗?」
冷洁轻叹了一口气,秦欣怔怔的愣了下。
冷洁眉毛一挑,一个耳光抽在秦欣脸上,打的秦欣一个趔斜,跟着另一只手抓起秦欣黑色的长发,狠狠的揪到跟前,雪白的玉手与乌黑的长发相映分明,宛如天使与魔鬼的界限,不同的是天使与魔鬼同样美丽。
从秦欣扭曲的面孔就能看出有多疼,冷洁的手臂并不纤瘦,白花花的膀子一扭,秦欣的脸已经向上歪曲。
「当初你是怎么跪爬着求我的,你背着我做过多么龌龊的事情,你当我都不知道,我内裤你都舔,厕纸你都吃,还有什么脸害臊,你她妈是个什么玩意儿。」
冷洁一脚把秦欣踹出老远,胸脯剧烈的起伏,双眼星芒闪烁,伸出手指着我,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表情。
秦欣跪坐在一旁,眼泪吧嗒吧嗒的掉着,只见她仍然犹豫的抬起头,重新跪下来,无助的看着冷洁,「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对你怎么都行,可是……可是…
…我不能对不起你……」
冷洁愤怒的打断她的话,「住嘴!你不配说他!照我说的做,否则马上给我滚!」
秦欣身子一颤,像没了骨头一样。
冷洁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秦欣扭头看向我,眼神里有无助,有迷茫,还有憎恨,是的,是恨。
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努力的跪起来,向我爬过来。
我不知所措,虽然有过女朋友,可是我是比较保守的人,又有些自卑,从来没有和女朋友做过那些事,现在一个只见了一面的女人,还是漂亮女人居然来扒我的裤子。
我下意识的躲闪。
冷洁的声音像雷鸣一样在我耳边响起,「敢给我动!」
我顿时僵住。
秦欣爬到我的跟前,丰满的乳房愈发几乎碰到我的胳膊,她姣好的面容就近在眼前,丰满的嘴唇,又圆又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还有那晶莹的泪水,温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让我男人的神经又迸发起来,下面的异样慢慢抬头。
秦欣香软的手哆哆嗦嗦的摸到我的腰带上,移动着,我没敢向下看,感觉裤子被拉开,一点一点的。
冷洁支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秦欣拉开了我的裤子然后听到冷洁的声音,「你看看就行了,别弄出来昂。」
秦欣恩了一声,勐的吸了口气,用手拉着我的裤子,低头向里面看去。
我羞愧的别过头来,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秦欣看到了什么。
秦欣匆忙看了一眼,然后惶恐的看向冷洁,冷洁抬抬下巴,「摸摸看。」
秦欣痛苦的闭上眼睛,慢慢的伸进手去,我只感觉温暖缓慢的包裹住了我的下体,然后是膨胀。
「好了,」
冷洁伸手制止,「就到这吧」她脸又红了起来。
秦欣快速的抽出手,「哎,给他系上。」
冷洁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秦欣像个乖巧的媳妇一样给我系上裤子和腰带。
「行了,」
冷洁对秦欣说道,「穿好你的衣服可以滚了。」
秦欣惊恐的抬起头,「你不要我了……」
冷洁不耐烦的挥挥手,「马上滚!」
秦欣面如死灰,爬起来穿着自己的衣服,眼泪又在眼眶里酝酿。
就像被赶出家门一样。
穿好衣服,她可怜巴巴的看着冷洁,「小洁……我」冷洁厌恶的指了指门。
秦欣极不情愿的走向门口,她向我看了看,没有了怨恨,满是求助的样子。
我傻傻的跪那,一句话也不敢说。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有了肌肤之亲,我对秦欣忽然有了亲近的感觉,虽然不知道她和冷洁的具体关系,还有那个他是谁,但是我都对这个女人有了同情,同情她对冷洁如此逆来顺受的爱,也算是同类人的悻悻之意吧,但也仅仅是同情,我做不了什么,自身都难保呢。
秦欣打开了门,擦了擦脸,要走出去。
冷洁忽然说道,「记得没我的话不许喝水。」
秦欣一副如蒙大赦的样子,欣喜若狂的回答,「是,是我一定记得。」
然后像个孩子一样开心的关门而去。
冷洁扭头看着我,嘴角带着一抹笑意,怎么看都让我胆寒。
她居然把雪白修长的双手撅的嘠巴巴脆响,笑艳如花的说道,「该算算你的帐了吧,滚过来!」
冷洁如此赤裸裸的暴力倾向让我又胆小又兴奋。
她脱了一只鞋,把那只要人命的雪白玉足蹬在椅子边上,五个脚趾头微微翘起,带着致命的诱惑,我口干舌燥,连忙爬过去,体内又升起了小时候跪拜电视剧里情节的狂热,我匍匐在冷洁的鞋前,不由自主的磕起头来。
那只带有余温的鞋子正好在我面前,看上去仿佛我正在给鞋子磕头。
我多想把鼻子放在鞋口,去闻闻那醉人的芳香啊,可我不敢。
冷洁显然没料到我的举动,见我下贱的模样,一脚把我踢到一边,「嗨,你还来劲了。」
就是那只裸露的玉足,降临到我肩膀上把我踢出去,虽然内心兴奋,但冷洁真是很用力,踢的我生疼,我开始佩服起秦欣的耐受力,这么踢脸都不吭声。
我跪起来,冷洁冲我勾勾手指,让我爬到她跟前,我邻近她的玉足,又迷醉了,那大拇指一翘一翘,仿佛随时可以伸进我的嘴里。
冷洁用手挑着我的下巴,让我仰视她的脸。
「你们都是这个德行,我的个破脚趾头有什么好,至于崇拜成这样。」
我谄媚的说,「您的脚是我见过最美的,我太爱它了。」
「真这么好?」
冷洁低头看了看,用手摸了摸脚趾头,「昨天回来都忘洗了,还臭呢,好哪啊,就是你们贱气!」
我连忙说,「不,您……」
「叫姐!」
「姐不明白,它对我们有这样大的吸引力,我恨不得永远用我最干净神圣的地方存放它,永远。」
冷洁啐了一口,「你还挺会说,有这么好,那更不让你碰了,看那德行,你最干净的地方都让我感觉恶心,你说的不就是嘴吗,你什么没舔过,你说干净吗?」
我开始后悔把什么都招了,只好无奈的摇摇头。
「得不到的才是最美的,我看你是甭想了,我说过我不喜欢那玩意。」
冷洁的话让我如坠冰窟。
冷洁看着我一笑,「鞋垫袜子什么的倒是可以赏给你,怎么样。」
我大喜,连忙叩头,冷洁又给了我一脚,「一边去,少整这个,奴才相,哎我说你有没有点自尊那,你是男人那。」
「我们这样的男人都这样,平时还好,一到这时候就不像个男人了。」
我委屈的说。
「哼,」
冷洁鄙视的笑了下,「你们那套我并不清楚,我知道的那些都是秦欣告诉我或者表现出来的,我玩她可是很有心得,而且还训练的不错,你试试?」
我点点头,「姐你想怎么样我都行。」
「真的?」
冷洁眯着眼睛看着我。
我再次点头。
「你想玩就玩,那不成了你玩我了。」
冷洁说道。
这个时候我想起小说里面说的,可怜的说,「姐,我求你。」
「求我干嘛?」
她一副装作不明白的样子。
「求你……玩我。」
我努力的吐出几个字。
冷洁哈哈大笑,她第一次这样笑,虽然是笑,不过笑里全是鄙视。
她笑着用那我梦寐以求的手拍拍我的脸,然后笑容收敛,「我现在对你一点怜悯和同情都没有,秦欣我还认识,你我才刚刚见到,就卑躬曲膝的一点自尊都不要,你根本不配姐玩你。」
她把脚放到鞋里,站起来,「你不是喜欢这样吗,钻过去!」
说着她抬起一条腿,放到椅子上。
我第一次从别人胯下钻过才知道是多屈辱,而且是个女人,比我还小的女人。
「站起来!」
我马上站起来,「跪下!」
她点了点脚下,我扑倒在地。
「告诉我,什么东西最贱。」
我吞吞吐吐的说,「狗。」
「哦,」
冷洁抱着双臂,「叫给我听。」
我低声的叫着,「汪,汪。」
冷洁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我脸上,「没想到说捡个东西来玩,弄了条狗回来,把你的腰带解下来。」
我的迟疑换来了一记整个脸的蹬踏,顿时鼻涕眼泪都下来了。
「看见秦欣多听话了吗,那都是打出来的,你不想玩就滚,要不就不许有一秒的停顿。」
我飞快的解下腰带,冷洁伸手接过去,「把裤子弄好,万一露出那恶心玩意,别怪我让你成了废物。」
我焦急的把裤子的拉链处提紧,却找不到什么系上,冷洁一把揪过我头发,我感觉头皮都被揪掉了,可是两手却不敢松开裤子,她把我的皮带栓在了我的脖子处,就像拉狗一样拉着我走,我两手拉着裤子,狼狈的跟着爬。
冷洁把我拉到门口,然后又露出笑眯眯的样子,「按你们玩的都是舔这舔那的,咱不玩这个,太没人性,姐带你出去遛弯吧。」
我吓的险些尿裤子里,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拼命的给她磕头,「姐,求求你,别这样,不能让别人看见那,那我就完了。」
冷洁冷笑着把门拉开,一拉腰带,「你求我,按你求的玩哪刺激,我就是让别人看看,天下什么玩意儿都有,我遛狗都是不一样的品种。」
终于在我几乎痛哭流涕的恳求下,冷洁放弃了带着我遛狗的想法。
不过我梦寐以求的想对她的玉足一亲芳泽也成了泡影。
她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把我拉回客厅,然后很累的倒在沙发上。
「行了,我累了,昨天晚上的劲还没过去呢,洗洗你那脸滚蛋吧。」
我目光殷切的看着她完美的脚踝,恨不得能一口吞下去,她看着我恳求的目光,伸出脚在我的脸上拍了拍,我迷醉的把脸往上蹭。
「行了,回去吧,看你那点德行,洗洗那脸,别好像在我这把你揍哭了一样。」
她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见我一副无赖的想往上凑的样子,嘴角一挑,「你要真想,咱们出去遛一圈,回来我满足你怎么样?」
我吓的头摇的跟拨楞鼓一样,虽然知道她是吓唬我,但我胆小啊。
我给冷洁又磕了个头,便把脖子上的腰带解了下来。
冷洁一抬手,「把腰带放厕所边上吧。今后就是你的专用狗链了。」
脸上一抹坏笑。
我无语,这是让我提着裤子家走啊,想想她的手段,我脖子后面一阵凉风,赶紧的跑到卫生间。
腰带就放到了水池边上,我一洗裤子就往下掉,好不容易洗完,一扭脸看见旁边的便池,一股奴性爆发,蹲下去打开盖子,里面干干净净,连边上也一尘不染,我怀疑是秦欣的擦的。
正失望一双旅游鞋映入眼帘,冷洁的鞋,我激动的跪过去,小心翼翼的把鼻子凑过去,一股浓烈的汗脚味充斥大脑,我毫无廉耻的舔着里面的鞋垫,又酸又臭的味道,还有脚上特有的汗味,我就这么一边舔着,一边想象着冷洁的玉足,下面居然又在自然状态下爆发,快感电般传遍全身。
也就在这个时候,脚步声响起,我快速的站起身,冷洁打开了门,冷冷的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满脸通红,下面在又一次爆发后也再次出现痕迹,我慌忙跪倒,想掩饰过去。
不知道冷洁发现了没有,她只是面色阴冷的看着我,仍然没有说话,在门口的双腿分了开来。
我就这样慢慢的再次从她的胯下爬了过去,然后逃跑一样离开了她的家。
我第一次的经历就是这样落荒而逃的,冷洁以她特殊的方式让我彻底的把她的倩影映入心里,虽然我不知道别人找女王是个什么感受,但绝对没有冷洁特立独行的方式,和所带来的更真实的屈辱。
我也吓破了胆,其实一个男人就是找女王那会儿的害怕也大多是装出来的,我开始也有装的成分在里面,不过后来的胆怯就是发自内心了,这个女人很可怕。
我回去后又是想着那印象深刻的情节,又是担心着是不是惹恼了她。
又兴奋又忐忑。
第二天公司接到了冷洁公司的单子,算是正式的签署了合作条款,不过一些相应的程序还是很繁琐。
我对于自己业务的单子没有经过我就到了经理层很郁闷,按说应该是先给我的,难道冷洁就这样把我抛开了,还是根本这个单子也不是冷洁传过来的?我在郁闷中度过了几天,总是咀嚼着嘴里是否还有那迷人的味道,冷洁的身影也不断的徘徊,我不知道这种思念是不是超脱了主奴之间的界限,反正我的初恋也仅此而已。
过去了五天,我忽然接到公司的通知,要到冷洁那个外围的化工厂去采样,这是例行程序,不一样的污染程度要有不同型号的设备来净化,这个程序是由当地的水利部门监督员和我们公司的采样小组一起完成的,根本没有了我的事。
不过经理把我叫到办公室,跟我说,化工厂那边指名让我去,经理让我去了写个报告回来。
我纳闷回到家,这几天我也没敢和冷洁联系,人家手里有我的把柄,现在看来过去了,我可不敢再主动凑了,纵然不舍,不过也比暴露强啊。
我正打算上网寥解寂寞,冷洁的qq闪动起来,她这几天根本没上线。
我激动的点开,冷洁发过来一个坏笑,然后是,「明天打扮精神点,姐把狗链也带去,咱厂里接着玩!」
我感觉下巴好像砸到键盘上,去那玩?怎么一回比一回要命……
工厂远在郊区的边缘,化工企业的选地是有规定的,既要远离居民区,还要靠近有活动水源的地方,在工厂百米之外就有一条不大的河流,两岸生长着很多低矮的树木,郁郁葱葱,让久在大城市的人都精神一振。
工厂废水管道就铺架在离小树林不远的地方。
我们的工作就是从这里开始。
冷洁和一个中年男人从一辆帕萨特上走下来,比我们公司的小巴车高级多了。
冷洁今天穿的黑色的职业装,衬托的她雪白的脸更加靓丽。
黑色的高跟鞋和丝袜和她穿拖鞋时又是另一个气质,那时慵懒随意,成熟女性的气息十足,这会却精明冷艳,一副精英白领的架势。
而她旁边的中年男人,个子很高却很瘦,带着金边眼睛,长长的下巴似乎可以塞进腰带里。
不过看架势似乎是冷洁的上司。
他俩下车走过来的时候,中年男人跟冷洁靠的很近,一只手似乎要摸冷洁的肩膀,冷洁一个冷眼让他有所顾忌。
冷洁这才看向我,挑着嘴角向我笑着,眼神有些诧异。
我走过去礼节性的打着招唿,「冷经理,您好。」
伸出手去,冷洁也笑着伸过手来,不过刚要碰到忽然一抬,拢了拢头发,我尴尬的抬着手。
冷洁皱了皱鼻子,转身向我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张副董事。」
中年男人很冷淡的和我握了握手,我知道他叫张博,是这个化工厂的总代理。
他扫视了一下四周,阴阳怪气的说道,「小洁」他这样称唿冷洁,就算跪在冷洁脚下的秦欣这样叫我也没有什么异样,不过从他嘴里叫出来我就相当的不舒服,那声音还带着几分猥琐。
「你联系他们公司就派了这么几个小娄罗过来吗,怎么一个管事的都没有。」
原来是冷洁特意让我来的,我内心一阵温暖,冷洁皱了皱眉头,「这个项目所有的细节都和他谈的,他来不正合适吗?」
不软不硬的顶了回去。
我暗暗高兴,也说道,「我们公司有规定的,什么规格的产品有相应的人负责。」
意思告诉他,你们这个规模的设备还不配上面来人。
其实我也是唬他,我确实没资格来这。
张博碰了两个钉子,哼了一声,转头向水利部门的人走去,他告诉冷洁,「那这样你就和他谈吧。」
冷洁见我配合的默契,赏给我一个甜美的笑容,不过马上变回了公事公办的样子,「大业务员,咱这边谈吧。」
我高兴的屁颠屁颠的跟在冷洁后面,她一路领我走进了小树林,然后找了一棵大点的树停住。
我谄媚的冲她笑着,「姐。」
冷洁笑着拍拍我的脸,不过啪啪的跟耳光差不多了,「行啊,这一打扮人模狗样的,我发现你还挺帅的昂。」
我连忙说,「姐你更漂亮。」
冷洁哼了一声,「说话挺跟劲昂,连我们董事都敢顶。」
我看她脸色不好,没敢说话,冷洁脸色更不好,淡淡的说,「你个子挺高吗,怎么那天我没发现那。」
我胆怯的看了看四周,从树空里是隐约可以看见的,我都能看见张博在热情的和水利部门的人说话。
这样弄不好会暴露,但我有着莫名的兴奋,看着冷洁的样子,我愈发的发现对她的眷恋。
冷洁见我犹犹豫豫,眉毛一挑,「那大业务员咱没的可谈的了。」
转身就要走,吓的我哪还管那么多,扑通就跪下来,「姐我错了。」
冷洁见我跪下,又转过身来,我只能看见她的双腿,和美丽的高跟。
「你错哪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我跪伏着说,「我不该顶撞您的领导。」
「不对,这不是错,接着说。」
我一愣,这不算……只好想着说道,「我刚才犹豫来没给姐跪下。」
「这也不是,我也不是你妈,你干嘛非给我跪下。」
说完我似乎听到一阵轻轻的笑声。
这也不是?我只好继续说,「我……这几天没跟姐联系,没给女王请安。」
「哼,我不搭理你你敢,真拿自己当我朋友呀,再说。」
我被羞的脸老红,这也不是,我想起在冷洁家厕所的一幕,看来她真的看见了,我硬着头皮说道,「我……我在您家……舔您的鞋来。」
说完我羞愧的把头低到地上。
冷洁勐的用脚踢了我一下,「终于招了吧,我就知道你在里面那么半天没干好事,真臭不要脸,抬起头来!」
我一脸知错的样子抬起头,冷洁一脸怒色的看着我,看样子好像要拆了我一样,她低下头,又用那让我魂牵梦绕的玉手拍了拍我的脸,我正要体验耳光或是横踢的洗礼,她忽然调皮的笑起来,用手捏着我的下巴,呵呵笑着,「看把你吓的,恩恩,虽然你错的很严重,不过念在你刚才护着姐的份上,我饶了你。」
我又在她仿佛神奇的转变中发呆,她抽了我一巴掌,「发什么愣,我也讨厌他那个劲,我跟自己的狗都不那样耍身份,他算什么玩意。」
我一脸感激的看着冷洁,一股热潮自心底升起,不过还没热到脑门,冷洁又像露出小恶魔一样的坏笑,不知道怎么就变戏法一样拿出了我的那条腰带,「那天没遛成,一直挺遗憾的,你看这风景多好,来,姐接着遛狗玩……」
说着就把腰带套在了我的脖子上,得意的拉了拉。
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就这样在一个女孩手里行着变态之事,亦步亦趋的在一条腰带牵引下,跟在冷洁的脚下,在深一脚浅一脚的树林里爬行,内心渴望屈辱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冷洁一点也不怜香惜玉,雪白修长的玉手野蛮的拉着我,「这样散步爽不爽啊?」
她一拎,我疼得咧着嘴,「……爽……」
她妩媚的一笑,「这是不是你做人最大的梦想?恩?」
我的梦想就是被女人当狗遛吗?曾几何时我也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啊。
冷洁自顾自的走着,「我其实一点都不相信你们这号人的存在,秦欣让我彻底吃了一惊,原来做人还可以这样不要脸,而你……」
她抬起脚在一颗树的树干上蹭着脚底的泥土,然后拉着我的脖子,「吃了它。」
我下贱的啃食着刚刚还在她脚下的泥土,苦涩而又甜蜜。
冷洁把脚放到我背上继续说着,「而你,终于让我明白什么叫不可救药,什么叫臭不要脸,什么叫贱!香吗?」
我在她犀利的语言里无地自容,品尝着内心的苦涩,我真正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为了欲望值得这样作贱自己。
仅仅是因为体内某些激素的怂恿就彻底迷失了做人的方向,泯灭了思想。
「抬头,看着我!」
冷洁说道,我无力的耷拉着脑袋。
她哼的一声冷笑,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让我面对她的脸,她那双让我颤抖的双眼。
我感觉自己忽然酸楚起来,然后泪流满面。
冷洁没想到我会哭,而我何曾想到呢?她蹲下来,一脸嗔怪的看着我,用手抹了抹我不争气的眼泪,「你可真不经玩,几句话就哭的跟孩子一样,唉我是不是说的太过了。」
我摇着头,「不,姐你说的都对,是我不争气,不是人。」
冷洁叹了口气,温柔的抚着我的脸,「其实也不全是你的错,谁也不愿意这样。你看秦欣,这么美丽漂亮的一个女人,也是这样无法自拔,我不了解你们的感受,但我知道有些东西真的很难克服。」
听着冷洁的话,我内心温暖着,「那你……」
「我为什么这么对你说,还要想着玩你是吧?」
我羞愧的低着头,冷洁看了看四周,眼底有些泛红,她用手指卷了卷自己的长发,「其实,我对这样折磨你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这个人是有点性格不好,有时候还喜欢恶作剧。
但是我对你们理解的这些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这样做,完全是因为秦欣。」
秦欣?我疑惑的想着,我总是觉得秦欣不只是冷洁的女奴那么简单。
我探寻的望着冷洁,她轻轻的叹着气,「现在不跟你说呢,等等吧,」
她又拉了拉我的腰带,「哎,刚才我那么说你,你觉悟点吗?你有没有想着可以不这样。」
我想了想说到,「我也不知道,如果说真不想的话那是不可能,但是我其实内心也是挣扎的,我想我因该可以把它控制在可以忍受的范围里吧。」
冷洁点点头,「那这样,我们定个计划,我可以让你偶尔犯贱的时候小小的满足一下,但是你必须帮我的忙。」
「什么忙?」
冷洁一字一句的说道,「上了秦欣!」
我吓了一跳,要说怎么去犯贱,哪怕跟秦欣那么接触我也没什么,但是要真是做这些事情,我还真的发自内心的做不来。
即使只是个游戏,即使我也下贱的无可救药,但我仍有底线。
我坚决的摇摇头,冷洁脸一冷,「你不答应?」
我说,「姐,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但是这件事我真不能做。」
冷洁哼了一下,「到时候我要非让你做呢,你可能不知道,我让秦欣死她都愿意。」
「那我也做不到,」
我跪得笔直,「我虽然不知道秦欣到底是谁,和您的关系,但是我……我不能那么做。」
我脑海里回想着秦欣脱我裤子时的哭泣,她绝对不是心甘情愿的。
冷洁一个要多狠有多狠的耳光抽过来,「我求着你啦是不是!」
她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鞋跟,「装什么蒜你,狗一样的玩意儿,给我舔鞋底!」
我和她对视了一阵,终于慢慢的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舐着鞋底,心里忽然就没有了欲望一样。
冷洁一脚踩在我脸上,把我的半个脸踩到土里。
而后,一口唾沫啐到我脸不远的地方。
「还真把自己当人了,这么大的便宜你还跟我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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